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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同教育吧。宇文家的教育一向很嚴格,而我們家對比起他們家,夠寬鬆了。也就是這樣,跟他接觸久了,才發現他並不是真正的冷漠……”我緩緩道來。
和翼朝夕相處一段時間以後,我才發現,他對我和晨都很好,也很細心,特別是對晨,就像對自己的親生弟弟一樣。他之所以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那麼冷漠,是因為當時,他兩歲多的妹妹才因病夭折半年左右,他很愛他妹妹,一下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就用冷漠當面具,隱瞞他一切的悲傷。或許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對晨那麼那麼好,就像感寄託、轉移一樣。
也或許是我和晨的笑容融化了他心中的冰川,他開始跟我們有說有笑,不光特別照顧晨,還經常陪晨一起玩那些對於他來說比較幼稚的東西。
一開始,我對他的感,只是單純的友和依賴。我自己清楚----身在豪門,雖不是繼承人,但是壓力、*和管束自然比平常人多得多,我從小很任,但卻不愛眼淚,可是不舒服的時候,又總是找眼淚來*。
每當我傷心,甚至哇哇大哭的時候,他就會安靜地坐在一旁,耐心地安慰我,像大哥哥一樣逗我開心。有他在身邊的時候,我總能很安心。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形象不再是那個冷漠無語的男孩了,但是在別人面前的時候,他依舊像以前一樣,或許他習慣了吧。
他很愛捉弄我,有的時候晨都會被他帶著耍我,氣得我……不知死了多少細胞。
過了兩三年的一個暑假,那一次因為一些事,翼沒有來我家,而是讓我去了他家。而晨因為一些事兒,晚了幾天才去翼的家。更可笑的是,我到他家的那天,宇文伯父、伯母都出差了。空的豪宅裡,雖然有傭人、管家、保衛人員,但是還是顯得很冷清。當天晚上,風雨交加,雷電轟鳴,電源因為種種原因,斷電了。
下雨之前,因為他的捉弄,我賭氣地亂跑,跑到他家的倉庫門口去了,還好有屋簷,我在那裡避雨,但是豪宅裡沒有一點燈光,雷電轟隆,倉庫的位置又在後花園比較偏僻的地方。我想回去,但是太黑了,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走。眼淚劈里啪啦地開始往下掉,身上的衣服根本沒穿夠,身體開始瑟瑟發抖,我無助地蹲在門前,抱著膝蓋,團縮著身子。心裡喊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宇文月翼。如果是小時候的我,害怕的時候,想到的人應該是爸媽吧。
也在那一剎那,我發現了,如果沒有他的捉弄,沒有他的陪伴,我想,我肯定極不習慣;害怕的時候,他突然不在身邊,我覺得好像真的少了什麼……也許,他對我來說是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吧,我不能沒有他。
是一種依賴,卻不再是以前對哥哥單純的依賴……你一定會問我,同樣是依賴,為什麼質就截然不同吧?!
因為……
一種莫名的力量讓我抬頭,看到他渾身溼透地站在我面前,後面管家和保鏢,跟在後面喊著喊著送傘,卻不知他衝到了什麼地方。沒人知道,他會在這個地方找到我。
他慢慢走過來,我也驚訝得停止哭泣緩緩站起來。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似乎忘了所有的害怕,不顧所以地抱住了他,熟悉的檸檬香,熟悉的安全感,讓我哭泣不止。忽然間,我感覺到他身體的冰冷,我有些怪自己:怎麼可以讓他在雨中漫無目的地找我?讓他溼成這樣。
他溫柔地回應著我的擁抱,溫和真誠地在我耳邊說著:“薰,對不起,對不起……”
心中最的部分被他*地觸動。
一股衝動使我踮起腳尖,吻上了他冰冷的嘴唇,他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翼,我沒有怪你啊。我們回去好不好?你都要成落湯雞了。要是你感冒了,我負不起責任。”我嬌羞地笑了。這時,管家他們也趕來了。
女傭為我和他撐著雨傘,心中酸酸甜甜的幸福讓我不自覺挽著他的手臂。
我回去泡了個精油浴出來,想也沒想先去了他房間。他還是感冒了,而且發燒了。聽傭人說,他剛服下退燒藥。
也許是頭昏的原因,也許是感冒藥的原因,他微紅的臉頰上,眼睛恬靜地閉著。聽見我進來,他睜開眼睛,那一刻,他嘴角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喃喃地叫我。
我坐在他邊:“你睡吧。”
他卻固執地坐了起來,我怎麼說他都不聽。
“你生病了,趕快休息。要不然我就走了。”我作勢要走,理所應當被他拉住了。
“感冒好像會傳染誒,我覺得剛才找到你的時候就感冒了,說不定有些人突然吻我,也被傳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