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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輕盈地走上臺,纖細的手指落於琴絃,沒有彈那幾乎已經失傳的《廣陵散》,我沒有那種憤慨的感。只是手輕輕一掠,一首《蝶戀花》輕靈悠然而出。我喜歡這個名字,蝴蝶戀上花兒,是必然的事,但是有的時候總覺得這種甜美幽靜之中有著一種素然淡雅的感覺,似乎那種必然裡有著一種不可能。
音旋清晰地漾在空氣之中,夏的火熱中有著一種清淡,夏的氣息伴隨著《蝶戀花》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我淡然一笑。其實在現代的時候,我最愛《蝶戀花》和《高山流水》。靜心舒暢的音符總能讓我愉悅。
就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鼓掌的時候,我又一個嫣然一笑,撫了撫琴絃,提起掛著長紗的手輕輕落下,專注地開始了《高山流水》這首古箏名曲。流暢婉轉的音律回在每個人的耳邊。
恍然間,我想起曾經在21世紀,彈著古箏或是鋼琴,再就是長笛,翼總會靜靜地坐在旁邊。作為宇文家的繼承人,宇文家對他的培養從來不會少,管教也比較嚴,有的時候他甚至會坐在我的另一旁,跟我合奏鋼琴曲,他彈吉他的樣子很帥,至於小提琴嘛,也拉得相當的好呢!只是他的拿手都是西洋樂器。
他燦爛的笑容,溫暖的懷抱……和他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麼幸福……所以,不僅因為郗家的親人,更是因為我們的約定,從來到這裡到現在,我沒有動搖過要回去的決心。
走神間,手指已經劃過最後一根音弦。拉回思緒,盈身而起,自然地理了理紗衣。出於禮儀問題,我抹上一絲很輕、帶著一些媚氣的微笑,福了福身子。轉身走下臺的那一剎那,吃驚的人們反應過來,掌聲連綿。
不用看,也知道暮雪公主的眼裡充滿著嫉妒和憤怒,因為我的琴聲得到的好評大大壓過了她的左右手同書寫出一副對聯的絕技。她不服氣地看著我。
我不以為然,對於她那種人,有什麼可理會的?!我徑直走回座位,我的座位其實是挨著太子妃的。但是並沒有聊幾句話,她好像很少語似的。
“茉薴妹妹的琴技真是精湛絕倫。改日可否賜教於姐姐?”耳邊傳來暮雪令人厭惡的聲音。她不說話沒人當她是啞巴。
“暮雪姐姐雙手同書的絕技令茉薴實在佩服。至於茉薴的琴技,只是小有進展,賜教可不敢當。姐姐過獎了。”我冷不然地回答。
“茉薴妹妹果然是謙虛。你的琴技贏得文武百官的好評比我的雙手同書的好評更多,我怎麼會過獎?”她挑釁地語氣,最讓我不舒服。
我正想開口,不料,一旁的太子妃開口了:“暮雪公主,妹妹的琴技是精湛過人,你的書法也使人佩服。無論誰贏得的歡心更多,技藝都是自己的,何必要拿來攀比?”
“太子妃殿下,暮雪是誠心請教茉薴妹妹的,怎可說是攀比?”
“如若你是真的誠心請教於妹妹,何必又以妹妹贏得的文武百官的好評比自己多來說明自己沒有過獎?”不愧是太子妃,回話都不動顏色。
“呃……太子妃姐姐,我想你多心了吧。或許暮雪姐姐是誠心的呢!”雖然我知道暮雪公主並不誠心,但是這種況下,我只能這麼說。
“太子妃教導地對,暮雪已銘記在心。”假惺惺……
我眨了眨眼睛,既然是我的生辰慶典,何不欣賞一下太子妃的才藝?
“太子妃姐姐,你已經嫁給太子哥哥,我是不是該稱你皇嫂?”我打趣地說。
“妹妹客氣了,就叫我姐姐即可。”她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
“姐姐,雖說你一年前嫁進宮,但是妹妹很少與你接觸呢。才加上前幾天,摔下馬,記憶有些衰退,想再次領略一下姐姐的才藝,久聞姐姐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可否成全一下妹妹的好奇心?讓妹妹一飽眼福。”我輕言道。
她笑了笑:“妹妹抬舉我了。不過妹妹問得正是時候,因為姐姐有準備表演給你。”起身走向舞臺。
墨綠色的輕紗飄起,我不解地看著臺上擺著畫板式的東西,旁邊一位宮女拿著琵琶,一位宮女坐在古箏前。
“今日是茉薴公主的生辰慶典,臣妾在此獻上舞蹈,以表對妹妹的祝福。”她福了福身子,飄逸的秀髮卻因已經出嫁,被唯美地綰了起來。
輕柔卻不失陽剛之氣的音律滑出,輕紗伴著她的舞蹈飛舞著,我終於知道那些畫板是幹什麼的了。太子妃如飛一樣地跳著柔中帶剛的舞蹈,左右手卻同時拿著毛筆,巧妙地在畫紙上留下一道道美麗的痕跡。
我吃驚地望著她,太可怕了,不是左右手同書的問題,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