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出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嗓子介面道:“看花眼?”寄爺默默點點頭。
寄爺雖然說得語不成句,意思卻很肯定,我心中大惑不解,莫非是我看錯了?我揉揉發澀的眼睛,再次一看,沒錯,確實是令人血脈賁張的裸女啊!
我此時已經知道這些石頭必定有古怪。為了讓寄爺說得更流利,我將覃瓶兒輕輕放在地上,從寄爺荷包掏出他的草煙口袋,笨手笨腳裹了一隻“高音喇叭”塞進他嘴裡,又摸出他的打火機為他點燃。寄爺很受用地長吸兩口,將草煙遞到我手裡。
我稍稍猶豫,搓搓嘴皮,狠狠心接過草煙長吸一口,那股辛辣的煙味湧進肺腔,我竟覺得異常暢快。
寄爺又咕嘟咕嘟灌了兩口苞谷酒,長出一口氣,“格老子的。剛才……”寄爺瞥了一眼地上昏睡的覃瓶兒,“……覃姑娘那個樣子,把我嚇慘了……”
“咳……咳!”我重重地咳了兩聲,示意寄爺繼續說下去。
“我覺得很奇怪哩,”寄爺說道,“恁個多的骨頭架子,啷格會把你們幾個年青崽兒弄得恁個神魂顛倒,恁個……醜態百出!差點害得我做出對不起你寄娘和……覃姑娘的事來!”
我越聽越心驚,搶過酒壺猛灌幾口,拿著手電再一次打量周圍那些石頭,回頭非常疑惑地問寄爺:“這些石頭在您家眼中是……骨架?”
“對啊。在你眼中是……光身子妹娃兒?”寄爺同樣驚詫莫名,眼珠瞪得象兩顆健身球。
我沉重地點點頭,“沒錯!這裡只有少數幾個光身子的男般家,從外面進來時看見的男般家倒是很多。”(男般家:男人)
寄爺摸著身邊那個石頭裸女,喃喃地說:“這明明就是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啊,啷格是光身子妹娃兒?撞鬼了……撞鬼了……”我聽寄爺|炫|堅定地把一個石頭裸女|書|說成骨架,心中震駭萬分,暗道,莫非這些石頭在不同的人眼中有不同的形象?
“寄爺……剛進洞口時那個光身子的男人,在您家眼中是麼子?”我忍住心跳如雷問道。
“光身子男人?哪有光身子男人?也是一副骨架啊。看見它時,我還在嘀咕,這人是啷格死的,死了啷格會是這種姿勢?”
“不是吧?滿鳥鳥……”我此時非常不願提起滿鳥鳥的名字,也不想去管他的死活,沉默半晌,才強忍著忿恨和噁心繼續說道,“滿鳥鳥……還把那個傢伙胯下的傢俱敲斷,把它弄成太監了,難道您家沒看見?”
“看見了,不就是一塊骨頭嗎?”
骨頭???這也太……太匪夷所思了吧?哪個人的那玩意兒是骨頭??
“後來呢?後來您家看到的都是骨架?”我內心越來越冷,感覺毛骨悚然。同一件事物在不同人眼中呈現不同的形象,怎麼都讓人難以置信。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結果呢?
“是的。都是骨架!”寄爺說得很肯定,“難道你看見的全都是……光身子妹娃兒?”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默默而堅定地點點頭。
“石床上也是兩個光身子妹娃兒?”
我搖搖頭,“不是兩個光身子妹娃兒,而是一個光身子男般家和一個光身子女般家在……在做……做那事!”
那事是麼事?寄爺自然爛熟於胸。他張口大叫,“怪!怪!怪!我看見是兩具骨架在打架啊!”
“打架???”
“是啊!上面那具骨架不是死死卡著下面那具骨架的脖子嗎?”
“卡著下面那具骨架的脖子?”
“是的。完全像懷有深仇大恨。”
“……”我張口結舌,內心震駭,頭亂如麻,冷汗涔涔而下,“您家曉得下面那副骨架是誰嗎?”
“日白!我啷格看得出一具骨架是誰?”寄爺翻了我一眼,“難道你看清了?”
我被寄爺一通搶白,也曉得這話問得實在沒水平,臉微微燒了下,正色說道:“那光身子男般家……也就是您家所說的下面那具骨架,是……”
“是誰?”寄爺急赤白臉地問。
“我!!!”
第四十六章 碓窩
當我對寄爺說出那石床上其中一副骨架是我滿鷹鷹後,我感覺全身虛脫,油膩膩的冷汗遍佈全身,腦門和太陽穴開始隱隱鈍痛。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會平白無故看見另一個活生生的自已,更不會想到自己眼中的另一個“我”在別人眼中卻是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或許,我只是跟那個男人長得極為相像?
那麼,他是誰?為何跟我長得如此相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