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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我砸爛了眼珠,但是它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四肢深深的插進地下,吃力的把我朝著小溪那邊拖。
我伸手胡亂的抓了幾下,但是地上全是枯葉,根本抓無可抓。順手撈住了旁邊的一顆大樹,卻又因為樹幹太粗我根本就抓不牢,只好胡亂的在樹根部位刨了幾下,然後緊緊的揪住了手臂粗細的樹根和烏龜玩起了拉鋸戰。
但是這種拉鋸戰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我抓住樹根的同時,那個小孩子和酋長已經同時對我揚起了手裡的竹杖。
無奈我只好放開樹根,一屁股坐了起來伸手就扳住烏龜的上下顎,試圖把它鋼夾一般的嘴巴扳開。
在做這個動作的同時,我也留意著那個酋長和他身後的小孩子的動靜。
其實我現在已經感到非常的難受,剛才那個小孩子很明顯在我頭上不知道放了什麼蠱,現在我覺得整塊頭皮上都傳來一種非常難受的奇癢。
這種還能夠感覺像極了當初進苗疆的時候中了螞蝗蠱的那種感覺。
雖然很癢,但是經驗告訴我千萬不能用手去抓,否則整塊頭皮都有可能被自己拉下來。
呼瑪不知道什麼時候連那條送我們過河的蟒蛇也放出來了,此刻那條蛇正緊緊的纏在一個水蠱部族的老頭的脖子上,那個老頭整張臉都被憋成了豬肝色,眼珠凸出彷彿隨時都可能掉出來,一雙手也開始由無意識的亂抓變成了青蛙臨死前的抽搐般痙攣。
與此同時,一隻巴掌大小的壁虎也正緊緊的貼在一個人的臉上,那個人一邊抓著壁虎試圖把它從臉上拉下來,一邊在地上不斷的翻滾慘嚎。
呼瑪這時候似乎也沒有蠱了,和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成了近身肉搏。同時我也看到,在呼瑪的嘴角似乎留出了一絲鮮血,很明顯受了內傷,而且他的臉色也變成了一種極不正常的慘綠色。
風靈子那邊狀況似乎要好上許多,他在自己的周圍燃起了一個火圈,那些水蠱部族的人從竹杖了射出的水珠一碰到火圈就“哧哧“幾下變成了蒸汽。
同時他手裡的劍不斷揮舞,隔三差五的就彈出一張符,符射出去之後撞到人身上就爆,有兩個人已經被燒成了冒著青煙的焦炭。
掃了一眼他們,我回頭的時候,那個酋長似乎也看到了風靈子那邊佔了絕對的上風,看了我一眼就快步衝到了風靈子那邊。
而那個小孩子卻再一次的向我走了過來,在離我兩米左右的地方看了我一眼,嘴角泛起一種怪異而神秘的微笑,接著他把竹杖掉了個頭,又對著我抖了抖……
幾滴水珠飛快的向我射了過來,在我的瞳孔裡由小變大,我趕緊一閉眼,那些水珠就全部射在了我的臉上。馬上我就感到臉上被水珠碰到的幾個地方,像是被燒起來了一般傳來灼熱的疼痛。
我趕緊睜開眼睛,接著清楚的看到自己臉上滴落下來幾滴紅褐色的鮮血掉在手臂上,然後手臂上也傳來灼燒的疼痛。
在這種又癢又痛的侵蝕下,我覺得自己已經漸漸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啊!”的一聲大喝,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抓住烏龜的上下顎一扳,“卡擦”一下就摳出兩顆尖利的牙齒,烏龜嘴裡吃痛,咬著我的嘴巴鬆了鬆,我趁機拉出自己的腿骨,然後又是一拳砸在了它的另外一直眼睛上!
在渾身硬殼的烏龜身上,這也是我唯一能找到比我拳頭軟的地方。
卻不料這一拳用力過猛,打爆了烏龜的眼睛之後,我的手背也被它腦袋裡的骨頭擦掉了一大塊皮。
不過兩隻眼睛被我打爆,烏龜也一頭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我這時候已經是一身的血腥,回頭冷冷的盯著那個小孩子站了起來,對他喝了句:“快滾!”
說完我回頭再次掃視了一下場中的形勢,目前水蠱部族那邊除了我身後的這個小孩子,還有六個人是站著的。
一場混戰下來,呼瑪和風靈子之間相隔的距離已經在好幾米開外,而我由於一開始就撲了出來,所以離他們也都是好幾米的距離。
權衡了一下,我還是揮著拳頭就向著呼瑪那邊衝了過去。他現在臉上的綠光越來越盛,腳步也有些虛浮,眼看著支撐不住太久。
而風靈子那邊雖然那個酋長加入了戰團,但是似乎都拿他的火圈毫無辦法。不過這樣一來,風靈子也等於把自己困在了火圈裡面,現在他手裡飛出去的符也往往不是被躲過去了就是被水蠱部族的人手裡的竹杖一挑就失去了作用。
我趁著和呼瑪纏鬥在一起的那幾個人沒有注意,偷偷的在地上抓了一塊石頭在手裡,準備趁機偷襲,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