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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陳淑慧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早早就出去打工了。
花越澤一個晚上輾轉難眠,一是因為煩,還有一個是因為脹。脹?為什麼?因為這大條筋的傢伙真的去買了二十瓶牛奶,而且自殘似地一口氣喝完。
嘔……一想到那白花花的液體,花越澤就噁心地嘔吐了起來。“媽呀,脹死我了,真比滿清十大酷刑還狠,下次誰得罪了我,我一定用牛奶……嘔……”一提到牛奶兩字他又嘔了起來,“不行了……不行了,得出去走走,消化消化。”
閒來無事的花越澤蹬著人字拖,緩慢地行進於街道上。路邊的一家超市可能是為了吸引顧客,在店門口擺了一臺大螢幕的電視,不停地滾動播放著廣告。
蒙牛,精選優質奶源,做放心好奶!嘔……
伊利優酸乳,酸酸甜甜我最愛!嘔……
十幾個品牌的牛奶廣告不斷播放,花越澤剛吐完抬起頭,正好又換一個廣告,又吐,如此幾番,牛奶廣告終於放完,換成嬰兒奶粉廣告。
花越澤心想這下沒事了吧,但貝因美嬰兒奶粉的廣告語一出,他又忍不住吐了起來,“媽呀,這下玩大發了,連奶粉都過敏了,嘔……這奶該不會有三聚錆銨吧,嘔……”
最後連膽汁胃液都一併吐了出來,才雙腳發軟昏昏沉沉地逃離這是非之地。
不知覺間又奔到了球場,一口氣喘不上來,一下子跌坐在觀眾席上。
“呼……呼……”花越澤大口地喘著粗氣,又加上胃裡刀刮般的難受,臉色青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等你好{炫&書&網久了。”修傑從第四階的觀眾席上走了下來,“跑得這麼急幹嘛?是不是你媽也拿榴蓮襲擊你?”說完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又紅又腫的鼻子。
花越澤好不容易才把氣給喘勻了,回頭一看修傑一身白色的運動裝襯得那大鼻子比國旗還紅,哈哈哈地笑噴了。
“笑什笑,我可是為你受得傷,你還好意思笑,一點良心都沒有,哎喲……”花越澤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修傑的大紅鼻,疼得他哇哇直叫,“你這個白痴!別亂動,疼死我了。我得喝多少牛奶才補得回來,給,你也來瓶。”說著從休閒包中取出兩瓶牛奶,遞給了花越澤一瓶。
“牛奶?嘔……”花越澤跟見到鬼似的又吐了起來,“大叔,沒聽說過鼻子受傷拿牛奶補的?”
“你怎麼回事?見到牛奶跟見鬼似的?你媽把你怎麼著了?”修傑奇怪地問道。
“你先把那玩意收起來,”花越澤見他把牛奶放進包裡,這才稍微定了定神,“我媽倒是沒把我怎麼著,可我自己小小地懲罰了自己一下。”
聽花越澤喝奶自殘,輪到修傑笑噴了,“只許你喝奶自殘,就不許我喝奶補鼻嗎?哈哈哈……”
“好了,大叔。從現在開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兩個字。”
“哪兩個字?哦,我真笨,你是說牛奶吧!”看到花越澤又嘔吐了起來,修傑奸詐地笑了起來,“呵呵呵,好了,言歸正轉。你知道你媽為什麼不讓你打球嗎?”
花越澤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酸水,無奈地搖搖頭。
“那看來只有一種可能性了,”修傑故作神秘地頓了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媽很可能是得了帕瓦羅蒂籃球間歇性恐懼症。”
“這是什麼病?”
“一種很難冶的病!臨床表現的症狀為看到籃球以及和籃球有關的東西,情緒就會難以自控的感到恐懼,從而產生排斥的心理。嚴重者只要聽到籃球這個詞以及任何和籃球有關的東西就會歇斯底里,甚至產生暴力和自殘的現象。”
“那怎麼辦?”
“看來只有出動秘密武器了。”
花越澤不屑地譏笑道:“得了吧,大叔。秘密武器?一塊錢嗎?”
修傑尷尬地說:“昨天是個意外,我太輕敵了,誰知道你媽是個狠角色。鑑於你媽可能是帕瓦羅蒂籃球間歇性恐懼的重症犯者,我決定帶你去一個地方,請一位高人出山。”
花越澤滿臉狐疑地問道:“去什麼地方?請高人?醫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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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