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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多少錢,鑑定系統會分析,我也只是估個價而已。”
“哼,你們這種鄉下酒吧,連高階酒都沒有。還開什麼酒吧?”
“我們這裡本來就是面對中低層的酒客而開設的,想喝高階的酒可以到城裡的高階酒吧,你們明知道這裡沒有那些酒,還要故意來鬧事,到底有什麼居心?”看到這裡,我慢慢走了過去,一邊淡淡的掃視著這幾名悍勇的戰士。
“老闆!”幾位服務員都喜形於色,見到我走過來便都驚叫著,我略有些不滿。剛才這些人全都被人欺負得低下頭,大氣不敢喘一下,連我進來看了半天都沒有發現。
胖子怎麼不派幾個強化戰士來壓場呢?
他不會是把所有強化兄弟都拉出去做任務了吧,聽說他好像是今天出去做任務的。
“就你們兩個看場嗎?”我問那名一直為酒客解釋的兄弟。
“周兵和幾個兄弟把一個喝白酒地顧客抬到側巷去了。”
旁邊有一人陰聲叫道,“把人打死了,當然要抬走。”
“我們沒有打死他。是他本來就身體不好。突然病發倒下的,我們還沒有動手呢。”這位濃眉大眼。口齒伶俐的兄弟馬上澄清。
但那人好像緊咬著不放,“誰知道呢,這事都是你們說了算,哼,七街就是混亂,打死人也沒有人來管。”
我冷冷的掃了那人一眼,是個肥頭大耳地胖子,樣子比較噁心,一看就不像好人。
“我去看看。”不理這死胖子,我朝後門走去,後門通訓練場,訓練場的出口是側巷。打死人在七街不算什麼,不過畢竟對酒吧的聲譽有影響,我不想以後本酒吧被冠以暴力血腥低階酒吧的稱號。
出到側巷,周兵和三名兄弟還在那裡,俯身檢查著一名頭髮花白的老頭,那老頭臉色鐵青,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我問道。
“老闆?他,這老頭剛才來吧裡,想要喝酒,但是我們知道他是沒有錢地,所以沒有給他上酒,後來他吵鬧,拉扯我們的安保兄弟,結果在拉扯中突然倒地不起,我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把他抬出來了。”周兵簡單的解釋著。
“他是什麼人,清楚嗎?”我走近去,也低身觀察著這老頭,卻見他的症狀非常嚇人,雙手嚴重枯萎如干樹枝,身子也瘦弱得不行,有一些褐色的斑點,臉上滿是皺紋,如用刀刻出來的一般,全身沒有一處肌膚是光亮的,看去就像老得入土了。
周兵則在一旁敘述說,“他是一年前搬來的住戶,在紅山小區,跟我們同一幢樓的,沒有任何親人朋友,平時都很少出門,出門就是為了喝酒,每個月地低保金不夠三天就會被他喝酒喝光,自從我們這裡開了酒吧,他就每天都來這了。”
這樣說,倒不像是有人故意找他來陷害我們。
我不由得把手搭上了他的枯枝般的手背上。
意念一轉,我看到了一幕觸目驚心地景象。只見這老頭身體內部的細胞,沒有一個是正常健康的,一個個像被抽乾了水地乾癟桔子,死氣沉沉,了無生氣,心臟脈動非常微弱,但是他並沒有死亡,這些還不算,最可怕地是,他身體裡的細胞中。一種活躍地,類似病毒細小微生物,在不斷的汲取他身體細胞中的養分。
這已經可以算作是病毒了,但是它好像不會分裂繁殖,數量並沒有迅速增加,所以破壞力還沒有達到恐怖的境地,但是隨著它們地不斷汲取,大量的細胞都被汲成了幹渣一般,也導致了他體表的可怕面板紋理。
我估量一下,要把整個人汲成這樣。估計應該要一年以上的時間。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染上這種隱伏性的病毒?
顯然可以排除並不是針對我的。
以他現在的虛弱,必須殺死這些病毒,再經過一段時間的營養調理才能恢復健康,我不想他就這樣死掉。影響了酒吧的名聲,所以決定救他一救先清理病毒,再清除一部分老化細胞,補充幾瓶營養劑,修補他的一些破損地器官。一個老人,畢竟有不少的隱疾患痛,為了讓他活多幾天,表示本酒吧並沒有危及其生命安全,我也發了一下善心,順手治好了。
五分鐘時間,在鬼門關徘徊的老頭又重燃生機。
“好了,沒事了。周兵,等下你帶他回店裡轉一圈。給他兩杯酒。”這樣應該沒有人再會散佈謠言了吧。
有時候,開一家小店,也是煩事不斷的,你不想找麻煩,但是別人卻不會放過你。
幸好我只是偶爾理一下,要是每天都呆在店裡。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