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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媽總是生氣地打了他一頓,然後獨自傷心難過。長大後,他也習慣了,怕媽媽傷心便從來再沒有問起過他爸爸的事情。
籃球是另一個關鍵詞,媽媽也是不讓他打球的,甚至連電視裡的籃球節目都不讓花越澤觀看。記得他七歲那年,二排與三排間的巷子盡頭掛起了一個簡陋的籃球框,附近的幾個孩子都拿著球在那玩耍。花越澤看著熱鬧也屁顛屁顛地玩了起來,似乎他骨子裡天生有一種屬於籃球的基因,就那麼一次,他就喜歡上了這項運動。儘管後來他媽媽將他一頓暴揍,還把後門給封死了,他還是會經常翻牆過去玩耍。只是他不敢運球,怕動靜太大,又讓媽媽發現。就這樣,他從籃下開始投籃,到後來的從巷子口也能把球投進。要知道從巷子口到盡頭的籃筐足足有一百多米多遠。所以今天你在籃球場上看到他那麼神準的投籃,不要以為他是變種,那可是一朝一夕練出來的。也之所以因為媽媽不讓他打球,造就了他投籃神準,卻對於籃球的其他東西一竅不通。
“好了,媽媽。反正離開學還早,這事再說吧。”花越澤抹了抹油膩的嘴,“我吃飽了,媽,我出去溜會。”
“再多吃點啊,”陳淑慧對著花越澤的背影喊道,“早點回來,別玩得太玩啊。”
“知道了,媽,你真囉嗦。”
“你這孩子!”望著他的身影,陳淑慧的心裡很是複雜,既有些許的欣慰又有些許的無奈。
花越澤出了家門,徑直鑽進了附近的一家網咖。平時他很少上網,他覺得挺無聊的,他一不會網路遊戲,二不會聊天,所以也沒什麼好玩的。只是偶爾有些不明白的東西,他才會上網查一查,一般也都是功課上的事情。
說起功課,花越澤也是不含糊的。老師對他的評價是很好學也很刻苦,就是笨了點,別人一遍能學會的東西,他最少得五遍,還隔天就忘。偏偏他又很勤奮,不懂就要問,搞得老師那個煩啊,有點時候真想扇他兩巴掌。你比如說初二剛開學教的東西,他到了快期末考還在問老師這題目到底怎麼做,老師吃得血都快噴出來,想扇他兩巴掌吧,又怕打擊了他的學習積極性。而且他這方面的天賦表現在所有的學科上,一碰到不懂的問題,半夜三更的都要打電話問老師,非得問清楚了,他才能睡覺。可一覺睡醒,他又完全不記得了。搞得所有教過他的老師對他都唯恐避之不及,碰到他就跟老鼠見著貓似的躲著。
初三畢業那天,他們班主任還特地請所有的任課老師一起吃飯,就連幾個考上曹揚高中的學生請吃飯都不賞臉。當晚,八個老師神采奕奕地聚集地曹揚酒店,個個紅光滿面,好像天大的喜事一樣。
班主任陳老師首先發言道:“各位同仁,今天是一個特別值得慶賀的日子。為了這一天,三年來我們吃了多少苦。為了這一天,三年來我們熬白了多少頭髮。慶幸的是,我們終於熬到了這一天。”
他的慷慨陳詞引發了在座各位老師的共鳴。教物理的張老師舉起酒杯,“來,啥也別說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稀哩嘩啦,桌上酒光一片。興起之致,數學老師唱起了今天是個好日子。在前奏的部分,他飽含深情,噙著淚光陳述道:“其實花越澤這小子不壞,他身上的那股子韌勁是大部分現代人所欠缺的,可苦就苦了咱們這些當老師的。你就說那一回吧,我晚上還有那麼檔子私事,就怕那小子臨下課給我截住,特地留下十五分鐘時間,說誰還有不懂的就舉手。也就他吧,手舉得老高,就一簡單的代數題,愣是給他講了十五分鐘還不明白。下課鈴響了,我心裡那個著急啊,就讓班長留下給他講解,自己趕緊地辦事去了。事一辦起來,就把這茬給忘了,直到班長的家長打來電話詢問班長怎麼還沒回家,我這才想了起來。唉,我原來以為也就多講一會那小子肯定能明白吧,誰知道都九點了,那小子還沒完沒了的。趕回學校一看,你猜怎麼著,班長臉色發白,擱那渾身直哆嗦。他可倒好,一見著我還特激動。我說怎麼回事啊,就那一題你還沒弄明白啊。他說趁著有空把其他不懂的也給問了。班長為這事病倒了,估計是給餓的,在醫院裡愣是躺了好幾天。我呢,又被校長一頓臭罵,還落了家長的埋怨。唉……”一杯酒下肚,數學老師調整了情緒高歌起了今天是個好日子。
一群老師裡最激動就要屬班主任了,聽了數學老師的遭遇,他感同身受,眼淚稀哩嘩啦地往外冒,“誰說不是呢。做為一民人民教師,我們崇尚師德。學生不懂要問,你總不能不答吧,正所謂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沒日沒夜的打電話問這個問題那個問題,我們也是人哪,哪受得了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