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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能讓你破壞行規,你不說,我們猜總可以吧?”見趙維敏還不說話,大力問道:“是不是正高物流的張海濤?”
趙維敏抬起頭來:“誰是張海濤?”
我們一愣,隨即問道:“怎麼,不是張海濤讓你做這批珠寶的?”
趙維敏說道:“不是。”
“小敏,你不要騙我們啊!”
“真不是,我都不認識張海濤是誰!”
十九 一計不成
假國寶是在張海濤公司的保險箱裡發現的,製造這批假國寶的正是趙維敏,可是託她製造這批國寶的又不是張海濤,那還會有誰呢?段雪飛笑了一聲:“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腦海中第一個反應就是小林,我問趙維敏:“是不是一個男的,個頭不高,留著鬍子?”
“不是。”趙維敏不動聲色地說道。
大力不耐煩了:“小敏,你就別賣關子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這行的規矩還是不跟警察來往呢,現在我不也跟國際刑警在一起了嗎?”
“國際刑警?”趙維敏納罕。
大力衝段雪飛和喜鵲一努嘴。
趙維敏想了一下,說道:“我明白了,你們跟我來吧。”她帶我們下樓到了地下室。地下室的入口是在化妝間一面玻璃的後面,極其隱蔽。我頓時感覺在這家影樓似乎有著種種神秘的佈局。走廊悠長深邃,冥冥杳杳。我們都拿出了手機,靠手機微弱的光亮前行。稍後,到了一間房間。房間的面積並不大,只有三四十平米。佈置也很簡單,只有一把椅子,一張長桌和一個櫃子,屋頂懸著一盞白熾燈。所不同的是,桌子和櫃子上都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工具,甚至有一些我都叫不上名字來。
出乎意料的是,趙維敏一進屋便蹲在垃圾簍旁邊翻找起來,不一會兒,她把一張燒得殘破的照片放在我們面前。我們拿起照片。這張照片已經被燒燬了四分之三,只留下了一個邊角。依稀可以辨認照片上面僅存的是一尊玉佛,寶相莊嚴,儀態悠然。趙維敏說道:“這是僱主給我的照片,讓我照著這張照片來仿造一模一樣的。”
“他一共讓你造了多少?”
“很多,記不清了。”趙維敏說。停了一下,她又說:“總之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三光問:“只有這一張照片嗎?”
“一張就不錯了,按理說這一張照片都不應該留下來的。”趙維敏看我要點菸,說道:“這兒不準抽菸。”
我悻悻地把煙放回了煙盒裡,問道:“現在你能告訴我們僱主是誰了嗎?”
“是個女人。”
“你認識她?”
“認識,是我朋友。”趙維敏輕描淡寫地說。
半路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怎麼好端端的會出來一個女人?如此一來,小林、張海濤,還有這麼一個女人,我突然想起來《群龍奪寶》裡面的情節了。感覺就像是拍電影一樣。
趙維敏繼續說道:“名字我不能說,你們去查吧。”
三光摸了幾下下巴,說:“越來越棘手了。”
從影樓出來後,我們幾人坐在車上沉默不語,誰都不說話,似乎都在想著趙維敏所說的這個女人會是誰。
老段開著車,率先打破了這種沉悶的氣氛:“看來我們得趕快找到這個女人了。”
“怎麼找?大海撈針啊,等找到她黃花菜都涼了。”我憋氣地說。
大力倒是很有把握地說:“你不找當然找不著了,其實小敏說的話已經非(提供下載…87book)常夠意思了。”
“我也這麼想,尤其是她最後一句話,這個女人是她的朋友,我們只要在她的生活圈裡找就能找到。”三光的腦子到什麼時候都那麼活泛。
我兩隻手抱在胸前,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沒有說話。
喜鵲說:“我和三光負責追查這個女人的下落,你們等訊息吧。”
這個我沒有意見,畢竟他們都是專業人士。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後習慣性地去摸床頭的煙盒,想點支菸抽,沒想到煙盒已經空了。我氣得把煙盒挼爛,扔在了垃圾簍裡。我扯著嗓子叫三光,想讓他給我支菸抽。叫了半天也沒人應,才想起來他已經和喜鵲徹夜去查那個神秘的女人了。大力和老段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就算他們在也不抽菸。無奈之下我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後下樓買包煙。就在我從菸酒超市出來的時候,突然背後有人叫了我一聲:“張經理。”
我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