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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的房間叫他,發現他用過了賓館的浴巾和牙膏……”
“這有什麼不對勁嗎?”
“他有潔癖。”費慶海搖搖頭,“上學的時候,他因為別人用過他的牙膏,就把那管剛買的牙膏扔了……你說,大家一個宿舍的,都是男人,有什麼好講究的?”他又很快說,“不過,也可能是卓教授結婚以後,已經不太注意這些問題了。”
這恐怕是費慶海的一廂情願吧?
我想起卓安寧地洗手間,乾淨整潔到讓我這個女人都汗顏的地步,恐怕潔癖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
看的出來,費慶海對卓安寧地感情很矛盾,一方面,他很希望有卓安寧這樣一個體面英俊的男人做朋友,另一方面,因為學生時代的不愉快,他又對卓安寧敬而遠之。
“卓教授在你們學校的人際關係怎麼樣?”我想了想問。
“上學的時候,還是現在?”他見我遲疑,又說,“其實也沒什麼區別,他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很聰明,有悟性,大學幾年一直都是學生會的幹部,特別受老師器重,他跟同學的關係也談不上不好,他不愛說話,也不打籃球,唯一跟音樂無關的愛好是做模型,還有跑步,這都不需要和人打交道……結婚以後,稍微有點變化,不過基本上還是那樣,校領導都很喜歡他,開會都帶著他,他也不是喜歡巴結人,就是……可能天生有一種氣質吸引人吧。”費慶海笑著摸摸自己快要謝頂地腦袋。
“他可真是好學生。”我嘆氣。
老師們能不喜歡這樣的學生嗎?聰明能幹,有才華,從不惹事,簡直就是個三好學生的代表。
“是啊,”費慶海突然嘆口氣,“雖然我們說不到一塊去,可他這個人真沒什麼缺點……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運氣差了點。”
“開玩笑吧?他這樣叫運氣差?”我脫口而出…………小報記者的八卦嘴臉一覽無遺,好在費慶海並沒有注意,他接著說,“他家境不好,七八歲的時候父親死了,大二那年母親也死了……他這個人要強,硬是憋著沒有告訴任何人,就憑著自己出去打工,楞是把自己供著唸完大學……”費慶海搖頭,“本來大學畢業他地成績完全可以保送中央音樂學院,誰知道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名額被別人搶去了……我也是後來聽說地,他自費唸的中央音樂學院,幾次出國留學地名額他都沒占上,我聽說他後來是作為一個小提琴家的助手,好容易才弄到一個出國的名額……哎……”
我覺得不可思議,“他不是很有才華嗎?怎麼會……”
費慶海笑的很滄桑,那種看破世情的眼睛在我臉上淡淡一掃,“學音樂的人太多,有才華的也太多,你知道中國有多少音樂學院?可是你認識的音樂家有幾個?不見得誰比誰差,也許就是運氣少了那麼一點點,你註定一輩子籍籍無名。”
甜蜜背後的真相事件17
我沒有想過會再見謝文舒。
對他所說的話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事實上,也沒什麼可懷疑的。也許正因為這樣,他撒起謊來才毫無顧忌。
周波波坐在辦公室裡已經蠢蠢欲動,手捏成拳頭,氣急敗壞的對我說,“他這是妨礙警察辦案,我可以抓他!膽子真不小,給假證詞!”
我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雖然我也氣了個半死,“問清楚再說。”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謝文舒還是那副專業人士的姿態,笑吟吟的走進來,“案子有進展了?”
“有了。”周波波陰森森的說。
“哦?”謝文舒不緊不慢的坐在沙發上,“那你們找我……?”
“我要知道,一月二十號,你跟什麼人,在什麼地方,做過什麼事?”周波波開口問道。
“這麼久的事,我可不記得了。”謝文舒楞了一下,才回答。
“不會吧?謝醫生,據我所知,像你這樣的成功人士都有一個記事本……你的秘書剛剛告訴我們,一月二十號那天你下午沒上班。”
謝文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過了一會才說,“可能我陪我太太出去買東西了,我真的不記得了。”
“你太太去美容院保養,從下午一點到五點,美容院的小姐記得很清楚。”我這句話說的陰森森的。
謝文舒抬眼看看我,摸著下巴想了想,“我真地不記得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周波波冷笑。掏出記事本,念道,“十一月三十日,十二月十五日,十二月二十五日。一月六日,一月二十日……謝醫生,在這些本來應該上班的日子,你都沒來診所,你給你秘書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