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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房間,卻怎麼也睡不著。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既然有別墅的獎勵,為什麼我們要住在這種窮鄉僻壤參加比賽?還有,齊荊荊為什麼說這裡有鬼?是她見過還是聽說過?她對這地方出人意料的瞭解,是否意味著她是個知情人,甚至有可能,她才是那個幕後老闆?她的造型和這老宅子很相襯,可是這樣的話,是為什麼呢?聽起來很像一個復仇故事,把我們一夥人都聚集在一塊,接著一個一個殺死……哦賣糕的!我到底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了?
還有一件讓我如鯁在喉的事——莫小白說,“天藍告訴我,他最喜歡猜謎遊戲。”
如果是衛天藍,他用點辦法把我弄進這比賽,倒是情有可原——原個屁啊!他吃飽了撐的!難道是覺得我多學習點百科知識就能找到更體面的工作?就能吃飯不挑食?就能走路不摔跤?這就像讓兔子舉重,讓猴子坐禪,讓老虎吃素——完全打敗生理上的極限,完全是在做白日夢!
還有!衛天藍什麼時候和莫小白搞到一起去的?為蝦米沒人通知我?!他又不是沒談過戀愛,他的女朋友我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必要藏著掖著?噁心!
我越想越生氣,騰的坐起身,用力的拍打著床板發洩!
去死去死!衛天藍,你去死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裡的怨念太深,我喊下衛天藍去死的同時,院裡也傳來一聲慘叫。
“啊……”
那聲音像是被什麼給擋住了,並不清楚,可我能聽出來,是個女人的叫聲。
我愣在原地,等了很久,直到院子裡傳來其他人的腳步聲,才擦擦額頭上的汗跟了出去——我多怕衛天藍氣場大到能聽到我背後罵他。
“怎麼回事?”許凝和齊荊荊已經站在院子裡,看到我出來,問道。
神奇,我還想問你們怎麼回事呢。
正想著,瞿嘎嘎也走了出來,夜光下看她的臉色更白,頭髮散落在肩頭——要不是身上穿著hellokitty的粉色睡衣,我覺得她更有女鬼的氣質。
“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出來了。”許凝一見她,趕快說。
“沒關係的。”瞿嘎嘎輕輕搖搖頭,“剛才是有人尖叫吧?”
我們四個交換一下眼神,不約而同的望向莫小白的房間……屋內一片漆黑。
“莫小白,莫小白?!”我衝過去拍她的房門,輕輕一碰,門開了。
在院子的燈光下,清楚的看到,房內空無一人。
“她去哪了?”瞿嘎嘎皺著眉頭說。
“不會出事吧?”許凝擔心的咬著嘴唇。
“要不要我們出去找找?”我看看後院又看看正堂的方向。奇怪的是,後院裡那幾個男人住的地方,居然一點聲響都沒有,院子裡也是黑漆漆的。
“好吧,我去後院看看。”許凝想了一下說,“嘎嘎你跟我一起吧。”
“那我跟荊荊去正堂。”
齊荊荊不等我說完,第一個衝了出去。
我們那時候,誰也沒有想到,莫小白就這樣失蹤了——在這本應除了我們並無他人的大宅院裡,像人間蒸發一樣,徹底失蹤了!
人事件 7
我和齊荊荊邊說邊走,繞著正堂走了一圈,空空蕩蕩的房間裡根本不可能藏人,為了保險期間,我還抬頭看看房梁——誰也說不準莫小白是不是偽裝的貓女不是?
“她會不會跑出去了?”我指指院裡的石壁,那後面是這個院落通往外界的唯一出路,如果不算高於三米的圍牆的話。
“也許吧。”齊荊荊冷冰冰的說。
“那我們出去找找?”我試探著問,她看起來實在是意興闌珊。
“你去吧,我回去睡覺了。”她說。
齊荊荊的反應讓我極度不安——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她好像知道點什麼,卻不願意多講。這在偵探小說裡,往往就是死的最快的那個人……可能兇手本來還不想殺她呢,她藏著掖著故弄玄虛,招來滅口的可能性不是沒有。
反正在我的字典裡,這世界上沒什麼話是說不得的。
我跟齊荊荊不熟,可也不願意事態擴大。
於是當機立斷的問,“你以前是不是來過這兒?”
“嗯。”她點點頭。
“那個鬧鬼的故事,是你親耳所見?”我張大嘴……千萬別告訴我是真的。
她沒有回答我,自顧自的回我們住的院落,我跟在她後面,不死心的說,“到底有沒有鬼啊?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