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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是怎麼啦?覃瓶兒傷心是因為死者是救她養她的人,你花兒跟死者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甚至連見都沒見過,搞得這般神情悽楚幹嘛?莫名其妙!!
覃瓶兒緩緩走近無蓋的棺材,伸手摟住哭泣的花兒,頭靠著花兒的腦袋淚如雨下。我看見這個場景,心頭猛然一跳,難道我家花兒居然就是當年救覃瓶兒的那隻黑色獵狗?不可能不可能!花兒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年齡絕對不超過十歲,而當年黑色獵狗救覃瓶兒時,覃瓶兒才剛出生,算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幾年了,怎麼可能呢?難道……我想起我跟巴務相長得極像、覃瓶兒在具有前世記憶以及圍繞血魂碑發生的一系列怪事,身上冷汗直冒,難不成花兒居然是當年那黑色獵狗的後代?巴務相與我、覃城與覃瓶兒、黑色獵狗與花兒這三對人或動物之間難道真的有一種誰也說不清的隱形關係,而這些隱形關係這靜靜躺在棺材中的清和大師瞭若指掌?
我頭亂如麻,怎麼也理不清紛亂的思緒。我痴痴看著清和大師,心頭思緒萬千,這一切事情都是你搞出來的,為什麼當我們終於見到你時,你卻躺在這棺材中了呢?你說的那四句偈語到底是什麼意思?血魂碑、陶印、梭欏神樹你到底瞭解多少?我又是什麼人?你說話啊說話啊……想到最後我幾乎想狂暴地喊起來。眼光虛幻之際,我無意發現死人清和大師好像咧嘴笑了一下,我嚇了一跳,等我抹了一把眼睛再去看時,發現清和大師還是那麼靜靜躺著,兩眼緊閉,一副終於解脫的安然表情。
我不禁有些懊惱,你是解脫了,卻給我留下了太多的不解,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我們相見時卻撒手人寰,這與唐崖最後一個土家梯瑪向老漢的舉動如出一轍,莫不是我是你們天然的剋星,能剋死人的剋星?——撞他媽的鬼喲!
我嘆了口氣,正準備招呼一屋呆若木雞的人抬起棺蓋蓋上,卻發現花兒的舌頭極力伸向清和大師的手邊,我隨意一瞥,突然睜大眼睛,一把掀開花兒的腦袋,駭然發現清和大師右手邊的棺材壁上,有幾個歪歪扭扭的字:難留城。這幾個字應該是清和大師的指甲劃在棺材板上的,因為我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指甲縫裡還有木屑。
我顧不得理會這幾字是什麼意思,心中大怒,扭身就對一屋的人吼道:“你們是啷格搞的?人還沒死你們就把他放在棺材裡了?有這麼草菅人命的麼?”一個可能是最先發現清和大師已死的漢子期期艾艾走出來說:“不可能不可能,我看見他時發現已經死得透了,這才去找村長的……真的死透了!”
“那這棺材板上的幾個字是啷格回事?”我異常暴怒,像訓龜兒子一般朝漢子怒吼。
漢子順著我的手指看見棺材內壁上的文字和清和大師的手指,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比清和大師的臉龐還要慘白,呆了幾秒鐘,嗷地一聲怪叫倒蹦到人群后面,抖嗦著嘴喃喃自語,“撞鬼了撞鬼了……這棺材明明是我收拾的……我下細看了,當時根本沒麼子字……撞鬼了撞鬼了……”
確實撞鬼了,照漢子所說,這“難留城”三個字難道是死了的清和大師躺在棺材中之後才劃的?這不明顯就是詐屍麼?
“啷格回事兒啷格回事兒?”一個看上去很威嚴的漢子扒拉開人群擠進來,瞪著兩隻血紅的眼睛高聲大嗓吼道,“狗日的,我離開一哈哈兒,就鬧出日古子事情來了?你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是搞麼的?不曉得死者為大麼?敢掀棺材蓋子,我看是無法無天了!”這漢子氣急敗壞,毫不客氣地指著我們一通亂吼。(一哈哈兒:一會兒)
“村長……”先前那漢子像遇到救星,爬出來哭喪著臉說。
“爬開!”村長怒喝一聲,“搞這麼卵屎點兒事都弄不好!”那漢子語氣一滯,有點(炫)畏(書)懼(網)地看著這個被稱作村長的人。
“你,你,你,”村長指著幾個彪形大漢,“還杵在那裡搓卵嗦?還不把蓋蓋抬起來安上去?”那向個大漢如夢初醒,手忙腳亂去抬棺蓋。
村長看向棺材,換了一個非常溫婉虔誠的口氣,“大師,你莫怪這幾個胎毛都沒褪乾淨的小屁孩哈,他們不懂事,驚擾了您老人家,我這就安排人給你燒香燒紙,您家就安心地去吧……”我氣得直差屁股冒煙,先前像訓龜兒子訓那漢子,誰知報應來得太快,現在我們被村長訓得像龜兒子,還落了個“小屁孩”的名聲……格老子的!
我和滿鳥鳥正準備發飆,卻看見一溜冷冷的眼光,顯然周圍的人有了村長撐腰,不打算再由我們幾個胡作非為了。我蔫蔫地嘆口氣,目光示意滿鳥鳥千萬別輕舉妄動,這幫夥計雖然與清和大師非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