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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趕時間,我們買了當天的高客票趕赴邯鄲。在我們一致勸說下,趙維敏終於同意留在秦皇島。臨行前她把我需要換的藥品都放在了旅行包裡,囑咐說:“記得藥一定要三四天換一次,這次去一定要小心。”我點點頭,和三光、金鎖一起上了車。汽車一路快行,到達邯鄲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了。大力則準時地等候在車站迎接我們。
一見面他就把他所知道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昨天接到三光的電話後我就託幾個朋友調查。今天凌晨得到訊息,在武安市的大石村附近的盤龍河有人被槍殺。死者年紀在四十歲左右,謝頂。”
我點了點頭:“和麥麟勳的特點很像。”
大力從懷裡拿出幾張照片:“不單是很像了,你看看這個。”
我拿過照片一張一張的看著,這是昨天現場的照片,麥麟勳背部一槍,而後頭部太陽穴一槍直接斃命,倒在了河邊。屍體倒地的河水都被染紅了。現場慘不忍睹。金鎖問道:“哎,這照片哪裡來的?”
我打斷了金鎖的問題:“大力,還有其他的情況嗎?”大力有妙手空空的絕技,手裡有這些照片不足為奇。
大力說:“麥麟勳死亡的地點是在盤龍河最偏僻的河段,方圓幾十裡都沒有人煙,所以現場也沒有目擊證人,更沒有人聽到槍響,警方的偵查也陷入了僵局。麥麟勳是國際刑警,但在他身上沒有找到任何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就連他的警槍都不見了蹤影。”
三光沉吟說:“這一點有點兒說不通。拿走它的警槍倒不稀奇,但是照常理來說,拿走死者身上的身份證明是不想讓死者的身份暴露,一般的情況下還會把死者毀容或者分屍。這次卻只拿走了麥麟勳的身份證明,似乎於理不通啊。”
我說道:“會不會是麥麟勳當時正在和我打電話,知道我聽到了槍聲。害怕我報警,所以匆忙之下來不及顧及那麼多?”
三光單手撐著下巴,兩條眉毛擠在一起,沒有說話。
大力又說:“邯鄲警方已經開始徹查此案了,咱們怎麼辦?”
我說:“之前國際刑警根本不想讓中國警方摻和,現在國際刑警死了,想必段雪飛他們也應該出現了吧?”
金鎖笑了笑:“小林他們還怕咱們中國警方介入呢,這下他們殺了國際刑警是自討苦吃嘍!”
我和三光聽到這話都愣了愣,隨即問道:“金鎖,你說什麼?”
金鎖說:“我說的是小林怕中國警方介入,可誰想到他們殺了國際刑警,招惹來中國警方,這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
我和三光很堅定地互相看了一眼。三光一拍大力:“馬上帶我們去現場!”
我們幾個站在公交站牌準備乘公交車。忽然看到一輛黑色的奧迪駛來,停在了路邊。一位衣衫襤褸,目光渾濁的老人一手拄著細竹竿,一手端著破搪瓷碗顫顫巍巍地走過去,衝開啟車門的一個胖子舉起碗來:“老闆,恭喜發財,恭喜發財。”
胖子皺著眉頭,綠豆眼一翻:“大過年的碰上你這麼個喪門星,滾滾滾滾滾!老子沒錢給你這種窮鬼!”
老人聲淚俱下:“大老闆,行行好。大過年的家裡都沒一口吃的,您多少給一點兒!”
“我去你媽的!”胖子竟然飛起一腳把老人踹倒在地,然後啐了一口唾沫揚長而去。
我和金鎖看得義憤填膺:“你說這是他媽什麼玩意!”“怎麼如今是越沒良心的越有錢呢?”三光則笑了,對大力說:“看來咱們是不用坐公交車了!”
大力一閃身,不到兩分鐘,竟然開動了那輛奧迪。開到我們面前他停住了,放下車窗拍拍車門:“哥幾個,走吧!兄弟請你們坐四個圈!”我們三光一聲歡呼鑽進了車裡。等車走出了邯鄲市區,我開始有點兒擔心了,問道:“咱們不會因為這個事坐牢吧?偷車可犯法啊!”大力心情愉悅地說:“沒事,今晚我就把車子還給他,不過也得給他一點兒教訓。”說完,高興地吹起了口哨。
事後,我才知道大力在把車子還給人家的事後,將四個輪胎卸下來賣了,所賣的錢都給了車站那個乞討的老人。我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還以為是生活在了童話世界裡。
我們到達大石村盤龍河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這時雖然是冬季,但蒿草茂密,翻過一道土坡才看到了奔流不息的盤龍河。記得上次王建瑩作為嚮導帶我們來過一次這裡。三光看了看現場四周的環境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