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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那太沒技術含量了!”齊瑞反駁道,“而且動機上也說不過去,你和貝貝跟他們素不相識的,殺你們幹什麼?”
“不要叫我貝貝!叫秦路!”我把溼漉漉的毛巾甩在他頭上,惡狠狠的說。
齊瑞把毛巾拿下來,扔在一邊,嚴肅的說,“別鬧!我這分析案情呢!”
“哦?那你說說兇手的目標是誰?假設是蘇蓉蓉,又是如何讓蘇蓉蓉自己選了那杯有毒的咖啡?”
“很簡單好不好?!”齊瑞恨鐵不成鋼的看看我,“蘇蓉蓉可能有怪癖,不喜歡杯子上有水。只要擦掉一個杯子上的水,蘇蓉蓉當然就會選這個了!”
我楞了一下。
聽起來說的很有道理……而且麗莎也說了,按理說蘇蓉蓉要拿靠近自己的那隻杯子,但她最後卻拿了靠近麗莎的杯子……
“不可能。蘇蓉蓉直接拿了那個杯子,根本沒碰其他的。而且我檢查過了,幾個杯子上都沒有水。”衛天藍一口否決了。
“對。”我點頭,“薇兒說她是從消毒櫃裡拿出的杯子,這樣的話根本沒必要洗。”
“那個……”齊瑞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會不會蘇蓉蓉有同謀?”他忽然跳起來,“你想啊!Pacco死的時候,蘇蓉蓉在做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也許她就是殺死Pacco的兇手!接著她的同謀告訴她,某個杯子有毒,叫她不要碰——當然,告訴她的是假話!所以她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喝了有毒的咖啡。”
“根本沒有動機!”我鄙視他,“Pacco和這些人利益掛鉤,他死了對他們所有人都沒好處!就算麗莎說的沒錯,裴琳可能和印天國際的人有聯絡,但也不至於殺人吧?跳槽而已!大不了掏一筆違約金,她都傍上那個肖總了,還怕沒人給她出錢?”
“難道說你知道動機?”他白我一眼。
我有些為難——從昨天蒐集到的情報來看,沒有人同時對蘇蓉蓉和Pacco都懷有殺機。尤其是Pacco,不是伯樂就是故友,按理說他們都應該感激他才是。蘇蓉蓉的真面目我是不清楚,但除了寧致遠,沒人說過她有什麼不好,就連麗莎的言談間也頗為後悔當時和蘇蓉蓉吵架了——假如,兇手的目的就是蘇蓉蓉和Pacco,那我能想到的唯一動機,就是Pacco的孩子為母報仇了。
“我再去和管家聊聊。”我想到這就走到門口說。
“不用去了。”衛天藍叫住我,“管傢什麼都不會說的。”
“你怎麼知道?”
“說前任僱主是非的管家,不是好管家。”
“說不定他真的是個不好的管家呢!”
這話說的我心虛,想想為了不耽誤蘇蓉蓉洗澡,居然以身堵水管,這樣的管家去哪找啊?!
“總之這種事不要煩他。我今天寧致遠聊了一下,關於Pacco太太的死,有了點線索。”
“誒?”
“Pacco的太太是上吊死的。”
“啥!”我和齊瑞異口同聲。
“具體情況寧致遠也不記得了,他只知道Pacco的太太死於自殺,還是上吊——我要不提醒,他真的忘了這事。因為當時他沒有看到屍體,Pacco用了些方法,媒體一直以為是病死的。那時候他也沒現在紅,所以誰也沒有追究過。大概幾年前,有一次Pacco說漏嘴了,寧致遠才知道,原來他太太是自殺的。”
“寧致遠知道為什麼自殺嗎?”
“他沒說,但我想他知道。因為他一直說Pacco和蘇蓉蓉的關係非比尋常……我想應該是感情問題。”
“那我猜的沒錯了?”
衛天藍瞥我一眼,“Pacco的兩個孩子,當時一個十六,一個十四。發生這件事以後,都離家出走,再沒有音信了。”
“一定沒錯!就是這兩個孩子!”我肯定的說。
“我說!”齊瑞氣呼呼的打斷我們,“現在是應該調查手法吧!你們胡編亂猜的找什麼動機!”
“手法……這麼複雜的東西我放棄。”我泰然自若的回答。
齊瑞氣的磨牙,“去現場!再去現場一次!我就不信我破不了這個案子!再怎麼說,我也是看著柯南長大的——哦,錯了,是柯南看著我長大的……”
“小樣就你還想破案呢,”衛天藍雖然這麼說著,還是站起身,“貝貝跟我們去嗎?”他晃晃手裡的鑰匙——整個別墅對他來說現在都是真空,想進誰的房間就進誰的,絕對是偷窺採花搬運財物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