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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好了,盜走耀山上國寶的是我,綁架金鎖的也是我,嫁禍張海濤的還是我。”他的話語裡處處流露出得意與驕狂。
“你到底是誰?”
“哈哈哈哈,張佳亮,你一輩子都別想知道我是誰!”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我們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尋思事情發展到了這步田地要怎麼辦。
茂叔說:“這人是男的吧?”
“不,他用了變聲器,我們沒辦法判斷是男是女。”經驗豐富的三光說。
大力說道:“動機,小林和我們作對不過是為了得到國寶,這個人接二連三地給我們製造麻煩,那這個人的動機是什麼呢?”
張海濤幾乎都快哭出來了:“你們一定要給我證明,我是清白的,我是無辜的啊!”
三光煩躁地說:“你的事以後再說!”見我冥思苦想什麼,他問:“你在想什麼?”
“我想再回一趟前鋒修車行。”
茂叔嚷道:“你瘋啦!上次你都差點兒死在那兒!”
我看了一下挎起的右臂,說:“就因為我差點兒死在那裡,所以我才更要回去。我總覺得哪個地方有點兒問題。”
三光想了一會兒,站起來:“我和你一起去。”
我說道:“不用了,這次我想自己一個人去。”
“那不行,小林盯上咱們就不用說了,現在還多了這麼一個縮頭烏龜似的哥們兒,你自己去山海關我們怎麼放心的下?”三光說道。
我開啟門走到外面,讓三光也出來,對他說道:“張海濤究竟是什麼人我們還不清楚,現在喜鵲和老段又不在,我怕他對大力和茂叔不力。有你在這兒照應,我放心。小林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拿我開刀。等這邊事情完了,你就馬上去山海關和我會合不就得了嗎?”
三光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就這樣了,我先走了。”
“等一下。”三光叫住我,從腰上拔出來了一把匕首,皮質的刀鞘,刀身也很鋒利:“你拿去防身。做什麼事都留個心眼兒,別衝動!““嗯。”
坐上公交車眯了一會兒,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到了山海關。這麼短的時間就又回來了,讓我心裡也是思緒難平。山海關並不大,我想隨隨便便找個地方先住下。因為我從心裡已經做好了長期奮戰的準備。我來到了一家家庭旅店,門口站著一個黑臉的漢子,應該就是這家旅店的老闆了。
我上前問道:“你好,我問一下,您是這家店的老闆嗎?”
黑臉漢子的眼睛翻了翻:“你有什麼事啊?”
“我想問一下咱們這裡住一晚的價錢是多少。”
“八十。”
“現在都是旅遊淡季了,還這麼貴?不能打個折嗎?”
“就這價錢,愛住不住!”黑臉漢子沒好氣地說。
一連問了好幾家,累得我腿都酸了,價格都不低。我一氣之下,心想:“奶奶的,我腿都快走斷了。不管下一家價格多高,我就住這裡啦!”上前一問價,老闆愛答不理地來了一句:“一百二。”
我看了一下錢包裡可憐巴巴的幾張百元鈔:還是算了吧,一百二也太黑了。我垂頭喪氣地走出這家旅店。
忽然對面有人驚奇地叫了我一聲:“張經理!”
我抬起頭來,對面的路上竟然站著沈晨雨。我這才想起來,當初幫她聯絡的就是住在山海關,怎麼這個時候偏偏忘記了。想想自己當初大方地安排了她,到頭來自己來山海關倒沒地方住了。
“張經理,你是來這兒玩來了嗎?”沈晨雨單純地問。
“嗯,過來玩玩。”我機械似的點點頭。
沈晨雨高興地:“那你一定要到家裡去坐坐,我爸媽都可感激你了。”說吧,不由分說拉上我就走。我也只好半推半就地順從了,沒辦法,找不到住的地方就沒辦法展開調查,大丈夫能屈能伸。權且在沈晨雨那裡住一宿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家裡又不止我們兩個人,別人也說不出什麼閒話吧?
這是一棟不大的二層小樓,院子不大卻很乾淨,影壁前還栽種著一叢花朵。只是時已隆冬,花兒都凋謝了;院子裡還有一兩棵樹,一棵是柿子樹,另一棵我就叫不上名字了。大概是感覺到有人來了,屋裡有人喊道:“小雨,誰來了啊?”
隨著這一聲,棉布門簾被掀開,走出來一個年近五十的婦人。只見她滿面塵灰,穿著粗布棉襖,繫著一條藍色圍裙,歲月的刻痕已經佈滿她的額頭,頭頂的青絲已多半被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