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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漸漸似痴了,慢慢坐到躺椅上,閉上眼睛,聽著那曲中無關風月的豪情,身心漸漸放鬆。
知其不可為而為之。
此後,清宅時而會有豪氣的琴音,宅中也多了一些粉墨山水之畫,詩酒書畫琴詞,風月之情不過如此。
景歡心中清醒,也未免沉迷。或許這就是宿命。
這日慶王府前廳,明王風清,成王風華,靈郡王風靈,靖王風藍,張大人,吳大人,等十幾人圍坐一處,為慶王慶壽。
明王拍手,宮燈搖曳處,緩緩走來一個妙曼女子,明眸皓齒,一笑一顰醉人心魄,眾人不由都有些痴了,明王捻鬚,“今日是八弟二十二歲生辰,做哥哥的也沒什麼禮物,就將玉畫兒送給八弟做個服侍人,如何?”
風月也似痴了,猛地喝了一杯酒,哈哈大笑,風靈嘴快,“好是好,就怕回頭七哥拿了劍就要跟八哥比武!”
遠處一聲豪爽大笑,“十弟,你又在編排我什麼呢!”
風靈和風月對望一眼,風月懂得風靈的腹語,“好快的
風月起身,彈了彈衣角,俊顏含春,淺笑,“七哥來了,快請坐。”
來人正是身材修長,目含秋月的風起,他的星目似劍寒而不露,似無意落在玉畫兒臉上,又很快滑過。風月暗笑,手一招,玉畫兒就被推到自己身邊,風月拉著玉畫兒坐下,招呼風起,“七哥來晚了,當罰三杯!玉畫兒給瑞王爺倒酒!”
玉畫兒低眉,纖手執壺緩緩走向風起,壺起酒清,落入碧玉瓷杯中,淺黃的顏色,如新人嬌顏,風起地手抓著酒杯。青筋微露,卻哈哈一笑,執杯仰首幹盡,“當罰!”眾人哄人叫好,攛掇著風起換大杯。
景歡遠遠便聽著外面地喧鬧之聲,曉影倒茶。似無意轉動著大眼睛,“明王爺送了玉畫兒給王爺做生辰禮物呢!”
景歡正挽頭髮,手一抖簪子落在地上,悄無聲息,曉影已習慣景歡如此,無聲地拾起簪子,替景歡挽上滿頭烏髮。“姑娘,真漂亮。”鏡子裡的那人,一身青衣,烏髮淨面,只有一雙眼睛格外的透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們對景歡的稱呼已經由“爺”變成了“姑娘”。
景歡站起。“我去看看。”
曉影當先開啟門,“我給姑娘帶路。”
一群人已經鬧得不成樣子,幾個歌姬不停倒酒,玉畫兒一直默默地坐在風月身邊,若風月叫她倒酒她便動一下,若不吩咐,她就低著頭靜靜看著面前地酒盞。風起一雙星目,偶爾掃過她顫巍巍的一根髮簪,便閃過一絲心痛。
風月等人自然將這情景看在眼底。風靈起鬨。“今日八哥好不容易得了這個京城第一美人兒,我們可不能免了眼福,一定要看看八哥如何懷抱美人入洞房,如何?”
風清和風華拍手贊同,其他人等有幾個立馬附和,有幾個與風起一路,便靜靜觀看,風月乾盡一杯。毫不在乎說道:“抱美人兒。這有何難?”說完長身一起,一把抱起身邊的玉畫兒。玉畫兒呀了一聲,眾人哄人大笑。
景歡站在陰影中,遠遠看著風月眼眸中的柔情笑意,再看著俯在風月懷中似微微顫抖地玉畫兒,手扯上一朵石榴花瓣。
“什麼人?出來。”風月在玉畫兒臉上親了一口,坐下,依舊將玉畫兒摟在懷中,目光掠來,喝了一聲,景歡無法,只得現身出來,對眾王爺大人斂衽行禮,淺言道:“打擾王爺雅興了。”
“過來,坐下。”風月看也不看景歡一眼,拍了拍身邊玉畫兒剛才坐地地方。景歡抬頭,正好玉畫兒地臉從風月懷中抬起,四目相對,玉畫兒瞳仁放大,烏黑地眼睛有了驚駭之色,景歡忙寒了下眼睛,示意她不要說話,玉畫兒的嘴巴張了下,很快斂目靜氣,低下頭去。
風月俊目一掃陰影中的景歡,“景兒,我讓你過來,這裡都不是外人,不要害羞。”口吻中滿是濃濃的曖昧情愫,景歡皺眉,今夜的風月很是奇怪,他騙自己到這裡來,到底在算計什麼?難不成是要讓自己看他**?景歡沒再猶豫,緩步走了過去,坐到風月身邊。
風月往身邊一讓,已將玉畫兒放到身邊另一側空凳上,鳳目一掃眾人,“看什麼看?沒看過本王私藏的美人嗎?”
眾人吸氣,風靈拍桌子,“京城人人都傳言,八哥在蜀城帶回來一個絕色,果然不假!”
風華眼尖,在風月左右一掃,拍手大笑,“好一對玉人兒,就跟一對親姊妹花一般!”
風靈大眼一瞪,“果然如此,不會真地是姐妹吧?”
景歡斂目一聲不吭,風月去在桌下捏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