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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了個櫃子把房間門給徹底堵住,我挎上清空的揹包,走出去關上大門,我拖來一隻喪屍的屍體,這樣一來可以堵門,二來有喪屍的味道,多少也能掩飾下里麵人類的氣息。
最後看了一眼小屋的某個房間外面的窗戶,我不敢再耽誤時間,迅速變身成舔食者,張嘴叼起揹包,幾個起落,就消失在馬路上。
如果此時有幸存者不小心往外面看一眼,就會驚悚地發現,青天白日下,居然有一隻舔食者叼著揹包,狂奔在大街上,毫無遮掩身形的意思。
遮掩?有必要嗎?即使真的有幸存者看見我,知趣的自然不會主動攻擊;要是有不長眼的傢伙敢攔路,我不保證自己能按捺住焦躁急切的心情,把那傢伙撕成碎片!
腳下不停地跑了十多分鐘,我累得直喘氣,舔食者本身就是爆發力比耐力強的生物,而運動消耗的大量能量,使得我現在飢腸轆轆,餓的兩眼都要發綠了。
吞了吞口水壓抑住食慾,我跑進醫院大廳,只見這裡密密麻麻的都是遊蕩著的喪屍,心裡反而鬆了口氣……醫院這種喪屍最為密集的地方,如不是有特別需要,一般情況下,人類都不會願意到這裡來。
這也就意味著,藥品應該還儲存完好。
一直擔憂的問題得到解決,我心裡一鬆,迅速繞過成堆的喪屍,躍進醫院的取藥處。
櫃子上都擺放著滿滿當當的藥品,各式各樣。
我一愣,瞬間苦逼地差點沒哭出來。
平時我們看病吃藥,直接拿著醫生的處方去拿藥就行,至於醫生那鬼畫符樣的文字和藥品讀來讓人舌頭打結的名字,誰能記得住?
於是我現在就面臨這樣一個囧境:琳琅滿目的藥品就在眼前,各式英文字母晃得我眼暈,問題是,我那破爛的英語對上面的名字一個都不認識啊!!
媽了個蛋!
懊惱地抱著腦袋恨不得在地上滾兩滾,這麼多藥,就算我一樣拿兩盒,包裡也絕對放不完;萬一該拿的沒拿,沒用的拿一大堆,這就搞笑了!
正在糾結中,餘光冷不防注意到櫃檯上一疊厚厚的寫了字的紙,靈光一閃……
取藥的時候會把處方交給醫生,醫生講藥品給病人,處方一般都回收了,不會外傳。
而處方上都記載著病人的病情……
我猛地撲過去,連變身成喪屍的身體都忘記了,小心翼翼地用巨大的爪子輕輕翻開一頁,果然!第一欄就清楚地記錄著病人的情況!
我差點沒喜極而泣,爪子都在顫抖,太好了。
雖然繁雜的其他病情我看不懂,但只要找發燒以及骨折的單詞就可以了。
翻了幾頁覺得不順手,這才回過神想起自己還沒有變身,嘴角抽了抽,趕緊變成人,衣服都來不及穿,徑直飛快地泛著處方單子。
這一刻,我心心念念地都是處方單子,現在果體又算什麼,反正這裡都是喪屍,看一眼又不會被啃掉塊肉;而如果卡普蘭能好起來,叫我在大街上果奔也完全沒問題!!
上天總還是眷顧我的。
沒幾下,我就翻出了一張寫著骨折以及發燒的處方單子,對照著上面的藥品名稱,開始在茫茫藥海中尋找。
在幾千種英文藥品名稱中找尋其中的二十多種,難度可想而知。
我腦海裡一片空白,手裡緊緊捏著那幾張處方單子,手指滑過一排排藥品,嘴裡無意識地念著幾個藥品,兩眼都看得發直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看的頭昏腦漲,依然有幾樣藥品沒找齊。又不由擔憂著卡普蘭那邊,心中焦躁不安。
不能再這樣找下去了……得想想辦法!
我停止動作,轉頭望著在醫院內走動遊蕩的喪屍。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提著吊瓶的病人……
目光一頓,我想到了!
把找到的藥品迅速裝到揹包裡,我抬頭在牆壁上的地圖掃了一眼,找到了外科。
從樓梯上到三樓,那裡如我預料的有幾隻身體骨折了打著石膏的喪屍,我對著他胸前的銘牌找到他的病床,只見地上散落著一些藥品,其中有一些正是我之前遍尋不著的!
心中一喜,我趕緊將地上乾淨的藥品撿起來放進揹包,又對照著病歷卡上寫著的需要輸液的液體,去護士站摸了些相應的東西。
做完這一切,我的揹包幾乎要滿了。途中遇到一隻腿部打著石膏的喪屍,他拖著腿,蹣跚地行走在死寂黑暗的醫院走廊。
我遲疑了下,還是大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