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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力量,卻像是能拋開雲霧一般,讓夢境清晰起來。待薛揚名再次睜開眼時,他險些嚇得腳軟,不知何時,他居然走到了房頂上,而且再往前一步,就會落空。
飛頭降【4】
哎呀我的媽呀,難道這是夢遊想自殺不成?
薛揚名冷地一震,摸著欄杆下了天台,時不時地撫摸著狂跳不已的小心臟,直到雙腳平穩落地,才漸漸安心。
他好奇地看著自己的一身裝束,竟已換上了週週正正的衣,手裡還握著一根黑色的棍子。而周圍的一切皆是陌生的,他並不知道身在何處。
這可把薛揚名給嚇了一跳。夢遊的能量他只曾聽說過,還不曾見識過,哪裡想到自己會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
身邊沒有任何一樣可以用來照明的東西,薛揚名發現自己手中的黑棍跟天台上散落的木棍一樣,像是被燒焦了一般。他皺著眉頭將碳棍一扔,思忖了片刻,又拾了根乾淨的握在手裡防身。
天台下有微微光亮,所照之處皆是一片雪白。白的牆,白的地磚,眼前的地方,分明就是醫院嘛。薛揚名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了?
“十八床的病人活不長了。”
“你怎麼知道?”
“今天聽蔣醫生說的,明明只是個小感冒而已,不知怎麼會弄成這樣,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按理說用藥上沒出錯啊。”
“可是十八床,之前不是剛死過一位嗎?”
“難不成——是亡命兇間?”
“呀,你可別說這種話嚇人好不?”
樓道正中值班室的兩位年輕小護士低聲議論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就連薛揚名路過十八床的時候,都忍不住朝病房內瞧了一眼。
這不瞧還好,一瞧就傻了眼。
他剛將頭探進去,便瞧見一個黑糊糊的腦袋掛在床頭上,慢慢往下壓,不斷逼近十八床上的病人……
黑暗中,他看不清那毛呼呼的腦袋究竟長得什麼樣,只是覺得腳下一顫,竟麻木到無法動彈。募地,那腦袋慢慢轉了過來,薛揚名先看見一頭烏黑的長髮,沒有身體支撐,蓋住了整個臉部輪廓,連眉毛鼻子嘴巴究竟長在哪裡都看不清。不過薛揚名也沒有時間去深究這個,已經被這隻有腦袋像個皮球,還長著頭髮的東西嚇傻了,兩腿直打顫,想動都動不了。
飛頭降【5】
十八床的病人日漸虛弱,不會就是因為天天晚上都被這個怪物吸食陽氣吧?
薛揚名正欲上前一步,一探究竟。哪知,突然一陣寒風襲來,吹開那凌亂長髮,露出一張蒼白的臉,綠光森森的眼珠子,裂開的嘴唇像是能把人給吞下去。
薛揚名打了個冷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一仰,哪知竟跌了下去,後腦勺落地的那一刻,他猛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白狐還依偎在他懷裡。
原來只是一個夢啊。
薛揚名鬆了口氣,可當他望向窗外平靜的夜空時,右眼皮居然又開始跳動起來。
第二天一早,姚青綾就問盯著兩熊貓眼的薛揚名問:“你昨晚撞鬼啦,怎麼看起來死氣沉沉的?”
薛揚名朝她佩服地拱了拱手:“姚大師果然厲害,居然一說就準。”
姚青綾瞪大了眼睛:“不會吧,敢情你昨晚上還真的見鬼了?”
瞧她一臉的緊張樣,薛揚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沒啊,就做噩夢來著。”
姚青綾聽只是夢,便未再多想,提醒他道:“對了,昨天輔導員發話了,說今天要一起去醫院看看我們系的胡志明,你要等我喲。”
薛揚名皺了皺眉,嘖,又被女王使喚了!她們繫上的同學生病了,關他什麼事啊?可沒辦法,女王的命令必須服從,薛揚名也只好認命。
星期六的選修課,本來就只有上午三節,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他就跟個小跟班似的,可憐巴巴地幫忙提水果,跟在姚青綾身後去了醫院。就連姚青綾繫上的輔導員也不免用讚賞的眼光上下打量了薛揚名好一會兒,羨慕地看向姚青綾:“你這朋友不愧是理科狀元,看上去還真一表人才。”
可在姚青綾聽來這話,卻醋意頗重。
她們繫上的輔導員可是個年輕研究生,還是個美女,要說形象,那是絕對符合薛揚名要求的。想到這個,姚青綾就有些不踏實,憋著嘴回了句:“那當然,我姚青綾的青梅竹馬能是一般人嗎?”
飛頭降【6】
嘖。薛揚名瞥了她一眼,沒想到這姚丫頭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