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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夠小貓吃多久呀。一邊心疼,一邊又拼命往毛皮衣裳內縮,這天上風颳得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又冷,這風力又強,一不小心就得吹落支架,嗚,不知道這還要飛多久,到炎城前她不會被凍僵吹落墜機吧。
正迎風落淚呢,機倉門突然開啟了,少城主動作敏捷地幾個翻騰,在溫妮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坐在了她邊不遠處。
看著一毛皮衣裝的溫妮,坐在另一根橫架上的少城主歡樂地笑了:“呦,還會做衣裳呢?你獵了什麼變異獸做的?”
溫妮看一眼橫架另一側的少城主:“小心點吧,沒見在天上呢,掉下可就沒命了。”
少城主看著月光下毛絨絨捂得只露出一張臉的女人,“說說,怎麼躲過長老探查的?”對於這個奇怪的女人,他難得的有了探究的/望。
雖說知道少城主不會輕易殺了她,可也沒必要自己找虐,形勢比人強,既搭了人家的順風飛機,只要沒越過她的底限,溫妮也不介意適當地放低姿態,因此,她繼續了當初被抓時的對外政策: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視況再動。
“在森林裡發現了一種能隱息的方法。”
“哦?”調查報告中,少城主便知道這女人有這麼個本事,同樣東西她似乎總能找到不一樣的用法,只不知這次又發現了什麼:“介意說說嗎?”
溫妮想了想,從懷裡掏出那棵隱息草衝著少城主搖了搖:“這個。”與其讓這男人自己探查,不如主動交待,怎麼說,暴露一棵草都比暴露空間好不是。
月光下,幾近透明的隱息草有著白沒有的惑人美麗,少城主不自伸手來接,溫妮卻飛快縮回去手,切,怎麼可能給他。
回過神的少城主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你是不是太小氣了?讓我看看怎麼的?”
“我怕包子打狗,有去沒回。”
少城主噎了一下,卻不好回嘴,難道讓他和一個女人吵架,不過,明白了女人隱藏氣息的方法,他鬆了口氣,只要知道是什麼,便也少了一層未知的不測。
“進機倉吧?這上面坐著你不冷得慌。”這是回炎城的飛機,到了炎城就是到了他的地盤,這女人難不成還想著能跑?反正結果一樣,何必要在這下面受罪。
“不用,這兒滿好,我正好練練膽子。”雖一口回絕,溫妮仍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冷,怎麼不冷,晚上本來就冷,又是在高空,還有很大的風……溫妮委屈得五官都擠在一起了,不過,她還是不打算接受少城主的建議,她爬上來搭順風飛機是她的本事,可若進了機倉那就是既欠了人家的人,又自投了羅網,困在了倉內,豈不正是中了這個的圖謀稱他的心?她做什麼要配合著送上門。
說話間,一隻變異飛禽飛快衝兩人飛了過來,一隻爪子更是衝著少城主便抓……
少城主氣悶地掏出槍衝著變異飛禽便是一槍,飛禽應聲而落,溫妮嘆息著看那鳥摔了下去,多好的食物呀,她最喜歡吃烤雞了,如今卻失之交臂。
“這些‘麻雀’,真是沒完沒了。”若非被群鳥圍攻,他早在飛機上就把這女人擺佈完了,此時必然已升至了五階,哪裡還需要像現在這樣哄著她。
溫妮抱著豎架,眯著眼不掩譏嘲:“比起上一次被一群‘麻雀’同時攻擊,還是這樣沒完沒了更安全。”
不過幾句話工夫,少城主又被盯上了,沒法子,他沒隱息草,坐在那兒就活生生一靶子,那些捕食的鳥不找他找誰。又擊落一隻飛鳥,少城主不想再被攻擊,連這女人為什麼要那麼抗拒跟他的事也顧不上問了,起爬了回去,臨進機倉前,還衝她喊了一嗓子:“受不了,就上來。”
溫妮當沒聽到,從空間裡又掏出一件大毛皮衣裳裹上,這些還都是她初來時縫製的,那時她初來乍到,害怕得不行,只能不停地做事,狩獵隊里人看不上的毛皮她都收了起來,一空下來就縫,便存了不少,一直放在空間裡也沒去管,沒想到,如今又派上了用場。一邊努力穿衣一邊忍不住感嘆,想當年,看到美國大片裡有硬漢在飛機上折騰,她看得血沸騰,如今自己臨其境,才知道這感覺真難受,若非如今今非昔比,她說不準還真得如了少城主的意,只能做那投網的羅雀,進機倉才能受得了。
穿上衣裳,她又打空間裡掏出一種草藥系在下的橫架上,先前有個少城主引鳥,這會她一個人待著,可保不住有那飛禽中意她,這種草,燻眼睛,曾經證明有些招飛禽的嫌棄,此時用了,卻是正好。
在空中呆得越久,越冷,為了不把自己凍成冰塊,溫妮努力運轉經脈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