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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一天當中也難得說幾句話。時間久了陳杰覺得很寂寞,他現在很懷念三線隊,很懷念張天柱在自己耳邊婆婆媽媽絮叨個沒完。等到球隊訓練結束場地空下來後,陳杰就拿著一個足球自己在場上練習。其實陳杰並不是想練球,只是他在練球的時候能感覺到是在與一個老朋友交流,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不會感到寂寞。
一個星期後,俱樂部為陳杰補註冊的職業球員資質下來了,陳杰沒有在意,無所謂的事啦,自己又踢不上球,有資質又能怎麼樣?同時,俱樂部將陳杰的名字補進了球隊22人的大名單,現在,陳杰已經真正的成為了大連永順隊的一員了。
宋德林抽空和陳杰談了兩次話,談話的大意是——讓陳杰耐心等待,他正在為陳杰爭取上場的機會,叮囑陳杰訓練的時候不要放鬆,保持良好的狀態,隨時準備上場參加比賽。
陳杰給王全發打過一個電話,電話裡陳杰將自己的近況和王全發說了,不過他沒提和紹衝打架不能上場的事,王全發剛聽到的時候也很驚訝,不過接下來很是替陳杰高興。末了,陳杰詢問了一下王全發最近的身體狀況,王全發說自己身體還好,只是前幾天體院組織檢查身體的時候,他被查出有輕微的心梗,不過不嚴重,醫生已經給他開了疏通血管的藥,吃幾個療程就無礙了,陳杰又叮囑王全發要多注意身體,不要太操勞。撂下電話,陳杰很是擔心王教練的身體,陳杰知道王全發是那種固執,剛強,愛面子的老頭,無論什麼事從他嘴裡面說出來都是‘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其中也包括他的身體。陳杰在過後的幾天裡到處打聽有沒有治療心梗的特效藥,又抽空出去了一趟,買了好多藥品給王全發寄過去。
海怡最近有好訊息告訴陳杰,那天晚上,海怡很興奮的給陳杰打電話,陳杰能從他顫抖的聲音中感受到她的喜悅。海怡說:“小杰,我報名參加比賽啦,你猜是什麼比賽!”陳杰笑著說:“有那麼多樣的比賽,我怎麼能猜出來你參加的是那種。”海怡說:“你猜嘛!”陳杰猜,朗誦。海怡說,不對。陳杰猜,書法。海怡說,不對。
……
陳杰最後說“足球?哈哈,我瞎猜的!“
海怡笑了,說:“才不是哪,我又不是你。這麼簡單都猜不出來,是歌唱比賽!”
陳杰說:“呵呵,你唱歌很好聽的,看來你很有希望獲獎啊!是你們學校舉辦的嗎?”
海怡說:“不是,恩,是北京電視臺舉辦的一個節目,叫‘優質女生’,是面向全國的比賽。”
陳杰說:“參加比賽會不會耽誤學業啊?”
海怡說:“不會的,比賽都是週六週日進行,不會影響學習的。”
陳杰說:“那樣就好。”海怡說:“如果我最後獲獎了,你有禮物送給我嗎?”陳杰說“當然有啊,所有你要好好唱,我會給你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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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依然是明媚的,不過照在人身上卻沒有絲毫的暖意,天氣已經轉涼了,剛剛過了秋風起,蟹黃肥的時節。大連沒有了往日的喧囂,這個著名的旅遊城市迎來了它的淡季。
陳杰揭過了書的最後一頁,草草的把那篇後記瀏覽一遍,這套《康熙大帝》終於看完了。合上書,陳杰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曲終人散,完美故事的悽美結局令人感傷。
球場上人來人往,穿插跑動,不停的變換著位置,他們正在演練一套新的邊路進攻套路。陳杰從來沒看見過一線隊隊員這麼努力訓練過,與以往不同,人們雖然在湍急的跑動著,卻沒有任何人說話。整個球場只能聽見雜亂的腳步聲和宋德林那略帶嘶啞的吆喝聲。
一陣風吹過,立在球場邊上的角旗杆在風中搖擺著身體,烈烈作響,看起來顯得很孤單,陳杰知道,它並不孤獨,因為在它的對面,它還有一個同伴,片片黃葉無力再握住自己的枝幹,聲嘶力竭的告別它的本體,散落在空中,陳杰想,再過兩天就十一月份啦,時間過的真快啊,我來這裡快一個月了。他抬起頭,注視著天空,蔚藍如洗的天空上只有幾縷絲絮般的雲彩,它們看起來是那麼高那麼遠。雲彩真是個古怪的東西,奇形怪狀不說,還時而輕薄時而厚重,時而分散時而聚合,讓人不可琢磨。
曠日持久的甲A聯賽已經接近尾聲,現在只剩下最後兩輪比賽。像滿天雲彩一樣難以琢磨的聯賽形式如今已撥開雲霧見青天。上輪聯賽上海春天隊在1:0戰勝重慶金牛隊後,提前兩輪奪冠。這是上海隊的第二個聯賽冠軍,時隔四年後第二次折桂令上海人興奮不已,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