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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藤姑娘,對不起,救不了你。”沈銳衝了過來,另外一個上次和他在一起的劉奇也跟著跑了過來,扶起我,我慢慢站了起來:“我……沒事。扶我回房,就好了。”我虛弱地笑了笑。
他們沒有將我扶向密室的大門,而是朝後面走:“老闆娘有吩咐,走通道回房。”這密室,還真好玩……我……現在……準備暈厥……
怎麼回到房間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剛回到房間,老闆娘就站在那裡等我,讓有些無奈的沈銳和劉奇將我放在地上,我剛揚起頭,一盆冷水傾斜而下。全身冰透了,沒有力氣再動彈,只是狼狽地躺在地上,不想說話,就等著老闆娘帶著所有人出去,留我一個人在房裡,躺在冰涼的地上,卻不知要如何動彈。
我不住地咳嗽,終於努力爬起來,卻又跌了下去,好不容易坐到*,就軟軟地倒在了*。不久後,侍女服侍我洗了個澡,這老闆娘還算有點點良心。當我最後全身冰冷地裹著被子蜷縮在*,房間裡又終於剩下了我一個人。
好冷,這麼熱的天,我突然覺得好冷,不是一般的冷,我裹了兩被子,可是真的好冷!
有個嬌小的身影竄到我沿,是美美:“姐姐,我給你端了杯熱茶來,你有沒有想吃的?我給你悄悄拿上來。”我虛弱地睜開眼睛,被她扶起,慢慢潤了些茶下去。
“美美,謝謝,可是,我不用吃東西了。我想睡……覺。”我強顏笑了一下。又倒了下去,這嫣蕊用的什麼針,扎的什麼位呀?太毒了。
美美擔心地望了我一眼,幫我蓋好被子,走了。
無助、恐慌、害怕、疲憊……我人生裡,第一次覺得有這種感覺。想念以前爸媽的陪伴、弟弟的玩笑、翼的陪伴。如果我,不能活著回去,那爸媽、晨,還有翼,我只能說:對不起。
一整天,我都裹在被子裡,昏睡。偶爾很冷,偶爾覺得冷中發熱,有點像發燒了,可是又覺得是百病焦急。難道……那銀針裡有毒?
有毒,有怎樣?我冷笑。死了也好,省得受罪……等等,以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郗若薰呢?快回來,我不要現在膽小的自己,我要以前那個自己!
老闆娘午膳過後,來看過我,沒說什麼,但我聽到樓下有官兵的聲音。老闆娘進來的時候還有些緊張,第一次有些好奇地盯著我。難道是仇堇?可是……為什麼沒有搜房?我現在完全沒有力氣起來,如果,起不來,他們看不到,我就完蛋了。可是……想著想著,又昏睡了過去。
夜幕,一點點開始瀰漫過天空,掩蓋過絢爛無力的黃昏。我的體力已經存了一些在體內,不就是接客嗎?好啊,來吧,儘管來吧。
我起身,理好衣服,坐在凳子上,有些憔悴地盯著燭光。
隨著門粗魯地被推開,那天那個男人,搖搖擺擺地向我走來,有些迫不及待地來摟我的腰,我自然地躲開了:“來,坐下。那麼猴急做什麼?紫香陪爺喝兩杯。”我衝他眨了眨眼睛,儘量做到姣美地笑了。
他色迷的眼神盯著我,不過很快點了點頭。
我一杯一杯地為他斟酒,先讓他有些暈了。他又想碰我,我索讓輕紗慢慢從肩頭順著細嫩白皙的手臂滑下,他眼神的迷,我覺得很喜劇。我趁他有些痴迷,將剛才就準備好的藥粉,倒入了杯中。又斟上滿滿一杯,讓他喝下。扶著他走向沿。
他本想將我扯入懷中,忽然看著他身體開始發軟,開始呢喃,然後倒在*睡著了。
我鬆了口氣,坐在凳子上,扶著腦袋,有點昏昏的。那個藥粉,是外公上次給的。他讓我出行一定要帶著,這會有用的。我曾在宮中私下問過我的主治太醫,他扭扭捏捏了很久才告訴我……總之,這東西,給這個死男人吃了以後,他會覺得全身鬆軟,跟剛“享受”完沒區別,另外有安眠作用……你這個-客就慢慢睡吧。
可是我好像太單純了……
“鄢語藤!”老闆娘忽然推門而入。天吶,她又要做什麼?
她一把扯過我:“你又給客人動了什麼手腳?”
“你一直守在門口?”我很驚訝這老闆娘居然守著我!
“說啊!”她壓著聲音衝我吼道。她應該放心吼叫,*那傢伙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放了藥。”我平靜地看著她。
她又一巴掌向我揮下來,不過已經不疼了。今天,我已經痛夠了:“好了,有準備怎麼處置?”我絲毫不害怕地看著她,我身上的疼痛還沒有完全消失,趁還在痛,趕快懲罰吧。
她二話不說讓手下將我再度拉入密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