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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觸感讓他嘆息,太過柔嫩,總讓他擔心碰壞了她,於是,不自放輕力道,輕輕分開,粉紅人的花蕊讓他一陣陣眼暈……熟悉的螞蟻啃咬的奇氧之感在全掠過,他知道那是為什麼。
咬牙苦忍,他暗自告誡自己不可心急,俯下/,親吻,吸吮,舐,感覺到她的彈跳、聽到她拖長聲兒的吟唱,他幾乎是吞噬般將她整個兒含在了口中。
“不,不要……”她的泣音,幾乎讓他瘋狂。他一口咬在她的腿根,努力讓自己放慢腳步。
她痛得踢了踢,只是,那力量於他而言仿如撓癢,沙啞著嗓子,“我快忍不住了,你給我老實點。”
她委屈地咬著唇,吸了吸鼻子,只是,當他再次含著她時,那讓她無法扼制的感覺激得她只恨不能縮成一小塊兒,全被他吞嚥下去才好。
舌下的味道,讓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可是,他卻不捨得離開,他親得上了癮,他從不知道,女人可以這樣美,美得像一朵花,他每一次舌頭的輕拔,她都會予以回應,他覺得自己像一個音樂大師,正作著一架精美的樂器,每一個小小力道的變化,奏出的音都是不一樣的。他迷戀著這樣的控制,也痴迷於她甜膩薰香的氣味,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它,看它綻放,看它滴露,看它顫抖,看它從粉色慢慢變紅……
越看,他越飢渴,越看他越想將它吞進肚子裡,最後一次含在口中,用舌頭連續快速地撥弄小小的花蒂,感覺著她尖叫一聲後驟然軟癱下來,他鬆開口,將它捧高,燈光下,立顫抖的花蒂,晶瑩透明的蜜露,美麗人的色彩,鉅細靡遺,全被他看在眼裡。
他再也無法等待了,就著那露,緩緩推了進去,只是,從不曾有人開過的門戶,□得讓他有些痛苦……
“妮妮,寶貝,放鬆。”,不,不行,他得慢慢來,不能傷著她——他忍得汗珠一粒一粒掉落在她的上。
“嗚——”她努力配合著他,盡力突略那異樣的物體。
感覺到肌的放鬆,忍無可忍,他一下擠了進去。
“嗚,痛,痛。”她狠狠撓了他一爪子,眼淚嘩地就掉了出來,“出去,你,出去。”
聽著她可憐兮兮的抽泣,他又又憐,但是,這一次,他真的無法滿足她的願望。
叨起一料葡萄,他碾磨吸吮,轉移她的注意力,而後,他再次讚歎這具體的美妙,幾乎是立刻,他感覺到了甬道的變化,他忍無可忍,開始一/前一後地動/作,慢慢開墾,立刻,他便感覺到了不一樣,彷彿幾千張小嘴在同時吸吮,進入時緊/窒,離開時,緊吸不捨,溫暖、濡溼、層層疊疊,銷/魂蝕/骨的美妙感覺讓他紅了眼,掐著她的腰,他忘了技巧,忘了她的嫩,失控地大力撻/伐……
平生第一次,十幾分鍾,他就軟了腰,從極致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他有些傻眼,不自去看她,他怕她笑話他……下女人迷濛的眼,微張的紅潤小嘴,鼻中輕輕的喘息,嫵媚至極的神讓他嗖一下再次站了起來。
“呵呵。”他一口叨住她的紅唇,狠狠地在她口腔中掃過,而後,開始了真正的征戰……
她覺得她要死了,或者,這個男人是恨她的,一下一下幾乎要貫穿她的力道,幾乎不曾停止的衝撞,她的體被他擺成了不同的姿式,如同打樁機一樣不知疲倦,啪啪啪的聲音或快或慢、或連續或間斷,似乎會永不停歇;她的呻/吟時高時低、時長時短在房中回,柔媚蝕骨。
她已經軟得連手也抬不起來了……她求他,可是,只讓他更加興/奮,她越哭,他動得越快,她撓他,他居然將她提起來衝著她的股咬了好幾口,她罵他,他又笑著先前咬傷的地方,得高興了,將她一掰,順勢又將前面清理了一遍。
“髒,髒。”她羞恥得一陣踢動,那個男人卻沙啞著嗓子:“乖,香的,甜的。”
讓她死了吧。
不知道多久後,她感覺到自己筋脈內的能量突然快速運轉起來,而後,透過相連的位置,與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能量水融一般不分彼此地一起流動、運轉,筋脈在這種能量的湧動下一點點被擴充,隨著男人的動作,能量的流動牽引著空氣中的能量被緩緩引入體內,匯入能量之河。
第一次,溫妮感覺到了丹田處的能量源,它被男人的動作帶得一震一顫,一漲一縮,一呼一吸……
男人似永不疲倦一進一出,能量便一直重複著匯聚、吸收,匯聚、吸收……
當男人終於在她的體內爆發,那股能量呼嘯而過,席捲了那些小蝌蚪,一個沒留。
在一種幾乎震顫靈魂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