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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了兩個字:“邯鄲。”
邯鄲,怎麼又是邯鄲?我的頭都懵了,麥麟勳為什麼會去邯鄲?我們在邯鄲調查的那些日子風平浪靜,甚至從頭到尾都沒和死對頭小林照過面。回到秦皇島這麼久了,為什麼一竿子又給支回了邯鄲?
三光又給大力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注意明天的新聞會不會有槍殺案。如果有的話,那麼這個遇害人很可能就是麥麟勳。的確,中國的地域再廣,人口再多,也不可能在大年三十發生兩起槍殺案。
趙維敏見我和三光都蒙著頭抽菸,問道:“你們是不是要去邯鄲?”
我看看三光,他一臉的愁雲,電視中熱鬧的春晚樂曲充耳不聞。我咳了一聲,正要說話,房門突然開啟了。金鎖從外面走進來,還拎著一兜子的飯盒。他把飯盒放到桌上,開啟後全是佳餚美食。他脫下厚重的外套說道:“吃吧,這是我打包帶回來的。”
這個時候我們哪有半點食慾啊。
金鎖見我們誰都不說話,困惑地問:“你們都怎麼了,大過年的為什麼一個個都皺著眉?”
三光緩緩說道:“佳亮,看來我們有必要再去一趟邯鄲了。”
金鎖坐下來:“還去邯鄲?大過年的你們去那裡幹什麼?”
我把剛才接到麥麟勳電話的事跟金鎖說了。金鎖揮揮手說道:“我勸你們最好別去。那麥麟勳是段雪飛和喜鵲的頭兒,功夫怎麼也比他們倆好啊,所以他不一定就是被人打死了。就算是死了,他那麼好的身手都死了。你們去不等於是白給嗎?”
趙維敏心裡也想勸我們不要去,現在難得有金鎖和她想法一致。她也說道:“對對對,剛才不是都給大力打過電話了嗎,不如就等等看。”
三光抬起眼角看著我:“你的意思呢?”
我夾起一支菸,點上後吸了一口,愣了兩三秒:“等等吧。”這不是我臨陣退縮,如果我和三光現在動身前往邯鄲,能不能買得到火車票暫且擱在一邊。就算我們到了邯鄲,邯鄲那麼大,我們又不知道麥麟勳的具體位置,怎麼找?何況兇手殺人後一定會逃之夭夭。萬一拋屍,我們就算知道了邯鄲這個地方也還是找不到。
夜晚子時,新年的鐘聲正式敲響。往年那聽起來分外悅耳的鐘聲,在此時卻像是催人警醒一樣。麥麟勳,一個國際刑警,這時卻生死不明。我們面對的BOSS,比起小林來要恐怖十倍!看我們都低頭不語。金鎖怡然自得地說:“想不想知道小林健二是什麼人啊?”
我們一驚,不由地全看向金鎖。我半信半疑地問:“金鎖,難道你知道他?”
金鎖說道:“剛才袁方叫我一起走了,你們知道是幹什麼去了嗎?”
我洩了氣,說:“還能幹什麼?無非是他們夫婦倆請你吃一頓飯,補上婚宴而已。”
金鎖拍了一下桌子:“說對了一半,還有另一半。陸彥熙請我去幫一個日本人鑑定古董,這個日本人身份不一般。”
我冷笑了一下:“不會是日本首相來了吧?我怎麼沒見新聞上播啊?”
“正經點兒,這個日本人是日本商會的會長。”
我想起來,之前我似乎曾經拜會過他,那時我就是因為要調查小林。可惜那個時候不知道小林的全名,所以最後無果而終。而現在金鎖如果再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最大的優勢無疑是知道了小林的全名。
金鎖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水,說:“他說道,小林不是秦皇島日本商會的,而且……”他故意停了一下,笑著說:“佳亮,給我拿塊糖。”
我抓起糖來,扔在他頭上的心思都有:“快說!”
“小林不是日本人!”
“他不是日本人?”我們大家顯然都沒有想到這件事。
金鎖站起來,慢慢地踱著步子說:“根據這個日本商會會長的說法,小林健二是中日混血兒,出生在中國,一開始是中國國籍,聽說他還有個中文名字叫魯繼明。在1993年加入了日本國籍,改名叫小林健二。”
“那你說他不是日本人是什麼意思?”
金鎖不滿地說道:“你聽我說完!小林這個人是個慣犯,在中國和日本都以走私文物而獲罪。在2003年,他還加入了韓國國籍,起了一個韓國名字叫樸太元。在中日韓的東亞三國版圖上,幾乎都留下了他的犯罪足跡。”
我吸了一口氣說:“難怪段雪飛說他是個國際要犯呢!”
金鎖重新坐下來:“要我說,這個小林健二精通中日韓三國語言,倒也是個人才,可惜不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