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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行人群中,一個滿頭雪白長髮,揹著長弓,身材高大的暗夜精靈獵人格渾身發著淡淡的神秘光彩,格外顯眼。
永夜眼睛一亮,心想:“終於,又讓我看到你了。這一回我非把鑰匙偷過來不可。”
於是他迎了上去,用悄悄話說:“大門來決鬥,保證只打一次。”
獵人回過來頭一看,冷漠地問:“怎麼又是你?”
“好{炫&書&網久不見啊!”永夜朝他做了個鬼臉。“聽說了我的風流事沒有?”
“聽說了。”獵人終於收起了冷漠的口吻,說:“你把詛咒之地的不死者拉來殺暴風城公爵,造成了一場大混亂。”
“怎麼樣?有這個事蹟夠不夠資格和你再戰一場?除非你害怕了!”永夜挑釁著說。
該影面無表情地看了永夜一眼,說:“你用取巧的辦法打自己人的城市,雖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是聽起來頗有趣。好吧,看在你這麼有用心的份上,打兩場好了。無論勝負,就兩場。說定了!下次再打,除非你帶人攻打了幽暗城或奧格瑞瑪這種給聯盟帶來榮譽的大事,我才會花時間跟你糾纏。”
“那鐵爐堡大門外請。”永夜朝他一躹躬,像個服務生那樣朝著外面一伸手擺了個“請”的姿勢。
心裡卻想:誰要兩場?我只打一場!
在鐵爐堡大門外的雪地上,永夜穿上了地精火箭靴,頭上換上了侏儒洗腦帽,把戰旗插在了地上,後迅速進入潛行狀態。
在倒數時間裡,永夜看著前面這個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獵人暗暗地祈禱著:不要暴炸,哪怕以後都炸,這一次請不要炸。
開打了,永影一摁火箭靴的開關,然後開始疾奔跑向獵人,幸運之神眷顧了了他一回,在照明彈的火光之前,他已經繞過了陷井奔到了獵人的前面,迅速地伏擊了他。
趁該影還暈著時,永夜又南十字星眼睛上撤了一把致盲粉。在這短短的幾秒時間內,他終於再次看到了心之形鑰匙的光影,並眼疾手快地從獵人的胸口把它掏了出來塞入了揹包裡。
它在手中經過的感覺是冰涼的,像是用寒冰所制。但永夜來不及品味它的感覺,而是鑿擊了那隻用爪子令他不斷流血的灰熊,然後啟動了他腦袋上那頂可笑的侏儒洗腦帽。
成功了!他的祈禱得到靈驗了。
這頂洗腦帽是他花了不少功夫弄來的,雖然戴上去像上外星怪物,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它能夠魅惑對手二十秒。
如果出現意外的話,那就是自己會被對方控制二十秒。
永夜知道自己如果不用這頂極具風險的帽子,現在馬上去刺還在眩暈的該影,是非常有羸他的勝算。可是心之開鑰匙已經得手,他不在乎輸羸,只是想弄點熱鬧出來看看。
被控制住的該影即刻陷入了混亂的狀態,他執起箭開始射擊南十字星,南十字星似乎不認識自己的主人了,開始相互攻擊。
永夜得意地哈哈大笑。看著熊的爪子揮在獵人身上似乎遠比自己的匕首捅在上面看著過癮,就是永夜的獨特愛好。
只可能二十秒時間過去了,被魅惑的該影還沒有把自己的寵物射死。等在他身邊的永夜等時間一過,立刻開始迅速地鑿擊、背刺、剔骨。
終於,該影第一次跪在了永夜的前面,永夜贏得了一次難得的勝利。
不過永夜心裡清楚自己這一次得勝的原因多半是因為該影不明白他腳上這雙火箭靴為何物。下一次就沒有這樣的運氣了,他極有可能把陷井留到決鬥後再丟出來,那時候永夜來不及解除陷井就會被冰住捱打了。
正在該影為自已綁好繃帶,休息完畢等著永夜的第二次挑釁時。永夜卻笑嘻嘻地說:“我走了,再見!”
“不是還要打一次嗎?”該影那帶著氣憤的聲音傳來。
“不了,羸一次我已經滿足了。這一次羸你是我的運氣。再可能沒有了。我其實不喜歡決鬥,我喜歡那種歌謠:一次又一次地失敗啊,他不氣妥,歷盡磨難,最後終於取得了勝利啊!英雄啊英雄……。。”永夜一邊說一邊騎上千金馬奔進鐵爐堡。
永夜知道自己耍了賴,但他不在乎。用這把鑰匙去試試淚水之池底部的箱子了才是讓他最牽腸掛肚的頭等大事。
該影憤憤地罵了一句:“小無賴。”他從心裡瞧不起這種行徑,告訴自己不應該跟這個流裡流氣的盜賊一般見識。
但望著永夜騎著千金坐騎得意洋洋躍進鐵爐堡大門的背影,一種突然而來的情緒吞噬了他所有的感覺,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