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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花越澤甕聲甕氣地搖頭道,“瞧你這話說得。躺地板上那位好像是你老爸一樣。”
靠!如果真有花明這麼一個有錢有勢的老爸,許順可真是求之不得。
“你……”許順雖然心裡巴不得花越澤據說成為事實,可是嘴上卻還是不敢承認。
“我什麼我。我這不是才撿到一部手機,想看看到底是誰丟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要?”花越澤嘆了口氣,然後故意拿出花明的手機,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的!那手機是我的!”花明伸出手來想搶過手機,可他這會還躺在地上,估計一時半會兒的也很難恢復過來。
“哦?是嗎?你說這手機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明嗎?例如賣手機時的發票,或者電話卡的密碼是多少?”花越澤故意刁難道。
像花明這種有錢人哪裡會儲存購機時的發票,那手機卡密碼更是不要說了,壓根就沒看過。
花明苦著一張臉,道:“發票早丟掉了,至於密碼我哪裡記得住。不過,手機裡的聯絡人我還記得幾個。”
“這樣啊。”花越澤假裝思索了片刻,才說道,“那你給我說說第一百個存得是誰?他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我……”像花明這種交遊廣闊的人,手機名片夾裡少說也記著上百號人的手機號碼。你要他背個十個八個人的手機號碼還好說,可你還特意隨機抽取第一百個,鬼才知道第一百存得是誰。
“看來這手機不是你的。”花越澤竊笑了兩聲轉身欲走,許順將他攔下,罵道:“你小子這不是存心找碴嗎?把手機給我拿過來。”
許順說完便要去搶花越澤手上的手機。花越澤的本意是氣氣花明,然後就把手機還給他。不要說花明的東西他不稀罕,就是拿在手上他都覺得惡寒。可許中一伸手來搶,花越澤反倒不樂意給了,於是兩個人就扭打到了一起。
一看這邊都動起手來了,新虹北的一眾人等都跑了過來,還有現場將近八百的觀眾全都圍了過來,紛紛斥喝許順,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幫著花越澤揍起了許順來。
許順好漢不吃眼前虧,當下停了手,向後退了幾步,嘴上還是不甘示弱地挑釁道:“好哇!你們新虹北仗著人多欺負人,難道你們想以武力強行改變比賽的結果嗎?”
“笑話!”花越澤哼一聲,指著計分器上的比分,冷笑道,“你也不看看是誰大比分落後,比賽的結果還不是註定的。”
許順一時啞然無以反駁,看到滿場黑壓壓的人群怒目相向,驚得他是冷汗涔涔。
就在這個時候,籃球館的門猛然被推開……
“媽呀!終於把這門撞開了。頭,我來了。怎麼樣?比賽還沒有結束吧?”眾人回頭一看,說話的赫然便是烈焰隊的新任教練閻軍。他的身後跟著精神抖擻的遊牧野,還有滿臉不情願的魯西南,以及程強等等。
靠!難怪花明一直焦急打電話催,原來他又把整個烈焰隊的主力陣容全搬來了。當然指望許順帶領的GPS能夠打敗新虹北,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花明才不打這種沒有把握的仗。
“現在都是搞什麼飛機?經常安排一些莫名其妙地訓練賽,我感覺我們都不太像職業球員了,更像東奔西跑四處走穴的歌舞團。”滿臉不情願有魯西南顯然對於跑大老遠來搞個什麼訓練賽抱怨頗多。
遊牧野笑了一下,眼神卻落在花越澤身上,道:“我倒覺得這場訓練賽會蠻有意思的。呵呵!都是我們的老對手嘛。”
“老對手?”魯西南這才看到花越澤他們。他對於花越澤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那也是一場他不願意參加的訓練賽,就算到了現場,他都沒有下場比賽的打算。可是就是花越澤這個鬼靈精怪的傢伙,讓他不得不參與到了比賽當中。雖然當時被他氣得差點吐血,可事後回想起來,確實還有那麼一點意思。
“又是這群小娃娃呀。哼哼!這次爺一定要好好虐虐他們。”魯西南轉瞬之間就鬥志十足,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花明突然回神了一樣,猛得從地板上竄了起來,跑過去緊緊握住閻軍的手,像終於盼來解放軍的窮苦農民激動地話都說不出來。
“花明,你這是什麼意思?”羅修站出來質問道。
“什麼意思?換人而已。”花明恢復了狡猾的本性,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換人?你把整支烈焰隊都搬來了,這算什麼?他們又不是GPS的球員。”羅修氣憤地說道。
“我說算就算。那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