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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個難纏的問題。永夜想了一會兒出了個主意:“小南瓜他們跟部落打交道多,託他打聽打聽,這個僕從之一到底是什麼鳥人,能不能讓他不要跟我們作對了?如果他一定要搗亂,就邀他去競技場,讓我切了他。”
接著他又建議到:“要是不行,我們這幾天就轉戰希利蘇斯好了,反正刷熊怪累了,也要換換口味。”
“也行!”朵兒懶懶地說。她不太喜歡希利蘇斯,還是非常希望能繼續在魔爪村裡殺熊怪。於是在心裡狠狠地罵著:“可惡的獸人!”
……
愛情藥水果然有著令人吃驚的神效。
在黑鐵酒吧裡,當朵兒把所有的材料交給了娜瑪拉小姐後,這個魅魔立刻迫不及待把材料調成了愛情藥水,然後偷偷把它倒入羅克諾特下士的酒杯裡,這個醉鬼想也沒想,就把酒一飲而光。
藥水迅速就起了作用,羅克諾特下士突然站了起來,搖遙晃晃地走向了娜瑪拉小姐,而這位妖冶的魅魔早就在等著這一刻了。
這個黑鐵矮子一把抱住了娜瑪拉小姐,兩個傢伙在眾目睽睽之下瘋狂地親吻了起來。
這狂熱的一幕真是叫朵兒和永夜是目瞪口呆。他們本以為喝了藥水的後果是羅克諾特下士向娜瑪拉小姐求愛,朗誦一首十四行詩什麼的。誰知他們直接就用行動來表達一切了。
“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親熱多久!”朵兒興趣十足地說。
誰知道他們一直看了半小時,直到公會頻道已經發出熔火之心集合的通知了。娜瑪拉小姐和羅克諾特還是以同樣的姿勢和同樣的激情繼續親吻著。
“神啊,這哪裡是什麼愛情藥水,簡直就是春藥嘛!”永夜促狹地笑著說。“這麼長時間,我都從面紅耳赤看到麻木了。”
朵兒卻感嘆到:“那也是,格羅姆之血、峭壁巨人的礦,還有溫泉水,都是些勁暴的材料。但是我覺得娜瑪拉好可憐,藥水失效後,矮人肯定又回去喝酒不理她了。她就只好等下一位冒險家幫她弄材料了。”
“我倒覺得矮人挺可憐的,他也許喜歡桌子上跳舞的那位矮人大媽,誰知道卻被迫幹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永夜說著說著,竟然突然想起了月舞和該影,心想月舞如果有機會,會不會弄上一瓶藥水讓該影喝下。
但他立刻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太變態了,於是催朵兒說:“走了走了,集合去,看夠了。”
當他倆來到熔火之心的傳送門前時,遇到了侏儒戰隊。小南瓜受永夜所託,已經在部落打聽了關於僕從之一這個獸人獵人的訊息,他告訴永夜說:“你們是不是弄錯名字了?他們說部落根本沒有這個人。冒險家名單上都搜尋不出來。”
本來在黑石深淵玩得高興,朵兒覺得已經基本上擺脫僕從之一留下的陰影了,但小南瓜所說的事實卻重新令她忐忑不安了起來……
等熔火之心的活動結束後,朵兒突發奇想,決心在聯盟冒險家名單中查詢,奇怪的是,這份長長的名單中也沒有僕從之一的名字。
本來嘛,誰會給自己起這種自貶身份的名字?
可是艾澤拉斯有著嚴格的規定,冒險家就是冒險家,胸襟上的標識是不可更改的事情,那個獸人胸襟上的標識明明是:獸人獵人,冒險家,僕從之一。
難道誰還可以擅自改變這些標識?
朵兒覺得很困惑,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好奇,因為她真的不想再見這個僕從之一了。每回想起他的一舉一動,都令她覺得噁心、反感,但同時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來困撓著她。
奇怪的是,第二天,當他們五個人仍舊到費伍德森林玩時,朵兒提心吊膽了一天,僕從之一併沒有出現……
朵兒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覺得這個獸人不會就住收手,不久後一定會再次碰到他。
當天深夜,正在鐵爐堡旅館二樓呼呼大睡的朵兒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夢見了李敏哈和菜刀,光頭亮還有哥本拉等等早已人間蒸發了的朋友,在夢裡面,原來他們從來沒有離去,只是在一個如仙境般美麗的地方躲了起來。
那個地方就是她自己最嚮往的仙境:那裡歡迎一切被冷落的人,他們喜歡她的嫋獸形態,她扇扇翅膀就可以令所有人開懷大笑,那些火系的法師、懲戒系的聖騎士、暗影系牧師等等也同樣惹人喜愛。沒有人管你什麼天賦或什麼職業,自由和開心,友誼和感情是最主要的事情。
他們還有許多可愛的小寵物,甚至和龍類交上了朋友,李敏哈和她又重新組織了尋芳隊,因為在那個世界裡,有更多奇怪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