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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而感覺到興奮,也不由得開始感嘆世事的變幻莫測。
想到這裡時,永夜開始焦急檢視著光之嘆息的情況:他還在鐵爐堡與該影談判中,還沒傳回來任何訊息。
很明顯,科泰羅迷題的下一個卷軸不可能在奧妮克西亞的洞穴中。他們瞻仰完後便離開轉而尋找別的洞穴去了。
其餘的洞穴,還有一個大的是黑石塔上層晉升印章任務的維姆薩拉克巢穴,剩下的都是一些小洞穴,有食人魔的洞穴,還有噴火小龍或者蜘蛛洞穴,最終他們進入了西南面的鮮血墓穴,在血紅色的迅猛龍游蕩的洞穴深處找到了到一份塵封的卷軸,裡面仍然是一首詩。
“到洛丹倫去! 那片混亂中的土地
在那裡; 勇敢的戰士們與亡靈為敵
在劇烈的動盪中尋找屬於你的路途
最終你會解開這迷題
沿著艾瑞匹克山巒; 位於瀑布之底
波光之下的寶藏正等待著你”
據詩中提及的洛丹倫和亡靈,永夜和朵兒先是跑到提瑞斯法林地,兩手空空後又跑到瘟疫之地尋找詩中的瀑布,把所有的水流幾乎都搜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最終永夜在地圖上發現,艾瑞匹克山脈在瘟疫之地的邊緣,根本沒法攀登也無法接近。
而朵兒覺得索多里爾河源頭可能是個瀑布,決定沿著這條河一直走到山腳下去尋找。
永夜開始贊同朵兒的推斷,但當他跑到索多里爾橋上望著那個方向時,才突然驚醒了——索多里爾河可是《不死者筆記》作者的故土和黑影囚室的所在地!
自從他用盡辦法也無法再次開啟黑影囚室的門,而心情也隨著他到那個地方次數的增加而日愈惡化時,他已決定放棄了。他已經四天沒來這裡,也刻意地不讓自己去想這件事情了。誰知道今天不知還覺又來到了附近。
永夜趕緊叫住了朵兒,騙她說:“不可能在這裡。我再看看地圖。”朵兒便乖乖停下了腳步等著他,因為她知道永夜的尋路能力遠遠勝於自己。
永夜決不能把朵兒領到那間小屋裡去,因為朵兒極有可能會被囚禁,從他上次和入戲在裡面見識過那些囚犯後,他就從心底裡害怕朵兒會成為這當中的一員,到時候,無論在是公會人員名單或是好友名單,他都只能看到她灰暗的名字,那是一種光是想想就令他想哭的情景。
這時候,他突然想起黑影囚室名單中的該影兩個字,陣陣寒意立刻朝他襲來。這時候一種責任感在他心裡油然而生,他覺得自己應該設法阻止該影被抓入囚室,雖然他知道入戲一定正在盡全力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但他也是見證人之一,應該出一份力。
於是他在心裡暗暗地叮囑著自己不能放棄,一定要找到辦法開啟黑影囚室的門。
“哈哈!艾瑞匹克山巒的頭在瘟疫之地,尾是在辛特蘭。按科泰羅任務的級別,一定是在辛特蘭!”永夜抖著地圖放聲大笑,他想起來了辛特蘭有一條小徑直通瘟疫之地,立刻如釋重負地大聲對朵兒說:“我猜到了,一定是在辛特蘭的望海崖,那裡就是一個大瀑布,寶藏很有可能就是在那裡。”
他的猜想是對的。
當他和朵兒來到辛特蘭的望海崖,從那個巨型的瀑布上空一躍而下,跳進了海洋裡,游到瀑布下面時,他們終於找到了科泰羅埋藏的寶藏——一個十四格揹包。
“這就是寶藏?哈哈哈哈!”朵兒抖著揹包又氣又覺得有趣,大笑著說:“那麼裁縫們隨時都可以製造寶藏了。要是我可以放個十六格包這裡面,寫些破詩到處去忽悠人來找就好了。”
朵兒在說話的時候,永夜一直在瀑布的底下待著沒有回應。
朵兒便又自顧自地嘮叨到:“科泰羅的迷題,這個科泰羅也許是個不得志的詩人,所以用詩來誘人尋寶,是為了讓人仔細地讀他的詩……永夜,看來你是科泰羅的知音,要不是你,我決不會想到會到望海崖來找寶藏。這個任務的最後一步比玻珀酒還難搞……。”
嘮叨了半天,依然見不到永夜用什麼俏皮話回答她時,朵兒便望著瀑布前面海水,大聲問:“永夜,你在幹什麼?”雖然知道他在跳崖之前已經把潛水頭盔戴上了,她還是有些擔心他淹死了。
永夜正在海底裡,腦袋上方正是瀑布傾瀉而下的地方。
剛才朵兒變成海豹尋找科泰羅的寶藏時,他則在水底裡以驚訝地發現了十幾具屍體。這些屍體死的時間並不一致,在淤泥裡應該是時間較久,而在懸空隨著水流輕擺的剛有像是剛死的。
各個種族的屍體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