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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偷得了六篇日記,約有十幾頁吧!”
“偷來的?”入戲詫異不已地重複著永夜的話。
“是的,就在你在這個水池上施法的時候,我潛行到你後面偷來的……”看著她並沒有要生氣的意思,永夜便索性把自己如何偷得不死者筆記的過程全盤托出,然後趁機又問:“寫筆記的亡靈到底是誰?為什麼寫到第六篇筆記就不寫下去了?”
入戲從揹包裡掏出一本破舊的筆記,指著它問永夜:“是在我這本筆記上偷來的?”然後又自語到:“怪不得我覺得它似乎變得更輕了,還以為腐爛得化成粉末了。”
永夜掏出了揹包裡他整理好的《不死者筆記》,和入戲手中的那本一對,發現無論顏色、格式都是一模一樣時,便說:“是它吧!但我不能肯定,我是在你揹包裡亂偷的,抓到什麼就是什麼,但是每次只能抓到幾頁筆記。”
入戲愣愣地看著永夜,這是她的眼睛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接上永夜的目光,用剋制了太多情感的語氣激動地問:“那……你看懂這些筆記了?”
“什麼是看懂了?這個問題……太高深了。”永夜心裡發虛地說:“不就是一個女亡靈寫的日記嗎?說她為了尋找自己的情人,從喪鐘鎮走到了布瑞爾的經歷,看著挺慘的。”
見入戲正用一種全新的目光打量著他,半天不能言語時,最初看到這本筆記時的希望又湧上他的心頭,於他又問:“怎麼?難道里面的文學暗藏玄機?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任務或是裝備?,是不是最終讓我歸還這本筆記,我就得到獎賞了!我猜就是這樣的。原本能借給我看看嗎?我想知道這個亡靈最終於找到她丈夫沒有。”
入戲立刻把手中的筆記遞給了永夜。
永夜翻開這本輕得幾乎沒有任何重量的筆記,把自己整理好的那幾頁放了進去,依次序擺好,然後夾穩,才小心翼翼地翻動了起來。
除去了他已讀了好幾遍的六篇筆記外,僅還剩下三頁筆記,其餘剩下就全是空白頁了。相比前面的,這三頁筆記的字跡更潦草更雜亂無章,紙頁上還出現了不同程式的破損。
就算如今提瑞斯法林地的月光像往常一樣明亮,永夜的眼睛也比一般人明亮和尖銳,但是他仍然不想在寒氣四冒的靜水池裡開始研讀這篇神秘的筆記,這太勞神了,何況又正是深夜的瞌睡時間。
於是他便問入戲:“這裡沒有燈光,我看不清楚。能借給我看嗎?看完後我就寄回給你。”
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是,入戲幾乎是用哀求的口吻對他說:“我們去西瘟疫之地的冰風崗看,那裡光線好,或是悔恨嶺的烏瑟爾之墓裡,那裡面有聖光照耀。可以看得很清楚。”
“那……就去烏瑟爾的墓地吧!”永夜詫異地看著激動的入戲。而她不等永夜的回答,立刻召喚出夜刃豹,開始奔向了西瘟疫之地。
永夜只得跟上去了。
烏瑟爾的墓地在悔恨嶺的最高處,縱使無數行屍走肉在這裡肆虐,但這個墓地周圍卻保持著清靜和安寧。
永夜側身進入了並不寬敞的墓室,把入戲遞給他的那本《不死者筆記》翻開,讓它的內容處於在聖光的照明下,正打算開始閱讀,卻看到入戲就在烏瑟爾雕像的另一邊,'霸氣書庫:www。87book。com'用焦急的神情等待著他。
永夜舉起書,對著她揚了揚,問:“你在等什麼?”
“等你看完。”入戲回答,語氣中仍然帶著迫切。
“你這樣像個鬼魂似地盯著我,我看不下去……”永夜找了個藉口想套出她表現如此奇怪的原因,接著故意又問:“你是不是有急事要走啊?或是這本書你有急用嗎?要是急用你先拿回去,等有空再借給我,我不著急。”
入戲伸手拒絕了永夜遞迴給她的書,說:“不了,你快看!”
她有急事?卻要耐心地把書借給他看完才離開?永夜盯著入戲,心裡明白他不值得她花這點心思,她非要堅持讓他看這本書,一定另有原因。
“我看不懂。等你看完了,請把內容告訴我!”入戲見永夜仍然想不懷好意地拖延時間,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叫了起來。
看不懂?怎麼可能?永夜把書合上又翻開,驚訝地問:“它用的是通用語,你怎麼可能看不懂?”
入戲無奈的回答到:“我不清楚原因!我在發現這本書時,只能看到上面要不空白一片,要不就全是胡亂的塗鴉。我查閱了無數古書和資料,就是找不到看懂它的辦法。這本書在我身上很久了,我看不懂……我用盡各種辦法,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