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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而流淌在亮晃晃的劍面上,觸目驚心。
玉兒嚇著了,看到那鮮紅的血從瑾的身體裡溢位,她心中不覺狠狠地抽痛著。可是現在珞哥哥正在氣頭上,她根本不能生硬地去勸阻他,否則只會加劇兩個男人之間的衝突。
她盡最大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緊張,音調也平靜了下來:“珞哥哥,你先把劍放下來,有什麼話我們再慢慢說。你之前答應過玉兒暫時不動武的。”
瑾不希望玉兒捲進這場是非漩渦,遂佯裝不悅地對她喝斥道:“這兒沒你的事,你退一邊去。”
玉兒瞭解瑾的想法,知道他是怕她受傷害所以才想驅趕她。然而,她明知爭端由她而起,又如何能坐山觀虎鬥?況且珞也不會允許她離開。
“你那些缺德事用得著隱瞞玉兒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瞞不了她一輩子,她遲早會看清你的真面目!”珞義憤填膺地對瑾吼道。
瑾淡然應對:“我從來沒有試圖對玉兒隱瞞什麼。只是覺得她沒有必要承擔你我的仇恨和誤會。難道你希望她滿臉愁容?”
“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她矇在鼓裡,還不如讓她活得明明白白。”珞立刻反擊。緊接著,他側目用眼神詢問了玉兒的意願,見她沒有反對,心中陡然鬆了一口氣,又道:“如果她一直不清楚你的為人,盲目地當了你的太子妃,那才是她的悲哀!”
“你太小看她的判斷力!她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樣經不起風雨,更不像你認為的那樣單純。對於某些事情,她或許比你這個大將軍看得更為透徹。”瑾略帶諷刺意味地道。
珞聽了瑾的話,心中自是不平,轉頭便對玉兒道:“你若看得透徹,為何連瑾設計兄弟手足之事都瞭然無知?還是你覺得我在你心中從不曾有過分量,所以你對他暗中危害我一事可以置之不理?”
“珞哥哥,你千萬別這麼說。你們在玉兒心目中同樣重要。我曾說過,如果你們之間的明爭暗鬥果然是因玉兒而起,那麼玉兒情願退出你們的視線。”說罷,玉兒當真轉身便預備走出書房。
“玉兒別走!”
“玉兒別走!”
兩兄弟見情況有變,心下一急,竟異口同聲地挽留玉兒。這一幕似乎不久之前才發生過,今日曆史重演讓幾個人都沉默了。
兄弟倆話音一落,彼此相視一眼,眸子裡有著隱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們明明知道不該刀兵相向,可誰也不願承認自己是落敗的一方,所以對峙始終難免。何況,這場輸贏不單單是關乎男人的尊嚴,更重要的是寄掛著兩人情感的歸宿。他們,誰也輸不起。
對於愛情,瑾其實已經佔了上風,畢竟玉兒的心是向著他的。也正因為這一點,所以他願意對珞做出讓步,脖子上那一劍就是他用以表示對珞的歉意。
對於珞來說,此刻無論多少劍都抵擋不了他內心的失落和傷懷。玉兒嘴唇上那微微泛起的紅腫就像一顆扎眼的釘子,扎得他眼痛心盲。他收回了架在瑾脖子上的劍,“唰”的一聲束回腰間,劍刃上的殷紅擦在了他明黃的蟒袍上,顯得很醒目,也很突兀。
“玉兒,你可是自願的?”珞盯著玉兒粉嫩潤滑的紅唇,心如刀絞。
玉兒乍一聽,不明珞所言何事。當她發現他的目光總是停留在她的唇上時,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終於意識到問題的所在,她的臉隨即刷紅。也就是這抹紅代替她回答了珞的提問。
珞隱去了眼底的受傷,射向瑾的目光中只剩下指控和凌厲:“說好公平競爭,你卻幾次三番趁人之危,這次更是無恥之極地霸佔她!你夠卑鄙!”
“珞哥哥,瑾哥哥他並沒有、並沒有對我……”玉兒知道珞想到了什麼,所以趕忙出面解釋。
瑾也立即澄清:“你錯了,對玉兒,我怎會馬虎了事?在沒有將太子妃三個字扣在她的頭上之前,我不會對她怎麼樣。”
雖然珞在盛怒之中,但他還是能夠清楚地辨識出瑾的話是有可信度的。既然瑾明言沒有逾越禮數,既然瑾說了會尊重玉兒,那麼珞就有理由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然而,玉兒蝶唇上些微的紅腫還是讓他無法釋懷。他帶有控訴的話語就是內心悽惶的最佳例證:“可你還是輕薄了她!”
“介於這一點,我願意承認自己違背了公平競爭的原則,我確實捷足先登了。我不想為自己辯駁什麼,但請你相信我並沒有使用任何的卑鄙手段。情到深處,這本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瑾理解珞的痛苦,所以很努力地想要平息這場風波。
“不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