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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同意見嗎?”孫佳韻的話把江志尚從某種思緒中拉了出來,他淡然一笑,眼角的細紋也隨之多了幾條“沒有,按貴公司的安排就可以了。”
“那好,明天上午十點我會再和你電話聯絡的。”依舊是那張笑臉,卻比剛見面時柔和了許多。“好的,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再見。”江志尚拿起拎包,站起來禮貌向孫佳韻點了一下頭,轉身向門口走去。
“好的,我送您出去。”
(2)
雖然公司離新天地很近,而且那裡還是社會名流、商界精英的雲集地,但對於雨姍來講還是對衡山路上的酒巴具有獨特的偏好,特別是她經常光顧的這家由韓國人開的酒巴,不僅因為這裡調的酒適合自己的口味,更主要的是這裡的裝飾風格和雨姍在漢城大學讀書時常去的酒巴風格極其的相象,置身於這裡,就好象又回到了從前在漢大求學那段快樂的時光,喝幾杯自己喜歡的紅粉佳人,裝飾獨特的環境裡瀰漫著抒情的韓語歌曲,各具神態、各露個性的顧客盡顯著自我。欣賞,體味,釋放,理解與認知,尋求另一種快樂,這是雨姍的偏愛。
“對不起,我來晚了。”鬱梅的女中音打斷了雨姍的悠然自得,她抬起頭微笑的眼神著隨著邊和自己打招呼邊忙著放包、落座的鬱梅的身影而轉動,象是在欣賞一臺非常優美的獨舞劇。
鬱梅是雨姍讀EMBA時的同學,每天都是隨著老師的腳步走進課堂,然後就不停在下面偷偷地發著簡訊息,臉上的表情也極其的富有特色,或笑或愁抑或皺眉、噘嘴……每到要考試的時候,她就開始象鄰坐的雨姍借筆記借題解,忙得不易樂乎。你來我往之後她們倆個倒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在雨姍自己看來,知已不在多而在於精,鬱梅就是這精中的一個。雖然EMBA已經畢業三年多了,鬱梅也已成了稍有知名度的律師,但她說話的頻率是有增無減,走起路來依舊的風風火火,象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永遠那麼的鮮活富有朝氣。雨姍水瑩瑩的眼裡流露出只有在朋友面前才會有的柔情。“沒關係的,我也是剛剛才到。”
“那就好,我還生怕你在這兒等的太久了感到無聊。我知道等人的滋味。”鬱梅朝服務生打了個手勢,示意要一杯和雨姍一樣的酒。鬱梅把自己清湯掛麵似的褐色長髮高高束起,象個馬尾巴一樣蕩在腦後,儘管化了妝,眼睛的神情還是洩露了她的疲憊。
“事務所最近的事情很多嗎?”雨姍把剛放在嘴邊的酒杯又放回了桌子上,在燭光的襯托下她那略施粉黛的臉顯得特別的柔美。
鬱梅聽了雨姍的問話,抬起左手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後脖頸,然後把頭轉動了幾下,藉此緩解著一下自己的疲憊。“是啊,比較累,特別是在取證的時候,真的有些吃不消了,明明是個法盲吧卻還要在那不懂裝懂。”
“那你自己可一定要懂得勞逸結合,別太辛苦了。這樣對身體可不太好。”
“沒關係的,我是誰啊,我是鬱梅,這點小事,能難倒我鬱大律師嗎?放心吧。”鬱梅一挑眉頭,頑皮的看著目露疼愛的雨姍。
“這點我是相信你的,在我的眼裡你是鐵臂阿童木。”
“嘁,我怎麼聽不出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啊?。”
“你怎麼認為就怎麼理解了,我可不想被人演化成反方角色。影響到今晚這份雅興。”
“哎喲,楊雨姍同志今天怎麼變得這麼的有情調啊,以往你可都是孤芳自賞啊。”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你這個小女人啊,可真可愛。”鬱梅說著伸手來摸雨姍的臉。
雨姍本能的避開了鬱梅的手“你在幹什麼?這裡可是公共場合。”
“這有什麼了,出來不就是消遣的嗎,怎麼開心怎麼來。”
“去你的”雨姍一把推開了鬱梅又伸過來的手。“怎麼老了老了還不正經了。”
“什麼,老了?天!你是不是工作得變得有些老眼昏花了,我才二十八歲,怎麼就老了?”鬱梅說著佯裝生氣,嘟著嘴抱臂而坐不理雨姍。
雨姍看著生氣的鬱梅,撲吃一下子笑出了聲“你自己剛才都在說老眼昏花,怎麼又生我的氣。”雨姍把那個老字說的特別的重。鬱梅無可奈何的瞪了一眼便又笑容可掬的雨姍歪著頭岔開了話題:“老師解決了嗎?”
“聽佳韻說明天就到位了。”
“那我就放心了,至少可以按原計劃行事了,我因為擔心,還委託朋友幫助推薦一個呢,看,我連那個韓語老師的資料我都帶來了”鬱梅從包裡拿出一份資料噘著嘴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