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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已經長得這麼大個了?比姐姐還高呢。”
“爹,你怎麼了?發燒了嗎?因為幾天沒吃肉而發燒了嗎?”
望著兩人在那邊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唱一和,秦飛揚漸漸長大了嘴巴,這演得是哪一齣啊?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無奈的搖了搖頭,瞧見恰才被自己拳勁轟散的霧氣,此刻又開始慢慢的向著這邊靠攏,秦飛揚趕忙走上前去。毫不費力的將那兩個還在“呼爹喚妹,的年輕戰士給打暈了過去。
等他一手一個”拎著兩人走回帳篷時,眼前的一幕再一次把他給驚呆了一向來什麼都懂的梁寬伯此刻正在用一把小刮刀,一點一點的切割著自己的左耳,至於右耳嘛,剛才已經送給鐵牛添添肚子了;至於。康達大叔,情況倒稍微要好一些,還在角落和一根支撐帳篷的鐵支架談情說愛。
啪!啪!兩道沉悶的拍打聲過去,“法拉”“鐵牛,還有康達已安安分分的躺回到了自己的個置上。將他們仁安頓好之後,秦飛揚又從空間囊裡又取出了紗布,為最可憐的梁寬伯做了包紮。
等到所有人都被安置妥當,秦飛揚這才盤膝坐在軟墊上,開始耐心的做起了吐納。以他的實力而言,失去了霧的輔助,單就是“死亡地帶,的磁場根本影響不到他的大腦皮層。不過現在靜
沒有遇到什麼強悍的魔獸,更是沒撞上什麼無法抗拒的天災。但只要秦飛揚那至強的一拳沒有收住,那麼眼下自己的同伴很可能都已經死在了他的手上▲最終,他自己也應該會像梁寬那樣,開始自殘,直到死亡,或者變得神經兮兮。
能有這等讓人互相殘殺的量,如何能不讓人對這塊地界產生畏懼?而救了在場所有人一命的,卻並不是秦飛揚,而是遠在天涯海角的關尚。
拿出懷裡的白皮書,這本由“未來的關尚,所著的書,此刻正散發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如果秦飛揚沒有記錯,這陣香味正是九年才並花一次的“撒仙樹,所有▲恰恰是這股醞釀九年才能散發一次的濃郁香味,突破了霧氣的阻攔,傳達到了秦飛揚的鼻子裡。當時的秦飛揚正處在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矛盾點上,只要有一件物可以讓他拿來參考,他便能分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可偏偏霧氣的盅惑效果著實厲害,讓得那件百噸重的特製戰甲,秦飛揚都是沒能感覺出來。直到白皮書上的香味提醒了他:黯滅天尊轉交給他的關尚著作還在。他這才猛然領悟,眼前親眼所見的才是夢境。
想到這,他不由的咧開嘴興起來,對著白皮書道:“關尚,還得謝謝你為記念姐,而研發出來的“撒仙樹,香料,呵呵。”
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到地面,並驅散了盤旋在“死亡地帶,上空的霧氣之後。秦飛揚所在的帳篷內,也是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瞬吼聲。
聽著蒼老的聲音,應該是梁寬伯發出的。不過他剛醒來時倒不覺得痛,只是當“拉法,看著他圓潤圓潤的腦袋發斜,他才感覺到了面頰的兩側正在隱隱作痛▲在他用手撫摸到耳部已是光禿禿一片的時候,疼痛就如萬馬奔騰的般的開始踩踏他的心房了。
望著這位上了年紀的老頭兒小在一旁用顫抖的手端著自己的耳朵痛哭,康達深感同情,寬慰道:“小粱老哥,節哀順變,其實這耳朵只是外在的東西,只要耳膜沒破,“內在,的東西還在,那就夠了。”
“你居然把世間萬物看得那麼通透了,那你割下自己的耳朵試試?”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好心勸你,你卻反過來說我。那你非得聽我說,沒耳朵很難看才甘心是不是?”
都說了教化人的東西,只是說給“人家,聽的,自己不一定做得。就好比錢乃身外之物是和尚說給世人聽的,但世人給他們的香油錢少了,他們照樣不樂意是同一個道理。
看著兩個上了年紀的人在那邊爭吵,秦飛揚顯得有些無語,若是有一臺攝影機在,那麼昨晚上康達所暴露出的醜態,是在場所有人中最醜的一個,將一根帳篷支架曖昧地稱呼成“小佳”時不時還摟摟抱抱。索性網路這東西沒能在建設中的消星上流傳開來,不然梁寬伯所做的頂多也就是自殘,而康達大叔所做的,則是自賤』可比性。
“好了,繼續出發吧,要是今天再走不出這一帶,我看指不準晚上又會發生什麼。”蔣畢,秦飛揚便率先收拾起東西來。
就算梁寬伯再怎麼傷心。這路還是得繼續走下去的。
和“移動森林,比起來,這“死亡地帶,的路到是要好走不少,也不需要時刻警惕那些隱藏中的暗沼,只要按照“固定指標,的方向前進,視線內盡是一片一望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