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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真讓人難以相信她是一個女孩。她喜歡說話,幾乎沒有一分鐘能停下來,打怪時說,休息時說,吃東西也說。
與李敏哈相反,菜刀這個長相可以與迪亞菲兄弟會匪徒以假亂真的人類盜賊喜歡沉默是金,只要等到有人問他,他才會說上一句話。因為他總在潛行當中,許多時候都令人發覺不了他的存在。
該影呢,一到地下城裡面,他不苛言笑,自控能力非常高,不允許自己犯絲絲毫毫的錯誤。因為長期和德魯伊組隊做任務,所以他總是時刻留意小隊裡的治療,一旦發現治療仇恨失控,他迅速派出寵物和加大自己的箭術傷害量前去解圍。小隊裡面沒有戰士,所以他的寶寶南十字星大部分時間充當了戰士。他時刻如一張緊繃著的弦,休息時候也是如此,小南瓜有時候覺得他太悶了。
除了沒有一個戰士頗令人感覺遺憾外,這還算是一個配合得相當不錯的隊伍,第一次下血色修道院就通了關令五個人感覺非常興奮,雖然除了入戲外,其餘的人幾乎沒有拿到一件好裝備,但他們並不在乎。在血色修道院的門口告別時,每個人臉上都含著笑意。
入戲沒有走,她站在提瑞斯法林地的一個高高的丘陵,望著前面的樹林發呆。
該影也沒有走,他靜靜地站在丘陵的下面望著入戲的身影,心裡感覺到茫然又委屈,因為入戲從未理會過他,一開始在南海鎮裡遇到她時,他跟她打招呼時,她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剛才在修道院的兩個小時,她被怪物追時,他救了她兩次,她始終沒有單獨地對他說過一句話,該影那困惑又而迷戀的目光總是遭遇了她冰冷的臉頰。在休息時,她也是靜靜地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她是如此地冷淡,對他比一個陌生的隊友還不如。
而他呢,像被精神控制了似地,一心想接近她,當她為所有隊友施放真言術——韌的保護法術時,一道銀光在他的身上閃現,在這道銀光的保護下,他發現自己的生命值延長了許多,不由得心生溫暖,心裡產生了一種對依賴她的感覺。
黃昏來了,落日在天邊緩緩下沉,眼前的樹林被暮色染得無比虛幻。入戲的臉依然閃著銀光,鮮紅色的杜安法袍衫得她的膚色白得透明。在出血色修道院一刻,該影突然害怕入戲又一次不告而別,於是,他鼓起了勇氣,走上丘陵,站在了她旁邊。
當他正在張嘴開始問她一些問題時,一些本在他預料當中但發生時還是令他感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入戲扭頭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纖手一揮,給自己上了一個盾,她把自己全身罩在金光,然後朝著丘陵下面縱身一躍。
“你————————”該影的呼聲未斷,入戲就再一次在他眼前消失了。好一會兒,他衝下丘陵,發現那兒空空如也。
他趕緊檢視自己的好友列表,那上面沒有入戲的名字,入戲從來不是她的好友。這時候他趕緊手忙腳亂地往上面加入戲的名字,但是他失敗了,入戲的名字加不上去,因為他不斷地收到提示——沒有入戲這個人。
這個提示說明,入戲她已經離開艾澤拉斯,她再一次離開了他,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該影明白了,她是故意的,她故意不和他說話,他一靠近她,她就離開,這是為了什麼?
該影在提瑞斯法林地茫然地走來走去,尋找問題的答案,未果,只得使用爐石落魄地回到了旅館。
在旅館裡,他收到了一封信,信下的署名是幻術大師奧蘭靈。該影趕緊開始閱讀信的內容,信的內容非常簡單,就一句話:回幽影谷,在月亮井邊找到我。
該影趕緊起程回幽影谷。自他在石爪峰接下解救朵兒的任務後,奧蘭靈已經許久沒有給他來信了。時間一長,奧蘭靈的形象已經在他的記憶淡化了,他只是記得自己必須完成把朵兒護送到六十級的任務後才可以去見她。他從未跟人提起過奧蘭靈大師,這一直是他心底的秘密,奇怪的是,他也從未聽人提起過她。他心想也許是那些在幽影谷那些剛出生的暗夜精靈沒有運氣遇見她,而那些長大的精靈再沒有人回幽影谷,自然更是見不著她了。
如今奧蘭靈主動跟他聯絡,他的茫然頭緒總算有一絲盼頭,“對啊,我可以去找奧蘭靈,她也許能解釋入戲總是消失的問題。至少,可以跟她說說話,必竟是她把我帶入到這個世界裡來的。”
幸運的是,奧蘭靈果然是和他談入戲問題的。
黑暗中的幽影谷,唯有月亮井閃著亮光,奧蘭靈依舊是一襲銀色長袍,站在月亮井的幽藍色的水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還未等該影開口,奧蘭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