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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壓出來的粥卻不如熬的香;至於米,為什麼要輾碎?外部一碎,內部的軟嫩部分便被破壞,米粒變成了碎米,自然不如整粒的香”。說完,也不等老人再說話,溫妮低頭倒水揉麵,一邊大力揉麵,一邊小聲自語:“是做麵條還是餅,或者餛飩?麵條倒是簡單,餅麻煩一點,餛飩還得跺肉餡兒,忙不過來,還是做麵條吧。”
“剁肉餡兒?不是有碎肉機?”先前那位老人又忍不住插話。
“機器碎的肉不筋道,還是人工跺的好。”溫妮頭也不抬,這位老人是做什麼的?幫廚?幫廚也不至於連點常識也沒有吧。
老人聽了溫妮的話,不知怎麼一下變得紅光滿面,眼中透著掩不住的熱切:“筋道?肉要怎麼跺?我幫你。”。
溫妮嚇了一跳,趕緊搖頭:“不用不用,我做麵條就成了,怎麼好勞動您老。”
老人卻手腳麻利拿出一塊肉,“要多少,我幫你剁。”
見老人這樣,溫妮回頭看看燕尾服,燕尾服點了點頭,溫妮想,既然這個負責人都同意了,要幫就幫吧。
走過去看看老人拿出的肉,搖了搖頭:“有梅子肉嗎?那塊兒做餡兒最好。”
“梅子肉?”
“每頭豬夾心肉小排骨部分的下面有一長條瘦肉,那塊肉極嫩,稱為“梅子肉”,適宜做餡。老人家,看你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必不知道夾心肉的,夾心肉位於前槽、頸和前蹄膀的中間,那塊兒的肉有筋,吸水性強,也適宜做餡、丸子,只比梅子肉略次。”
老人紅著臉找出一塊梅子肉,依言飛快地剁將起來。
見有人幫忙,溫妮便回頭繼續用力和麵,直揉得感覺滿意了方停了下來,此時,即使她如今已是力氣大了許多,仍然頭上見汗了,放下面團在一團醒著,溫妮又回頭去看大火煮的米飯,果然一陣大火猛煮,米的外層變軟了,她立馬把米都撈了起來,換到另一口鍋用小火熬,先前的米湯卻是不能用了,變異後的米有股澀味,這一煮,澀味都入了湯。回身又攆麵皮,這個活兒繁瑣,不過,現在她力氣大,倒也扛得住。
調餡兒,包餛飩,下鍋,出鍋,加料,撒蔥花兒,一時廚房裡香成一片,剁得雙手發軟的老人顫抖著手夾起一個餛飩,送入口中,咀嚼,品味,閉著眼的臉上露出激動幸福的表情,陶醉半晌,老人睜眼看著神情平靜的少女:“皮薄餡嫩,鮮香味美,口感美妙得無法言喻。”
溫妮笑了笑,“不過是家常做的,老人家何須如此盛譽。”口中謙遜著,轉身著人趕緊把餛飩送到餐廳,時間一久,泡在湯中的餛飩口感便不好了。回身挑了最嫩的菜葉兒切碎後倒入粥鍋,在菜葉的遮掩下,加入了她在野外發現的一種特殊植物,(這種植物單吃沒味兒,卻能加深別的食物的香味兒,這還是她無意間發現的,因從前不曾見過,便採摘制了許多放在空間裡備用,此時藏著掖著倒不是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加的什麼,實在是無法和人解釋憑空出現的東西),又加入適量的鹽,略一攪拌,便將粥出鍋盛盆。
溫妮走了,鍋裡的粥尤有剩餘,燕尾服盛了一小碗粥,看著粥裡一整粒一整粒的米,他有些猶疑地用勺子舀了一點兒放入口中,卻立馬被米粒軟糯的口感及口腔裡滿溢的濃郁清香所折服。
玉白的瓷碗中,晶瑩剔透的米粒散發著陣陣清香,與嫩綠的菜葉交相輝映,更襯得米如玉,葉如翡,燕尾服邊吃邊贊:“玉粒金蓴,這才真叫玉粒金蓴呢。”
溫妮不知身後燕尾服的讚歎,她不過是做了頓平常的早餐,心情平和地與端粥的服務生回到了餐廳大堂,不料一進去,便被餐廳裡綠成一片的眼睛嚇了一大跳——這是神馬情況,怎麼大家都變身了?
安坐在椅上的唐錦看著被嚇住的溫妮,衝她招了招手,溫妮驚嚇地噓口氣,小跑著過去,一路還被所有的“綠眼睛”緊緊盯著。
“怎麼回事?”走到唐錦桌前,她小心翼翼地問。
唐錦指指身邊的椅子,溫妮便坐了過去。唐錦伸手環住她的腰身,“都是能力者,嗅覺較普通人靈敏,食物還沒送進餐廳,便都聞著了散溢的食物香氣,等侍者把餛飩送上來,就都坐不住了,偏侍者說食物是你做的,餐廳無權賣。”
所以,這些人綠了眼是因為想吃東西?想來這些人也都是在外狩獵許久後才回來,所以才想換換口味。
溫妮眨眨眼:“我熬了許多粥,咱們的人或吃餛飩或吃粥,若不夠再就著餐廳提供的別的主食,也儘夠了,能給大家都均一點。”末了又不好意思道:“我不太熟悉材料,做得有些粗糙,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