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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也不會有十個人,敢在‘軟裝’領域跟他叫板的。可今天,他卻著實琢磨不出秦飛揚體內的這股‘黑色物質’屬於哪一類‘精元’,更加說不出它的屬性和功能,這種學識上面的挫敗感著實驗證了中國古人常說的一句話,‘學無止境’。
焦急萬分的等了半晌,待到仰頭盯著‘黑球’的工作人員們都感到脖子有些發酸的時候,忽然,半徑足有一米的‘大黑球’像墨汁一般緩緩的向中心收縮,同時,失去黑色物質附著的‘透明液體’也開始‘嘩嘩’的向下傾灑。
“鬼草汁液怎麼變成了‘清水’?難道里內的毒素都被吸收了?”望著眼前的一幕,神農鬱卒不已,默默的在心中疑惑道。
當然,見多識廣如他者也看不出門道來,身旁的元謹就更加迷糊了:“元老,這鬼草汁液怎麼變成透明的了?”
搖了搖頭,神農也是無從解釋,只能繼續靜觀其變了。
“譁!”直到包裹在身體周圍的液體都灑落到了地上,黑色物質也是全數被‘回收’進體內,秦飛揚這才頓時無力的掉落下來。
輕輕一跳,接住還在不注咳嗽的秦飛揚,元謹又扭頭對著神農,頗為欣喜的說道:“聽隊長的呼吸好像又穩定了!”
“來人,拿浴巾!”吩咐工作人員一聲之後,神農緊接著便又讓元謹將仍處在半昏迷狀態的秦飛揚放到了一駕醫療手推車上。
後續的‘搶救’程式進行了整整兩個多小時。當然,說是搶救,其實也不過是全身檢查而已。神農幾乎用上了實驗室裡的所有器材,但在秦飛揚的體內卻發現不了半點毒液殘留……
整整一缸的鬼草毒液,毒素卻好似人間蒸發一般,憑空沒了,絕對是亙古未有的事!
“哼哼,難怪師傅他老人家要在信中稱飛揚體內的那股量叫‘神秘量’,我看這還不夠貼切,應該叫‘詭異量’才對。”注目的盯著病床上還未完全醒來的秦飛揚,神農半開玩笑似的自言自語道。
在確定隊長的身體完全沒問題之後,元謹原先繃緊的神經也一下子放鬆了不少,不由得打起了哈欠並大大咧咧的躺到了一旁的手推車上。
其實,先前和張騰打的那一場架早已累得元謹夠嗆了,他全身上下少說也有十幾處地方被對方的‘速凍炸彈’給凍傷,若不是靠著強大的意志力以及對自己隊長的關心,說不定他早合上眼瞼躺下了。
無意間瞥見這位年輕劍士脖子上有著一大塊紅中帶紫的凍瘡,神農趕忙跨前兩步,撩起了對方的袖管,果不其然——元謹的手臂上幾乎找不出一塊完好的面板,全是青紫色的一片。
神農正欲詢問傷勢是如何來時,卻見元謹居然已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沉沉睡去。
命人去取治療凍傷的藥物後,神農望著躺在床上的兩個年輕人,淡淡的笑道:“後生可畏吶,這樣的獵人團,日後定當前途無量。”
……
當秦飛揚醒來時,已近翌日中午十一點。
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隻白皙的小手正在眼前晃悠,秦飛揚再拉開距離一瞧,卻原來是今早被神農派人接來的肖亞麗。
“我這是在哪?”秦飛揚晃動著像注了鐵釺般沉重的腦袋,疑惑的問道。
未等肖亞麗開口,隨同她一起來的‘小鬼’便激動得一下子抱了上去。只可惜,他變異的身體,重量遠遠超標,竟生生將整張病床連同著秦飛揚在內,都給撲翻了。
休弦裡頓時爆發出一陣笑聲,直將原本還在夢境中與那張騰打鬥的元謹也給拉回到了現實世界。
感受著房間內其樂融融的氛圍,神農眼光有些閃動,似乎勾起了一些年輕時的回憶,不過很快,他便回過神來,將秦飛揚單獨叫喚了出去。
華夏八門,一門讓得神農既愛又怕的武學,現如今終於找到了一位真正適合它的傳人。神農已迫不及待的想將一些關於這門奇術的理論知識一併傳授於秦飛揚了。也免得‘華夏八門’在稀裡糊塗的情況下‘失傳’。
當然,實際上掌握這套奇術的人並不止神農一個,只是這位老人有些杞人憂天罷了——世界政府初代機甲兵團大元帥‘鰲蒼穹’曾今便是運用‘八門’的高手,據說其強橫的身體素質甚至能連開‘六門’而無事,足見其量恐怖到了什麼程度。只可惜他的後人一代不如一代,到現在早已成了默默無聞之輩,但開啟‘八門’的訣竅還是流傳了下來,併為皇室所得。
來到僻靜的天台,神農從張天棟信中提到的‘狂丸’說起,將‘華夏八門’的來歷以及多項禁忌都一一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