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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鬆手,要熱死了!”馮長生戀戀不捨地摸了幾把才鬆了手,然後便在蕪蕪旁邊臥下,用扇子緩緩給蕪蕪扇風。
不多時蕪蕪便又睡著了,她的小腹已經高高隆起,隔在倆個人之間,馮長生忍不住將手覆在上面,便感覺到了胎動。這是他的孩子,他與蕪蕪的第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會順利降生,然後他們會有很多孩子,男孩和女孩。
懷孕本就嗜睡,蕪蕪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她睜開眼便看見馮長生那張滿是胡茬的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胡茬,馮長生便醒了過來。
“餓不餓,我已經讓人準備好晚飯了,都是你喜歡吃的菜色。”馮長生倒像是這個家裡的主人了一般,蕪蕪不屑於和他爭,只清清淡淡道:“懷孕之後,以前喜歡吃的東西都不喜歡了。”馮長生像是吃了顆石頭一般,瞬間沒了脾氣,蕪蕪最願意看他吃癟,當下“咯咯”笑了起來。
馮長生一臉無奈之色,當下將她的頭按下來狠吻一陣,直吻得蕪蕪喘不上氣才鬆了口:“我現在雖然不能將你怎樣,但是等你生完孩子,我定要好好收拾了你!”蕪蕪此時有護身符,只顧眼前痛快,哪裡顧得上以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命令道:“抱我回去。”
馮長生求之不得,手臂從她膝窩下穿過,一使勁兒便將她抱了起來,她的身子沉,抱在懷裡沉甸甸的,讓馮長生越發小心翼翼了起來。蕪蕪靠在他的懷裡,忽然問道:“二爺還記不記得那年冬天我偷偷跟去孫府的事?”
馮長生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女子,記憶一下子湧上了心頭,他嘆了口氣,道:“我自然是記得的,你那時風寒未愈,卻打扮成一個小廝跟在車後,回去的時候又把鞋子扔了非要我抱著你。”
蕪蕪抓緊了馮長生的衣襟,聲音有些小,卻清清楚楚傳進了馮長生的耳中:“那時是我最絕望的時候,我看著自己的屍體卻不能指證兇手是誰,看著我父親痛哭失聲,卻不能與他相認,努力諂媚討好二爺,只希望能得到庇護。”
馮長生收緊了手臂,讓她離自己更近一些,沉默許久才道:“我不會因為憐惜而愛你,但我因為愛你而憐惜你。若你是一個陌生人,你所受的那些苦即便讓我知曉了,我也覺得怪你自己認人不清。可你不是陌生人,你是我愛著的疼惜的人,所以我便要殺了孫清遠。我不恨自己醒悟得太晚,讓你遭受了那麼多的苦難,因為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我。”
他們兩個人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是上天的恩賜,蕪蕪誰也不怪,只是感慨。她聽著耳邊有力的心跳,嗔道:“我不過是撒個嬌,二爺竟給我講起大道理來,我不想回去了,我要你抱著我在院子裡散步!”
蕪蕪身子如今死沉死沉的,馮長生抱著她在院子裡走了兩圈便汗如雨下,蕪蕪又撒潑耍賴逼著他又走了兩圈,才饒了他。等晚飯準備好,蕪蕪卻不動手,只是拿眼睥著馮長生,一副不喂她她就不吃飯的模樣。
馮長生只得老老實實地喂,等喂完飯之後,馮長生便拿熱水浸溼了帕子給她擦身,擦到她的腳時發現她的小腿和腳都腫了,便緩緩揉捏起來。蕪蕪被捏得十分舒服,嘆道:“二爺準備什麼時候入贅呀?”
馮長生的手一頓停住了,蕪蕪便踢了他一腳讓他繼續捏,馮長生手勁兒便比方才大了些,語氣卻甚是平和:“你這窮門窮院的養不起我這尊大神,要我看還是我娶了你才對。”蕪蕪嘆了口氣,道:“那咱倆算是沒戲了,我這隻招贅不外嫁,你又不肯入贅,要不然我們就做一對姦夫□算了,改天要是二爺看上了別的人,不是也好散麼?”
馮長生手上使勁兒一按,也不知是按在了那裡,愣是將蕪蕪的整條小腿都按麻了,蕪蕪“哎呦哎呦”叫了起來,馮長生卻已經將她壓在身下,陰陽怪氣道:“你想得倒是周到,可我偏不要這樣,你若是不嫁,我便要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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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長生雖然這般說,但是終究沒有這樣做,蕪蕪也沒有逼他入贅,只是婚禮卻是在關家舉行的,依舊沒有什麼外人,兩人拜了關益的牌位,簡簡單單完了婚。
婚後馮長生開始忙碌起來,先前京城的生意受到了影響,此時正是待興之時,他人又不在京城,全靠書信往來。鹿鳴鎮的黃桐果田也已經全都被馮長生買了下來,此時正是收穫的季節,他也要尋車馬將黃桐果運去各地。
只是他這一忙,勢必要冷落蕪蕪的,加上蕪蕪懷孕之後變得嬌氣,心中對他就越發不滿起來。這日馮長生回屋裡已經是深夜,屋裡的燈已經吹熄了,他抹黑上了床正要將蕪蕪抱進懷裡,蕪蕪卻往旁邊一滾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