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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宴席,宴請此人。
晚上,孫殿英著急各部師長召開會議。文丙義作為譚溫江的副官也列席其中。
孫殿英首先在會上發言說:“各位,眼下咱們連年征戰,兄弟們傷亡慘重。國民革命軍又攻打甚急,現在北伐軍蔣介石派何成浚前來想要招降咱們,不知你們有何看法。”
在座的各位師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一個人站起來說:“軍長,恕我直言,國民革命軍武器裝備要比我們精良,戰鬥力更是比我們強百倍。更有馮玉祥、閻錫山兩路大軍相輔,張大帥尚且不能勝,何況我們現在兵微將寡?不如就此投靠國民革命軍,各位兄弟也可保住官位。”
“嗯,言之有理。”“說得對啊。”“有道理。”大家都紛紛表示贊同。
“我反對!”譚溫江忽然站了起來,說道:“軍長,蔣介石不是一般人物。此次北伐大敗吳佩孚、孫傳芳,氣焰囂張。若是此時我們投靠過去,只是無奈之舉,蔣介石必不厚待,而且日後他還會時時提放我軍,處處掣肘。依我看,倒不如我們揮軍北上,我軍為阻北伐軍已竭盡全力,想來張大帥必不會為難我等。何況張督辦(張宗昌)一向器重軍長,肯定也不會為難我們。他日重整旗鼓,再揮師南下,有何不可?”
文丙義暗暗點頭:“想不到譚師長心思如此縝密。”
孫殿英說道:“你的話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我們跟隨張宗昌,在百姓看來就是軍閥,是禍害百姓的土匪。如果我們投了國民革命軍呢?是革命軍,是救國救民的功臣,這樣的話,兄弟們面上也都有光。至於蔣介石想為難我們,那是萬萬沒有的事情。今天宴席之上,何成浚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蔣介石還是很看重我們的,已經答應我仍任軍長,各位還是師長,也同意了我仍率原來所部。咱們就是番號換一下而已。你就放寬心吧!我主意已定,投靠國民革命軍。”
沒過幾天,孫殿英的直魯聯軍第十四軍就被國民黨收編,番號改為國民革命軍第六軍團第十二軍,孫殿英仍任軍長,統帥原來所部。孫殿英拿到委任狀的時候,笑呵呵地對眾人說:“你們看,我說得沒錯吧。咱們再怎麼說,也是一個軍呢,蔣介石不敢小看我們!”
譚溫江仍有疑慮,說:“近年兄弟疲於征戰,可向蔣介石催促軍餉。一來可以此試探蔣介石招降我們的誠意,二來也可安定軍心。”
孫殿英點點頭,摸了摸光頭說:“嗯,我這就起草電文。”
過了幾天,文丙義來到軍長辦公室,見大家都愁眉不展。孫殿英來回踱著步子,過了一會兒他停下腳步手裡攥著電文說:“這個蔣介石,三番四次地推阻事務繁忙,我們的軍餉到現在都沒有發出。”
一人進言說道:“軍座,沒有糧餉,弟兄們已經頗有怨言了,長此以往,只怕會生變故啊!”
又有一人說道:“近日外面已有傳言,說是蔣介石要整編隊伍,將雜牌部隊取消。”
“要真是這樣,我們不就白投降了嗎?”
這時,有人進來報告:“軍座,南京來電。”
孫殿英有氣無力地說:“念。”
“今聞孫將軍所部糧餉匱乏,甚是體恤。然奉軍新敗,遺匪橫流。現今奉軍慣匪馬福田佔據馬蘭峪一帶,擾民生事。望將軍修辭勞苦,率軍痛擊。大軍獲勝,則糧餉盡到。”
“什麼!?”孫殿英氣得拍案而起。
四 初想盜墓
說到這裡的時候,文大爺已經是氣若游絲了,我們趕緊勸服他先不要說了。
文大爺抓著我的手說:“……不……不,這是……我一輩子幹過的……最缺德的事,……不說出來……我死……死不瞑目……”
此時天已矇矇亮了,東方甚至可以看見太陽初升的晨曦。沈晨雨焦急地看看周圍,忽然跑到不遠處的一塊斷石上拔下了一把草。接著,她拿著草跑過來對我說:“這叫‘血不流’,是我們常用來敷在傷口上的。”
我一聽這種草藥的名字就知道它有止血的功效,趕緊從沈晨雨手裡拿過來,放在嘴裡嚼爛瞭然後拉開文大爺的衣服敷在了傷口處。我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要不然村民遲早會追來,萬一時間耽擱了,晚上還有有狼出沒的。”
“對對對,”茂叔點頭說道:“事不宜遲,咱們趕緊走。小沈啊,怎麼出山,你應該知道吧?”
沈晨雨拭去眼淚,說:“你們跟我來。”
我背上文大爺,茂叔在旁邊扶著,一起向前走去。我們又翻過了一座小山包,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