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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有的豐乳肥臀,有的小巧玲瓏,有的慈眉善目,有的杏眼含春……唉呀我的老伯伯!我實在搜刮不出合適的句子來形容了。
相比之下,夾在女性石頭叢中的男性石頭,倒顯得十分為猥瑣,低頭順眉,體態乾枯瘦小,裸露著的“傢俱”也短小精幹,看上去萎靡不振。
我不知道在睃尋過程中,我的手是不是曾經不老實過,只感覺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意識越來越不受控制,神經越來越敏感,想像越來越豐富……比當初看見覃瓶兒裸背時的那種感覺強烈上萬倍。胯下的玩意兒少了內褲束縛,變得更加恣意妄為,倔強不屈,十分鬥志昂揚。一股邪火在小腹間上蹦下躥,燒得我熱汗蒸騰,口乾舌燥,心急如焚……
偷眼一瞥寄爺和滿鳥鳥,見寄爺雖然極力裝出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樣子,奈何那微微顫抖的嘴皮和歡快跳舞的鬍鬚早已出賣他老人家的精神內心。滿鳥鳥卻“豁達樂觀”,故意落在覃瓶兒後面肆無忌憚地東摸摸西碰碰,一臉“吃人不吐骨頭”的表情,兩眼虛眯,涎水流得“遙看瀑布掛前川”。
因為胯下的玩意兒不聽招呼,所以我不敢扭身正對緊跟在背後的覃瓶兒。從她嬌喘微微的聲音和熱浪翻滾的鼻息來看,估計她此時也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我狠狠咬咬舌頭,揉揉發澀發酸的眼睛,儘量不去窺視那些女性石人身上我不熟悉的地方,只專注於它們的表情和體態,同時用殘存的理智思考一個問題:我雖然沒親自上過“戰場”,但“戰爭電影”看過不少,應該說有一定的理論研究成果,看見類似場面雖然做不到古井無波,但也不至於內心如此波濤洶湧;這些冰冷的石頭裸女雖然儀態萬千,卻靜止不動,遠比不上“戰爭”場面中衝鋒陷陣的“戰士”那樣具有動感和韻律感,怎會這麼輕容易就摧毀了我這顆堅強的心?
難道,這些石頭裸女神秘莫測的背後,還別有用心?
舌頭的劇痛,勉強阻止了腦海中的胡思亂想進一步漫延。我已隱隱覺得情況不對,這裡極有可能是一個陷阱,一個讓人不知不覺深陷其中的陷阱。我想喝住寄爺和滿鳥鳥抽身退出,卻發現這個想法簡直就是自欺欺人,別說滿鳥鳥置若罔聞,依然故我,就連寄爺這個經歷過“風雨”也見過“彩虹”的蔫巴幹老漢也似乎春情氾濫,不時將憋在口腔中的濁氣審時度勢掩飾著吐出來,嘴裡雖在漫聲答應,腳步卻不自覺地繼續往前挪動。
我無可奈何,同時不得不承認我自己也經受不住這種誘惑,內心非常捨不得這種很適合展開豐富聯想的氛圍。我放棄內心虛弱的抵抗,迫不及待搶在寄爺和滿鳥鳥前面朝那些“鮮花”叢中鑽去,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古怪感覺讓我早忘了如何脫身這一殘酷現實,象一隻持之以恆的飛蛾向轟轟燃燒的烈火發瘋撲去。
我也早已不知道在這個溶洞盤桓穿行了多久多遠,越往裡走,石頭裸女的軀體更加瑩白細膩,曲線更加玲瓏剔透,神情更加形象逼真,儀態更加風姿綽約,神秘部位更加放蕩不羈。石頭裸女們雖然缺少充滿活力的動感,卻反比“戰爭電影”中雖有動感但一摸不咯手的平面場景來得更加真實,更加有滋有味,更加讓人慾罷不能。
香豔刺激的場景讓我徹底放開心中的矜持,仿照滿鳥鳥那個流氓的樣子,在迎面而來的石頭裸女身上上下其手,恣意妄為。那些石頭裸女對我的“關心愛護”巧笑釅釅,欲拒還迎……石頭裸女的軀體雖然冷徹透骨,反而刺激得小腹奔騰的邪火越燒越旺。
我的理智已差不多被完全淹沒,腦子甚至開始邪惡地幻想:如果背後的覃瓶兒也能象石頭裸女們那樣無所顧忌地與我“坦承相對”,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就是立馬粉身碎骨,也不枉我來這個花花世界折騰一圈。
我時哪還有心思去管其他三人的情形?這等場合,是考驗自身本事的關鍵時刻,哪還能講究相互謙讓的傳統美德?叫花子蹲火坑——各顧各才是正經。我雙手亂摸著石頭裸女,滿腦子想著覃瓶兒一絲不掛,幾次都想猛地轉身,將身後的覃瓶兒狠狠摟進懷裡,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即使半傀來了也要等大爺我完事再說。
還好,慾望雖然佔據上風,理智倒也不甘落敗,所以我的齬齟想法並沒變成實際行動!
滿腦海的旖旎風光,讓我完全忽視了周圍的環境,越來越清晰明瞭的天色竟然沒引起我哪怕一丁點的警覺,形體各異的石頭裸女在我眼前搔首弄姿,將我狂跳的心勾引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而此時,眼前的石頭裸女形態又有了新的變化,不再與我直面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