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啊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上捏了一下說:“你這小妖精,跟你說正經的呢,以後如果阿娜有什麼地方不懂的,你可得告訴她啊,你可是這的老員工了。”咪咪走到阿娜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還是個美人胚,說不定哪天就被大款領走了。”鄭哥說:“人家可不像你,天天瞄著大款不放。阿娜在這行還是新人,你們可不能把她教壞了。到時候要是人跑了,我先拿你試問。”
“呦,鄭哥你倒是惜才啊,那要是有人把我領走了,你心疼不?”咪咪說著又把手鉤在了鄭哥的脖子上。
鄭哥說的助理,叫鍾緩。是外語學院的在校大學生,她講一口流利的英語和日語。阿娜除了還能記起那二十六個英文字母外就再想不起什麼別的單詞了。鍾緩說記不住沒關係,只要能記住幾個單詞,剩下的就用手比劃,老外一般是不會計較的,因為他們是來消費的,不是來找翻譯的。鍾緩說起話來不急不徐,帶著一身的書香味,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阿娜怎麼也想不到在這種場合會見到鍾緩這樣的人。她以為只有在高檔寫字樓裡或者是正式的涉外場合才可以見到這樣氣質的女孩子。鍾緩被阿娜問起的時候笑笑說,這裡不是長久的地方,只是臨時落個角,掙點學費和零化錢。阿娜更加佩服鍾緩。正說話間,來了兩個深眼睛的年輕外國人,鍾緩跟他們交涉了幾句,然後其中那個老外用一隻手輕握住拳頭,另一隻手掌在那個握著拳頭的手的虎口上拍。鍾紅輕輕地點點頭,並用手比劃著,像是談價錢的樣子。很快他們三個人就走進了包房。好半天不見出來。
阿娜還等著鍾緩教外語,捧著本子在外面守了好長時間。怎麼回事?他們三個在幹什麼?她小聲嘟囔著。咪咪扭著身子過來了,手裡擺弄著頭髮,聽到阿娜的嘟囔聲說,裝清純吧,這都不懂?以後你也會像鍾緩一樣接客的。咪咪用手在阿娜乳房上捏了一下說,就看你這對波,就能把男人迷死咧!阿娜閃過身,聽著莫名其妙,接什麼客?咪咪看阿娜愣愣的樣子,說,這是不成文的規定,鄭哥沒跟你說嗎?只要有客人提出要求,就要跟人家開房去。不過,這可比歌廳的小姐們好多了,這的老外們都很有錢,一次五六百塊錢,除去給公司的利潤點,分到我們手中的也有二三百,這一天要是接上幾次,就是千八塊啊。咪咪說著嚮往地笑著。阿娜一聽,明白了,這就是性服務。阿娜後悔來這個地方了,怎麼自己老是逃脫不了性的關係?咪咪又說,不過,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到時候有客人分給我就是了,看到時候你一看到大把的美鈔你還裝不裝。咪咪說完就扭著腰走開了。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鍾緩和那兩個男人出來,略顯疲憊的樣子,他們用英語交談著,那兩個男人面帶笑容,並且很滿意地在鍾緩面前頻頻豎起大拇指。鍾緩攏攏頭頭,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送走了兩個老外,繼續走到阿娜身邊教她外語,鍾緩依然能記得自己講到哪一個單詞,接下來要講什麼內容。阿娜不解地看著鍾緩那書香氣質的臉,跟剛才一樣的清純,她沒有一點心思聽鍾緩講什麼,只是會下意識地用鼻子聞一下鍾緩身上有沒有留下男人的氣息,心裡兔子一樣亂猜著她和那兩個男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們的性交易像一項普通的勞務一樣規範簡單和程式化。
在這裡學習足療不難,平時沒事的時候,幾個年輕的姐妹們會相互給對方做練習。只不過給客人做的時候會在腳盆裡放上一些兩塊錢一袋的所謂的中藥,一邊給客人服務,一邊對他講,這種中藥是藏紅花和各種香料合成的,能治療失眠健忘和工作亞健康等。總之社會上流行什麼病那就治什麼病。客人在這裡消費四十分鐘一百三十塊錢已經是很低的價格了,當然,如果他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如果是老外來了,她們會想辦法給老外們推薦些東西,讓老外把錢留下。現在老外也是越來越精,他們的錢並不比國人好掙,他們來這裡一般都要免費的水,連飲料都不捨得要一個。別以為老外們對自己扣門,他們可是十分注重自身的享受的,如果他們看上哪個小姐順眼,過夜的錢他們是不會砍價的。
上午十點鐘一上班,這個足療店就很輕閒,客人們大多在晚上前來消費。所以上午的時候一些在這些熟識了的老員工們就會躺在宿舍裡睡懶覺。即使是前來上班的,也會湊在一起講笑話聊天,有的人乾脆拿出昨天接客時收的外幣來炫耀一下。阿娜就好羨慕那些人。在這裡掙錢是很容易的。這是素素說的。素素是這裡最年長的員工了,她二十八歲。以她這個年紀在這行已經再奮鬥不了多長時間了,男客人們不喜歡年紀太大的女人服務,但是素素的手法確實很舒服,幹了這麼多年也積累了很多老客戶。那些純粹是來做足療的乾淨男人們都喜歡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