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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多拿一點!”
“大罐的都被人拿走了,就這點還是我從咖啡機裡找到的……”
“好……苦!”
早晨他們離開學校的時候,很幸運地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找到一輛能開動的車。
一開始還是很順利的。雖然佈滿垃圾和破碎的玻璃,街道上還是相對乾淨的,既沒有撞成一堆堵住路面的車,也沒有可以形成威脅的大群活死人,他們可以開著車迅速繞過幾個試圖找麻煩的骯髒傢伙,實在躲不過就直接撞飛它。那段時間他們的心情還是相對輕鬆的,只是在街上看到的景色讓他們不時瞠目結舌。
所有的店鋪都像被洗劫過。門大敞著,能破的玻璃都碎了,四處可見的除了垃圾,還有大多數都殘缺不全的屍體。幾乎每一塊空地上都灑有血跡,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已經乾涸,形成褐色的斑塊。有的死屍旁邊還趴伏著正在啃食的活屍,它們有著突起的眼球,機械開合的嘴巴,周圍滿是血跡,糊滿半張臉,血跡往往順著它們的嘴巴往下流,在胸前形成一大灘腥紅,讓這些死去的物體看起來更加可怖。很多具活屍的下嘴唇乃至下巴肉都已經沒有了,露出光禿禿的下牙槽,牙縫裡卡著血和肉,蒼蠅就圍著那些暴露在外的牙齒打轉。讓人們印象尤為深刻的,還有一具中年婦女模樣的活屍,它不僅沒有了嘴唇和下巴肉,一邊臉頰也被撕開,半邊臉肉掛在耳邊,隨著正在咀嚼的動作抖啊抖,可以輕易從外面看到嘴裡咀嚼的情形。它當時正在“中國移動”門前,趴在一具穿著深藍色工作套裝的屍體上撕咬著,只見它不停往嘴裡塞新的人肉,然後不停有鮮紅的碎肉從它的破洞臉裡掉出來,一些直接掉到地上,另一些掛在它肩膀、胸前。看到他們的SUV緩緩駛過,喉嚨裡發出更大的嚎叫聲,聲音被不時的吞嚥打斷而變得斷斷續續。雖然它只顧著到嘴的肉,並沒有撲上來追他們的車,幾個女人還是嚇得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他們從學校出來的時候相當急,因為怕米娜的屍體支援不了多久就會被啃光,然後活屍又會四散開來,說不定就恰好擋住他們逃生的路。他們只是胡亂在學生宿舍裡翻出幾件乾淨衣服,把張城幾個人身上被汗水和血汙弄得一團糟的衣服換下來,就出發了。
所以,當他們看到許思凡不知從哪裡變出的一個小揹包時,都著實吃了一驚——他居然連路上的零食都準備好了。當鄭衛國質問他既然早有準備,說明他早知道米娜有問題,那為什麼不警告他們時,許思凡一臉無辜地表示自己並不知情,那只是他常備的災難應急包罷了,之後很有眼色地把食物遞給鄭斌。於是,當他們失去照明時,鄭衛國就沒再對他的災難應急包裡竟然沒有手電這一事表示過異議了。
大人們早上起來就都沒有吃喝過,尤其是張城和被米娜綁到教學樓的三個人,經過整晚的搏鬥、躲藏和嘔吐,當時因為憋著一口氣求生顧不上計較身體的不適,在他們脫離危險上路以後,才感覺相當難過。
他們想在路邊的小店裡找點水和吃的。找到個相對空曠安全的地方停了車,進商店一看,才知道“所見即真實”。原來從街上看起來像被搶劫過,實際考察起來便真的如此了。幾乎所有的貨架上都空空如也,食品和飲料一概不剩,櫃檯被砸破,收銀機抽屜大敞,他們不僅找不到吃的,連乾電池、雨傘、刀具等都不見蹤影。本以為這只是運氣不佳而已,誰知道他們連跑幾家店,看見的都是同一副場景。
沿街的店鋪是真的被打劫了,所有的都是,包括一些原本已經上鎖的店鋪,也統統或被撬開或被砸開而變成狼藉一片。
“真不敢想象當時會是怎麼一番景象!”田璐說。
最後,他們還是在一間星巴克櫃檯後面發現了一些瓶裝水,在張城掄起斧子砍倒一具穿著白襯衫和深綠色圍裙的服務生活屍後,他們在裡面進行了短暫的休整。
這把斧子是他在剛才搜查的幾家店鋪其中之一里面找到的,儘管有些奇怪,既然有斧子在手店主為什麼還讓強盜洗劫自己的店?他立刻丟掉米娜那把染滿血汙的,米娜,他想起這個名字的時候皺了皺眉。事實上,原來的那把由於斧刃另一邊還有個倒鉤型的尖端,要比這一把簡易的好用許多,可那把斧子上沾了太多的活人血,這一點讓他坐立難安。雖然剛砍倒一具活屍,但至少他的新斧子上沒沾過活人的血。
“唉!我還是個窮學生的時候老想,等我賺了錢再到這裡嚐嚐鮮,我已經拿過工資了,可現在星巴克卻沒有了!”袁茵一臉遺憾地在咖啡店裡東瞧西逛。
其餘的人則坐在椅子上啃一些還沒有變質的餅乾,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