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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笑容。 “謝謝你，我很好。沒有什麼大礙。你女朋友已經完全康復了嗎？”
“是，她已經回國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志尚緊盯了一下雨姍，雨姍一下子也記起了在機場的那一幕，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36）
“江老師，你女朋友回去了？”
佳韻聽見他們的談話，轉頭看著志尚關心的問了一句。
“是，已經回去了。”
“江老師在復旦主修什麼呀？”鬱梅說一字停頓一下，感覺特別的費勁，但也沒有辦法，她怕自己的語速太快，江志尚聽不懂，所以只能這樣委屈自己了。
“漢語言文學”
“噢？真有意思，楊總經理在漢城讀工商管理，你跑到上海來讀漢語言文學。”鬱梅說完這句話，感覺自己的下巴酸的不得了，她趁江志尚不注意的時候用手在自己的下巴按了幾下。
鬱梅的話讓志尚吃驚得不得了，他轉頭看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雨姍，“楊總經理在漢城讀過書嗎？”
心情極其幽然的雨姍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象個聆聽者。聽到江志尚問自己，她欠了一下身體。“是的，我在漢城大學讀過書。”雨姍矜持的看著志尚，禮貌地回答著志尚的問話。
“是嗎？對漢城感覺如何？”
“我很喜歡那座城市，特別的乾淨、清爽。”雨姍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慢慢地嚥了下去。
志尚剛想在和雨姍說些什麼，鬱梅一下子插了過來，打斷了志尚的問話。“江老師對上海的感覺又是什麼樣呢？”
“上海是國際大都市，這裡的人文景觀很好。我很喜歡這裡的建築和人們。”
“人們？”鬱梅笑了起來，“是人們還是人啊？”
“這個，這……”志尚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漢語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37）
“江老師說的人們，是指中國人，友好的中國人。”佳韻連忙幫著志尚解圍。
江志尚聽佳韻這麼說，微微地點了一下頭，表示認同。但是自己所指到底是什麼，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
“姍姍，下次去漢城的時候帶上我吧，我也想看看漢城，也想看看你所喜歡的濟州島。”鬱梅滿懷著嚮往。
“好啊，我們開展會的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吧。”
“江老師，那個時候會在漢城嗎？”佳韻看著江志尚。
“什麼時候啊？”
“下個月的十八號。”
志尚暗暗的在心裡算了一下，抬起頭肯定的說：“對，那個時候我已經回到漢城了。”
“那好，到時候我們邀請你到我們展會上來看看，怎麼樣？”
志尚聽了佳韻的話，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好，我一定去。”說這句的時候他用餘光掃了一下雨姍，雨姍沒有任何反應，志尚的心時有些洩氣。
“江老師，我可以和你喝一杯嗎？”
鬱梅聽見佳韻的提議也幫著腔，“是啊，江老師，我們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可以，能在中國的上海認識你們我很高興，謝謝。”志尚舉杯看著雨姍，雨姍會意地舉起了杯“來，為了友誼。”
四個人喝光了杯中的酒，鬱梅吩咐服務生又送來了酒。
志尚不時地朝雨姍望過來，他發現這個女孩兒有些特別，不同於其它的兩個女孩兒，如果說佳韻的持穩與細心緣於她的職業，鬱梅的樂觀與開朗出於她的個性的話，那麼楊雨姍的矜持與幹練應該是來自她後天的歷煉，不知道怎樣的經歷讓她成就了事業上的輝煌卻遺失了少女應有的溫情和嬌柔，而那冷漠眼神裡偶爾露出的淡淡憂傷，讓人看著就有些心碎，但決不是憐憫。
……
（38）
“姍姍，他喝得可不少，怎麼辦啊？”佳韻不放心地看著走路有些歪歪斜斜的志尚。“給他叫輛車子不就行了，司機會把他安全送到學校的。”鬱梅無所謂的說。
“我送他吧。”雨姍看了一下有些醉意的江志尚，淡淡的說。江志尚聽了雨姍的話搖晃著沉學的頭執意堅持自己叫車回去，“沒有關係的，我自己叫車子就可以了。你們先走吧。”佳韻忙扶住他幾欲跌倒的志尚說：“楊總和你是一個方向，正好順路。你就別客氣了。”
雨姍坐在駕駛座子上望著還站在車外謙讓著的江志尚說：“江老師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車技啊？”江志尚聽雨姍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是，我是不想給你添麻煩，影響到你的休息。”“沒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