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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哭出來,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
這種事能開玩笑嗎?!你死了,你死了……我,我……
我從來沒有恨過老頭……
即使三年前,他說了那樣的話羞辱我,我也沒有恨他…………我口口聲聲的叫他變態,可是我心裡清楚。他緊張衛天藍,他不願意衛天藍和一個頂著亂糟糟地頭髮,打著七個耳洞,穿破破爛爛牛仔褲的女孩交往。
我知道我討厭他,因為他說的都是實話,每個人都不喜歡說實話的人。因為實話總是傷人。
我希望衛天藍幸福。可我也不希望自己改變…………你瞧,我什麼都懂。所以我不恨他,我討厭他,只是討厭。
我現在有點恨他了……
衛天藍在別墅停車場抓住我,“貝貝!”他大聲喊我。
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哭,用力的擦眼淚,結果越擦越多,我啞著嗓子說,“沒事,我沒事。”
他又伸手抱我,我退開兩步,伸出手隔開我們的距離………這樣就好,已經很好了,不用再給我錯覺,我現在一點也開不起玩笑了。
如果,你們叫它玩笑的話。
他無言的看著我,我在淚眼婆娑中,看到他的表情很難過……他長的好漂亮,睫毛長長地,鼻樑高高的,他的嘴唇有點薄,我媽說這樣的男人都是負心漢,他地額頭飽滿,我媽又說這樣的男人有福。我不知道我該聽哪一句……
我知道他住著上百萬的別墅,開幾十萬的汽車,穿著幾萬塊的西裝,用幾千塊的護膚品……如果不是他媽媽丟的那個錢包,我這輩子根本不可能認識他這樣的人。
我們都已經長大,他開了自己地公司,他不再需要我這個“吉祥物”……
我跟他之間的距離,比一個手臂要長,長很多,很多。
老頭這輩子可能就說過一句實話,他說,“你不適合他,你沒資格做他的太太。”
我後來無數次的想過,我不適合他,是否就等於我沒資格做他太太?或者說,我沒資格做他太太,所以我不適合他?
我搞不清楚其中的因果關係,我只知道,衛天藍帶著我出門,我都替他丟人。
所以我想老頭說的是對地,他應該找個更適合他,更有資格地女人。
煽情一點的說,我覺得我噼裡啪啦掉下來地眼淚很像一串珠簾,我和衛天藍站在珠簾兩頭,四目相望,竟無語凝噎…………這場景很美,聽起來就美,可是我怎麼那麼難過呢?
“好了,別哭了……”衛天藍有些心煩意亂,他拉著我在路邊的臺階上坐下,揉著我的頭髮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確實哭不動了,擦了眼淚,抽抽泣泣的說,“你爺爺太過分了!他裝心臟病,還誣陷我!”
他悶聲不響。
我著急了,“你不相信我?”
他搖搖頭,“我送你回家吧,這地方…………不適合你。”
我不知道衛天藍的適合,和老頭說的適合,是不是一個意思,反正在我心裡它們是一樣的。
我站起來,想了想又坐下,“不行啊,我跟老頭簽了合同,如果我走了…………他會不會告我?”
衛天藍一點也不吃驚,他說,“典型的爺爺作風。”
可是我想告訴他,當初是我逼著老頭籤合同的…………呃,算了,應該說我們一拍即合。
他忽然低頭看我,“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答應他的要求?”
“……不是說了嗎?他給我錢。”
“還有呢?”我不知道他想得到什麼答案。
我想了想,“我覺得你奶奶很可憐。”
我一輩子也不會像阿蘿那樣,默默的站在一個自私,自大,目中無人,心機深沉的男人背後,無慾無求…………我想她求了,可是求不得,那比根本不在乎要難過的多。
衛天藍伸手,我有一瞬間覺得他想摸摸我的臉,可是我多心了,他只是把手放在我頭上,輕輕拍了拍,“你甚至沒見過她。”
“見過的……”我低著頭,“三年前。”
他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夜風微涼,吹在臉上,夾雜著空氣中燻人欲醉的花草香氣,我的心情慢慢平復了,站起來,笑著說,“好了,回去吧。”
衛天藍欲言又止。
我一個人走了好遠,他才追上來,“我送你回家,他要告你,我來擺平。”
這話聽起來,很像我投靠了一個黑老大。
嗯,老頭和貝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