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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這出個洞穴的門口,望著這個巨大深淵的崖壁,在黑色迷霧蒸騰之間,這塊看不到邊緣的崖壁上是無數個洞穴,它們密密麻麻,一個接一個整整齊齊地排列著。
於是他驚歎到:“我的天啊,到底有多少冒險家被囚禁在這裡?而被我們誤會為人間蒸發了?相比之下,暴風城的那個板著臭臉的女伯爵是黑龍公主化身的新聞又算得了什麼?”
朵兒在時光之穴和他說過的話突然在他的腦海裡迴響,“像那些莫名其妙消失了的人,如在我以前的公會夜行宮,我的好朋友李敏哈和菜刀……然後就雙雙被諸神帶離了這個世界。你肯定也有許多這樣的朋友,他們曾經和你一起快快樂樂地,突然有一天不告而別。”
朵兒的好友?還有他以前的好友?極有可能就在這個深淵崖壁上的某個洞穴裡,他們的精神已被控制了,而在這些特別的囚室裡神經質而痛苦地製造著邪惡的物品,為的是能找自己丟失了的甜密的回憶,還以為自己就在艾澤拉斯世界裡如常地生活著。
接下來,永夜和入戲又打通了幾個牢房,裡面的風光和人物都各有不同,相同就是——他們都被某種希望引誘著製造著神秘的道具,他們都對這個囚室的主人忠心耿耿,不願意和他們一起離開,也不相信他們所說的任何並於這是這一個囚室的言論,而固執地以為這就是艾澤拉斯正常的生活。
他們在第七個洞穴後看到了一條長長的梯子通往深淵的底部,黑霧繚繞的底部,梯子的盡頭已經消失了,站在洞穴的邊沿就足以把人嚇得魂不守舍的,但入戲卻堅持著下去底部尋找線索。
“我們不會也被囚禁起來吧!”永夜看著入戲率先沿著梯子像塊雲絮一樣向下飄落,擔憂地問。
入戲用私語回答他到:“記得筆記上所說的嗎?被囚禁的人都是被控制後抓進來的,我們是自己闖入的,情況不同。
如果那所謂的主人就在底部,記得,手裡捏緊爐石,聽到我的命令後,我們立刻回城。為保險起見,我們儘量不要想什麼往事,控制住波動的情緒。因為我懷疑這個所謂的主人可能會透過控制人激烈的情緒從而把人奴役。”
永夜點點頭,跟著入戲向下走。到這一刻心裡才明白了該影為什麼對這個女人如此痴迷了。她的冷靜和智慧甚至勇氣都是遠遠地超越了一般人的,無論是言語、模樣和行動,都散發著奪目的光彩,令他不得不歎服。當然,這是一種和感情無關的折服,就像普通人對諸神的敬畏那般純潔。
但同時他也敏感地嗅到了悲劇和宿命的味道:這樣的女人,就像一個朝著烈火撲去的飛蛾,總有一天,她極有可能為她所在乎的人犧牲一切。在最後時刻的來臨,她會微笑著結束一切,像就一支優美動聽的歌,在宿命來臨那一刻嘎然而止。
於是永夜在心裡感嘆:該影,這個獵人是何等幸運,又是何等悲哀啊!
當永夜的冥想結束時,他已經隨著入戲到達了深淵底部的一塊巨大的圓形石頭上。
石頭上立著一個祭壇,黑霧飄渺之間,他們只看到了祭壇上有一本冊子。
猶豫了一下,入戲走過去把這個冊子翻開來一看,便有些失控地對永夜喊了起來:“這個地方叫黑影囚室,這裡面全是囚犯的名單……。不,是將要奴役的囚犯的名字。”
入戲也難於控制自己,永夜更是激動異常,他湊了過去,目光急切地在名單上匆匆掃去,看看上面有沒有自己熟悉的名字。
這時候,整個深淵裡的崖壁上突然傳來了熱鬧而瘋狂的喊聲:
“主人回來了!”
“主人,我又做出……來了,我是不是可以升級了?”
“主人……。”
無數尖銳的呼聲在深淵裡迴盪……當入戲和永夜抬頭望著模糊而遙遠的頂部時,一聲陰沉沉又力如千均的喊聲從天而降:“有入侵者!!!”
“爐石!”入戲趕緊為永夜和自己套盾,然後開始使用爐石。
在爐石那令人心跳欲狂的幾秒施法時間裡,入戲和永夜在那份冊子裡同時看到了一個被標識注重過的名字,那是一個熟識到令他們眼睛覺得刺痛的名字了。
“該影!”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但頃刻間,他們已經離開了深淵底部,入戲到到了羽越要塞,而永夜到了鐵爐堡……
(黑影囚室以後的章節裡還會有重要情節,想成為等待解救囚犯的人到書圈子裡去報名。)
第二十八節 侏儒死亡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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