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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問的都是我想知道的問題?當然,文書老漢的回答要麼一問三不知,要麼含含混混,對我的思緒一點幫助都沒有,我聽了半天,仍然搞不清這塊血魂碑究竟是什麼來歷。
太陽已經徹底落山了,天色變得昏暗許多,竹林中的蚊子也多起來,嗡嗡聲響成一片,吵得我心中更加煩躁鬱悶不已,加上被太陽烤得火熱的地氣倒湧上來,燻得我渾身臭汗淋漓,恨不得大嚎一聲,一吐胸中積存已久的由各種滋味混和而成的憋悶情緒。
滿鳥鳥這夥計,不知是蚊子的長嘴刺不透他的皮肉還是怎麼的,掛在樹椏上睡得怡然自得,我和他老漢吵了半天,居然沒將這傢伙鬧醒。看見他這幅聖相,我拍拍腦袋,決定不再去想安樂洞中那番遭遇。“格老子,大爺我腦殼都快想破了,你小子睡得如此六親不認,配得上那個‘秤’的稱號嗎?”我邊心裡嘀咕,邊站起來走到樹下,站在一塊巨石上,附到他耳邊尖著嗓子低聲說:“鳥鳥,鳥鳥,快跑,白鬍子老漢來了……”
睡夢中的滿鳥鳥聽見“白鬍子老漢”幾個字,猛地睜開眼睛,白多黑少的眼珠轉了半天,看見天色灰暗,以為還在安樂洞中,嚇得“媽呀”一聲,雙手一撐,抬腿就想跑,卻一翻身滾到地上,愣了半天神才醒悟過來,爬起來罵罵咧咧蹦到我身邊,劈頭就給我一拳,“你這個龜兒子,想嚇死你大爺啊?”
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我肩上,打得我差點一坐蹾兒倒在地上,幸好我及時閃身,避開他相當一部分力道,才沒將我的鎖骨打得碎斷。儘管如此,我還是痛得吡牙咧嘴,跟著咆哮如雷,“格老子的,你……你居然下如此的死手……”撲過去就想一頓拳腳相加,將我胸中對他倆爺子的不滿一起發洩出來。
幸好覃瓶兒見勢頭不對,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