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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妮禮節性地笑著點了點頭,其神色既無被稱讚的歡悅,更不見自負,彷彿崔元的稱讚真的只是社交辭令,讓崔元暗自皺眉的是,這個女人對於他的身份似乎一點觸動也沒有。拉著這對未婚夫妻聊了半個小時,他感興趣的那個女人僅僅在不得不回答時才會開口,而且,通常,她的回答都很簡短。
在唐錦告辭後,崔元不得不起身送走了幾人,看著那身姿誘人的女人走遠,崔元一把抓住管家:“為什麼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太不正常了,無論是什麼人,哪怕不對他這個人,也該對他父親的地位升起一點興趣吧,可是,她沒有,什麼也沒有。
管家難得地想了一會,“研究院的那些書呆子們和她有點像。”
“什麼?”崔元想起那些邋遢得衣服經年不換、頭髮老長也沒自覺、蒼白著臉、一副營養不良變態科學家造型的研究員們,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再想想那個彷彿玉雕一般又被淡香環繞的女人,崔元嘴角抽了抽:“哪兒像了?”
“眼神!”
“眼神?”
“孩子一樣天真好奇,飽含著堅定與智慧,有著對世人的憐憫,人性的關懷與無助……”
崔元回頭看著管家,管家停住了自己的形容。
“你對那個女人也有興趣?”
管家看著崔元:“研究院的書呆子們就是這樣的眼神。”又補充說明:“他們對權勢的感知很遲鈍。”
崔元惋惜地嘆了口氣,卻沒看到管家袖中半露的拳頭,那拳頭握得很緊,骨節俱現。
崔元與管家在走廊裡遇到挽著一個少年的米米,兩人神情絲毫不變地繼續前行,不過,過了兩分鐘,米米從後面追了上來,帶著純真的笑容,她看著崔元:“這位先生,請問我們以前見過嗎?”
崔元的眼神從她的臉上掃過,不曾做片刻停留,擦身而過,管家停在原地以一種看下等生物的眼光看著米米:“小姐,以這樣的藉口與我們少爺搭訕,太不高明瞭。”看著眼含淚花委屈地看著他的米米,管家一臉木然:“你這樣的小姐,我們每天至少遇到幾十位。”
說完,管家快步追上均速向前走的崔元,兩人很快消失在走廊盡頭。
米米皺著眉頭,那個少爺給了她奇異的熟悉感,可是,她卻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他,那張臉……
61搶走
米米被自己遇到的人困擾時,溫妮正靠在唐錦懷裡被吻得頭暈腦脹;好容易在窒息前被放開;她軟綿綿倒在唐錦的懷裡:“你怎麼啦?”
唐錦咬牙:“那個崔元是衝著你來的。”
“啊?”溫妮皺著眉,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唐錦:“第一次見這人;我以前也沒機會得罪他啊?”
因為她眼中的困惑,唐錦的臉色慢慢變得好了起來:“妮妮;在你心裡,夫妻是什麼?”
溫妮打眼角白了他一眼:“夫妻會同甘共苦,互相扶持;要一起奮鬥,讓日子過得更好;要互相忠貞;不可以出軌;夫妻是可以放棄世上一切唯獨不放開彼此的手……”
溫妮的嘴再一次被堵住;這一次;唐錦很溫柔;很繾綣,帶著少有的纏綿——這就是溫妮,在她的眼裡,夫妻一體,榮辱與共,不是利益的交換、家族關係的維繫,不是無力時的依附、騰飛時的束縛,不是興起時的糾纏、興盡時的離棄……她有著古人才有的貞靜,不慕權勢,不敬利祿……是不是,在這樣的世界,有了她,他真的可以期待只在古書中才見過的相濡與沫一生相伴。
回到自己的地盤,唐錦給司徒家打了個電話,詢問有關崔元的事。
“崔元?”對面大舅的聲音一直很平穩:“小錦,怎麼回事?”
“今天葉家的葉禮介紹他與我們相識,因此,問問大舅知不知道這個人。”
司徒侯放鬆了身體:“崔副主席的這兩個兒子俱是人中龍鳳,哥哥崔始,現年三十五歲,系軍中實權派少將,有名的鷹派將軍,弟弟崔元今年三十二,年少有為,是韋馱拳的嫡系傳人。”
“韋馱拳?”
司徒侯靠在椅背上,“你已為一族之長,這些事也可以和你說了,大災變過去了六百年,少林、武當、全真、峨嵋、崆峒、南拳門,這些大派蓬勃發展著,他們居於曾經的蜀中群山,如今的十萬大山。十萬大山裡有許多門派,他們追求更長的壽命,研究古藉,尋找仙、佛、道的蹤跡,每五年一次的全國競技大賽,既是決出與國外能力者角逐的佼佼者,也是他們來收攬弟子的時機。”
停了停,司徒侯道:“按照慣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