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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戲進入了暗影形態,身後揹著咒逐,紫黑色的氣源源不斷地從她身上冒出,像是一個煙霧之罩般般罩住了她的全身,而咒逐頭上那鋒利的尖叉似乎在呼喚著敵人的鮮血。
這些都不是最令該影驚訝的。令他幾乎靈魂出竅的是入戲那雙佈滿了淚水的眼睛,淚水源源不斷地如溪水般在她的臉上流淌。
這些不詳的暗影之光,還有入戲悲傷的淚水一起充斥了整個圖書館。
圖書館的一切都已在該影的眼睛裡模糊了,清晰的唯有入戲悲傷的臉。他已開始出現了幻覺,覺得這些淚水如雨般淋在了自己的身上,每一滴都冰涼得令他覺得刺痛。
這是他在卡扎贊地窖裡看到的幻象!它出現了。
但與幻象不一樣的地方是,入戲並沒有在雨幕中絕塵而去,抬頭看到他後……“該影!”入戲哭泣著叫出了他的名字,然後伸出纖長的雙手,像一朵輕盈的黑色雲朵一樣朝著他飄了過來。
該影吃驚地連忙伸出雙手,把入戲緊緊地擁抱在了懷中。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擁抱。
該影的手指顫抖著在她冒著紫煙的白髮上溫柔地撫過,他的臉頰和她冰冷如雪的臉緊緊相貼,她哀傷的哭泣聲如悲歌一樣撥動著他的心絃。
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從未如此地柔軟脆弱過,入戲的每一聲啜泣都令它變得痠痛難忍。
剎那間,該影的眼眶溼潤了。這就是他當初在達納蘇斯湖底看到那具悽美的屍體後開始幻想中的場景——入戲悲傷而深情的擁抱。
雖然在他的夢想中,入戲應該是在月光下飄灑著白髮,如冰雪幽靈一樣來到他的懷中。但是這個被暗影光芒囚禁的入戲也一樣悽美得令他為之心碎。
這不是那個幻象,因為幻象中可沒有這樣的美麗和心動。
這一刻的該影忘記了黑鷹之影,忘記了天下第一,忘記了一切等著他去挑戰的地下城……
該影閉上了眼睛開始幻想著:入戲抬起臉來,哀怨而深情地說他說:“該影,你去戰勝它!把我解救出來!”然後他就可以帶著團隊,經過重重困難險阻,打敗囚禁入戲的怪物,然後羸得她那顆高貴的心。
於是該影深情地在入戲耳邊問:“你是怎麼啦?”
“我的祈福變成咒逐了,我的神聖天賦也沒有了,只剩下了暗影……”入戲泣不成聲地哭訴著:“以前你看到那個咒逐的詛咒,它就是詛咒。以前我怕你分神……所以騙你說是一種祝福。我拿到祈福後從來不敢碰它的轉換法術,就是怕會這樣……”
入戲的哭訴讓該影的美夢如肥皂泡般“呯”一聲破裂了。
他想起了在奧妮克西亞巢穴裡看到她身上這個神秘咒逐時的心悸,對入戲莫名死亡的心痛和對那個可怕幻象的恐懼一下如狂風般席捲而來,該影在驀然間放開了入戲,生怕她在自己過於用力的擁抱中死去。
“為什麼……難道,難道它變不回來了?”該影看著入戲手中這把不詳的咒逐,結結巴巴地問。
“變不回來了。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入戲指著咒逐的頭給該影看,說:“它是祈福的時候,是可以使用轉化法術的,現在這個法術消失了。”
該影看咒逐的屬性:+22 耐力,+31 智力,+20 暗影抗性, 耐久度 120 / 120 裝備: 每5秒恢復7點魔法值 裝備: 增加暗影魔法和效果的傷害69點。。
確實是不能轉化為祈福了。
該影困惑不解地自語到:“為什麼?我看到紅色護士明明可以把它變來變去,為什麼你就不行,這是什麼原因?”
“該影,你難道不明白嗎?我們都是些特殊的生命。”入戲悲憤地說:“我們都肩負著各自的秘密任務。我們沒有選擇,至少我是無法選擇。”
該影沒有聽入戲的話,他仍然沉浸對入戲眼淚的心痛和對幻象成真的恐懼中。他突然間握住入戲的手,激動地說:“你大可不用咒逐,你把它扔掉。聽說黑翼之巢裡有更好的法杖,相信我,我會盡快打通那裡的。”
入戲用令人不寒而慄的口吻回答到:“咒逐不能摧毀,只能把它放入銀行裡,而它的詛咒會一直跟隨著我。”
“我現在已經是個暗影牧師了,我解除不了我的暗影形態,我試過了,解除不了。” 入戲突然間歇斯底里地哭到,“聖光已經拒絕了我,我再也不能使用神聖法術了。我的存在只能用暗影法術輸出傷害了。該影,我再也不能參加你的團隊戰鬥了。”
“為什麼不能?”該影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