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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我那神,眼神裡也有一絲道歉,不過馬上轉身跟那個女人說:“那我先回去了。很晚了。”他匆匆忙忙逃了。
“你是誰?”我警惕地離那女人一定距離。
她上前拉住我的手:“姑娘不要怕。我又不會吃了你。”那女人一身穿金戴銀的,胭脂味道很重,滿臉堆積著噁心的笑。
我掙脫開她的手,她的臉顫了一下,我轉過身,繞著屋子轉了一圈,看看外面已經很黑了:“他抓我來這裡幹什麼?”
“姑娘,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那女人放下了笑容。
“是什麼地方?天牢不成?”我不再害怕,我還有我的自尊。我沒必要怕她。
“我們店的名字叫‘鳥語花香’。是專門供男人們找樂子的。而且這裡消費得起的也是有錢男人。”她轉身看著我,笑得有些得意。
天,就一個*院,也配得上用這麼詩意的名字?我不*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那女人,想必就是這*院的老闆娘疑惑地看著我:“你笑什麼?看你這身高檔綢緞衣服,也知道你應該是個有錢人家的女兒。聽你口音又不是本地的。被迫抓到這兒的姑娘有幾個能像你還有心笑?”
“老闆娘,你也知道這地方沒辦法笑啊?但是,我不笑又能怎樣?你這*院的名字可真有趣。一個這麼低俗的地方也能取這麼高雅的名字?真是噁心死了。難不成我還哭?哭,你能放過我嗎?”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當然不會放過你。看你這水靈樣,我這生意肯定會更好的。你放心,只要你生意做得好,要是你成了我們這兒的頭牌,有你吃有你喝,保你過你原來千金的生活。”她正笑著,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等等,你剛才說這裡低俗?”
“怎麼?還高雅?”我反問。
“你……”
“我怎麼?老闆娘,挺晚的了,你還是早些休息吧。你要想留我,我也不客氣,就在這裡住咯?談生意啊,明早再說吧。”我打了個哈欠:“對了,我睡哪兒?”
“昨晚休息得好嗎?”一早,老闆娘推門進來,見我都穿好了她昨晚放在這裡新的乾淨衣服,不由地笑了。本來不想穿,但是呢,又沒換洗的,唉……
“還行。”我沒看她,對著鏡子梳了梳頭髮。
“你叫什麼名兒啊?”老闆娘端來了早膳,坐下嗑著瓜子兒。
“鄢語藤。”我不以為然地說。
“這名兒不錯。不過呢……在這兒你還是換個名兒吧。”
“先談生意再說。”我起身走到桌前,喝了口茶。沒見過我這種女孩吧?
“怎麼?你願意在我們這兒?”老闆娘眼裡閃過一絲光。
廢話。就算我要逃,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我出去要怎麼活啊?我還不如在這兒待一陣子,再看看漠能不能找到我,再或者找個時機,有點錢了,就溜。
“對啊。”我笑了笑。
“我就喜歡爽快的姑娘。”老闆娘拍了拍桌子,笑了。
“誒誒誒,我還沒說我條件呢。我的要求是,只賣藝不賣身。而且不可以隨便露臉的。”我輕屑地看著她。
“你可是初來乍到。就算當藝*,也還沒高等到可以任由自己心接客的時候。”老闆娘的臉了下去。
“老闆娘,你可真是思維死板……唉……”我搖了搖頭。
“你什麼意思?”她疑惑地看著我。看來,跟*院老闆打交道還不算難。
“你不是想多拉一點客源嗎?你覺得我可以幫你對吧。我的確可以幫你。而且不用我的身體。”我詭秘地笑了笑。
“繼續說。”老闆娘一愣。
“一會兒開門迎客後,我就下去,給你坐檯一下。詩詞書畫彈琴都OK……呃,不是,我是說都可以。然後你就……”我神神秘秘地說著。
“如果三天之內,你的客源暴漲,那麼你就得答應我的條件。把我按照頭牌藝*養著。我也可以慢慢用花招留住你的客源。打這個賭嗎?”我定定地看著她。
“如果效果不好呢?”老闆娘輕笑。以為我天真嗎?
“那就照你安排。”我深吸了一口氣,三天,漠,你們找得到我嗎?
“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離開門迎客還有一個時辰(作者注:兩小時),你iu在這兒跪到開門迎客,等會兒還要若無其事地下去。然後三天賭期裡,你從今天晚上開始只能喝水,不能吃任何事物。如果,你能堅持三天,並且客源暴漲,那麼你的條件我就成交。”這老闆娘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