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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說”
他指著我,示意我跟他一樣的開口說話。
……抱歉哥們,系統大神沒賜予我這功能。
把筆記本扔一邊,我鬱卒地捂面,這世間最悲催的事情不是不能說話,而是好不容易有個同類吧,你看得懂文字但不會說話,偏偏他會說話但不識字。
交流障礙啊oh my god!
呼了口氣,冷靜冷靜,人無完人事無完美,有一個儲存理智的喪屍同類,這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做人不能要求太多。
我很快收拾心情,試著和他交流起來。
我指了指自己,在紙上寫了個jan。我知道他看不懂,但聰明如他還是明白我是在介紹自己的名字。
他點點頭,指著他自己,“啊……啊……啊”
我黑線,他剛剛明明可以說話的啊,現在卻啊個不停,等等,我靈光一閃,難道他本來的名字就叫做啊 or R?
= =泥垢了!
因為啊啊直叫,所以叫“啊”;按照這種神邏輯,那我豈不是改叫“嗷”了?
他指著我,困惑地偏頭,“你……名、名字?”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興奮地道,
“之前……你……嗷。你……叫嗷?”
怎麼辦我要被他蠢哭了QAQ
然而,最終我還是屈服了,無奈預設了我的新名字。
沒辦法,我就是寫一萬遍的jan,他也不認識更不知道怎麼讀。而指望我發出嗷以外的音,抱歉啊,這外掛太先進,我智商餘額不足急需充值。
於是就這樣,我在離開卡洛斯他們以後,找到一個和我一樣的,有理智的喪屍。
這不得不說是奇蹟……這世間居然還有另一個披著喪屍皮的人。
大概是老天也不忍見我孤獨終老吧。
嬌弱地撫著胸口,我倚靠著落地窗,仰頭望著蔚藍蒼穹,光影照在我的臉上,半是明媚半是憂傷。
有什麼東西搭在我手臂上,我一低頭,“嗷嗷嗷!”
我擦不要把人類的半截手臂硬塞到我懷裡,嘴裡還唸叨著“見面禮、不客氣”。
客氣你妹啊!
把那隻手臂甩的遠遠的,看著R急慌慌地撲過去,珍惜地撿起來,小心翼翼拍掉塵土,眼神指責地望過來,義正言辭地說,“食物……不能……浪費!”
我面無表情地扭過臉,低頭沮喪地往玻璃窗上重重一撞……
誰也別攔我讓我去shi 一shi吧!就算這貨有理智,也改變不了他還是要吃人的事實啊我勒個大去!
……………………………………………………………分界線……
我很感激和慶幸,在我離開卡洛斯他們之後,能夠遇到我的同類,從此不再孤獨……
即使有時他話癆的讓我恨不得堵住耳朵揍他一頓!
聽他說的,在我之前,他也從來沒有見過有思維能力的喪屍,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成了這副模樣,生前的事情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喪屍吃人的本能依然保留著,這一點他和其他喪屍並沒有兩樣。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但是找不到人聽他說,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所以我們認識以後,他就整天操著那一口斷斷續續的結巴腔想要和我聊天。
剛開始我還能饒有興趣地聽他講自己這一路的故事,可我口不能言,寫字他又看不懂,兩人心有靈犀指數處於等級10,於是這種單方面的交流就變得很痛苦了。
那貨卻一點也不以為意,整天圍繞在我身邊試圖和我進行溝通交流……
“嗷、你……來自……哪裡?”手舉著一副不知道哪兒來的地圖,雙目炯炯盯著我。
我嘴角一抽,尼瑪就算我隨手指個地方,你也看不懂啊!
“我喜歡……音樂、文學、吉他……你呢?”抱著不知從哪兒摸來的吉他坐在床邊隨意撥弄著,他抬頭問我。
我滿頭黑線,親,感情你還是一文青呢!
“你……不吃?”小心珍惜地啃了兩口那已經變得發皺的斷臂,他疑惑地問我。
我悲痛地捂住臉,說了很多次了我對那玩意兒無愛!又不是新鮮的,唔,如果新鮮的話也許可以試試?
等等,你的節操被吃掉了麼親!
“很好吃……試試?”
我一臉厭惡地推開他遞過來的乾癟的手,回應我的是他一臉“你不正常有毛病了我好擔心”的擔憂焦慮表情……
行了哥們,我知道我是隻會壓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