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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打克蘇恩嗎,你這個團長還是忙你的去吧。”
朵兒想了想,又說:“對了,你就負責幹一件事情。”
“什麼?”面對著朵兒的一本正經,永夜有些害怕。
朵兒眯起眼睛,點著手指頭說:“你再去藏寶海灣,買上一堆戒指,當然都要比我手上這個小,要比它便宜。然後去把你以前的女人全部哄回來,我記得有卡茉莉、黑珍珠……還有一個叫夏什麼星,以及那幾個凜冬什麼的。”
“要幹什麼?”永夜大驚著問。
“都找來當你的新娘啊!當然,我是大新娘,她們都是小新娘,只能排在我後面。”朵兒的口氣聽起來不是玩笑。
永夜無語了。朵兒的胡鬧就是朵兒的認真,他理解她,正如她理解他一樣。
朵兒手推了推永夜,說:“別裝了,我知道你為了我放棄了什麼。你其實和嘆息那小子是一個品味的,你們都想佔盡天下美女,只是你後來改邪歸正了。但這個美夢一直是你的最愛,不是嗎?像盜賊一定要偷一樣,你是改不了風流的毛病的。再說,你和卡茉莉、黑珍珠還有挺有感情的。
我不想廢話了,反正我覺得你的新娘越多越好,娶個一兩百個,多壯觀!一場結婚,要的就是這樣的氣勢。總而言之,你負責哄回你以前的女人,我再去幫你物色看誰願意當你的新娘,出錢我還不信請不來人,叫嘆息那個團的美女全部讓出來……。”
“朵兒,你真是個最最妙不可言的德魯伊。”永夜帶著一種醉熏熏的笑容讚美到。
朵兒微笑著回答他道:“讚美我的話聽多了,這句最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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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冬泉谷的雪山頂上。
該影拿出手中的心之核心,開始召喚入戲的幻像。
她出來了,穿著淺藍色的長袍,朝著他巧笑倩兮,雙目裡可見深情如海,只是她總是默默無語,透過她透明的身軀可以望到遠處的灌木,寂靜,沒有休止的寂靜。
合併後的心之核心:拾取繫結,可以召喚入戲的幻像,持續一分鐘。冷卻時間二十四小時。
這是該影每天最寶貴的一分鐘。他總是在等到深夜,當冬泉谷這片雪山空無一人時,才會小心翼翼地把入戲幻像召出來,在這短短的六十秒靜靜地凝視著她。
幻像只是一團空氣,無法觸碰,也無法言語。但自該影合併了心之核心後,他就一直懷著一種奢望——希望總有一天,入戲會張口說話,給他任務,讓他去把她的生命找回來。
她總是默默無語,即使該影已經看起來是得這樣地憔悴,這樣地孤獨無奈,她卻是一言不發,那虛幻的笑容帶給該影的希望已經隨著日子的流逝漸漸變淡了。
總有一天所有的希望都會消失。
今天晚上,開荒團已殺掉了納克薩瑪斯冰龍巢穴裡的最終BOSS克爾蘇加德,目前來說,整個艾澤拉斯已經再沒有天下第一所要挑戰的對手了。聽說總有一天,詛咒之地的黑暗之門將會開啟,冒險家們可以穿越黑暗之門到達外域與燃燒軍團做直接的抗戰。
那一天遙遙無期。
但該影想外域與如今的艾澤拉斯只是有一些等級和難度上的區別,但性質卻是一樣的。
天下第一是可以先人一步取得勝利,但後人會緊接而上,把那曾經寸步難行的地方變成一個重複搜刮的枯躁無味的產金地。如今的熔火之心就已經變成這麼一個地方。每天晚上,無數的金團就在那裡像黑石深淵裡的礦工一樣重複著熟識膩味的動作,而那些懶以開荒的冒險家只需要花上定量的金幣,就可以獲得紫色套裝。
不再有人去猜想起炎魔拉格納羅斯從何而來,不再有人細聽管理者埃爾索圖斯怒吼了些什麼話語,不再有人記起是以前公會在開荒時在這裡灑下了多少血汗,不再有人去追問溫德索爾元帥為何被關在黑石深淵……冒險家的世界漸漸地只剩下了地下城、裝備和金幣。
這種趨勢在飛快地蔓延著,該影知道他們今天晚上結束開荒的納克薩瑪斯也免不了這個命運,一切只是時間問題,後人總是可以踩在前人的經驗上快速行走,沒有人可以留下任何痕跡……
第一個成功風箏了吞噬者和戈多克國王的獵人名字早被世人遺忘,因為這樣的節目早已成為了多數獵人用於贈錢的基本技能了,至於是哪一個公會首次擊敗了炎魔和黑龍公主,哪一個團隊最先如何艱辛地推倒了小紅龍,是誰舉起流沙節杖敲開了安其拉古城的大門……這些已統統被人遺忘了。
更別說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