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出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小腹……如此折騰了幾十個來回,劇痛已經讓我變得麻木了,那痛,也似乎弱了許多。
然而,不管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覃瓶兒依然沒有醒來,而此時更危急的形勢出現了。覃瓶兒鼻孔中的白氣越來越弱。起初我以為是我的手指血起了作用,可百忙中一摸覃瓶兒手腕上的脈搏不,發現居然停止了。這一變故將我嚇得矢聲痛哭起來,淚水隨腮滾滾而下,滴落在覃瓶兒清秀而慘白的臉上,映照著滿鳥鳥手中玄衣都郵珠的白光,閃現著點點晶瑩剔透的光。我打算解開衣服,用我的身體去溫暖覃瓶兒,誰知那從棺材中撿來的老式衣服布紐扣太多,手忙腳亂折騰半天也才解開兩三顆,我急了,扯住衣領猛力一扯,撲撲聲中,我的胸膛露了出來,我毫不遲疑,趕緊把自己的胸膛緊貼覃瓶兒的前胸,同時雙臂用力,想把覃瓶兒的身體嵌進自己的肉裡。
覃瓶兒依然一動不動。
此時我的心中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各種複雜的情緒將我的心臟拉扯得隱隱作痛。
就在我哭得死去活來時,我的身體感覺越來越熱,而我懷中抱著的覃瓶兒完全像座冰雕,不但冷而且全身僵硬——這種情況,是人死了的標誌。
巨大的悲痛並沒讓我意識到身體會越來越熱,摟著覃瓶兒一個勁地在她臉上和小嘴上親吻,嘴裡嗚咽一聲,臉上淚水橫流。
越來越熱,到最後我感覺身側似乎被誰放了一盆熊熊燃燒的炭火,烤得我的左側身體似乎能聞到肌肉燒焦的糊味。我終於有所警覺,嗚咽著抬頭一看,發現那灼熱的熱源居然來自那柄利劍。我心裡一突,嗚咽聲霎時停止。我猛然想到一個辦法,這柄利劍如此灼熱,按我先前在懸樓的體驗,熱代表著陽氣,如果我用這柄利劍去拍覃瓶兒的小腹,會不會產生意想不到的結果呢?
我趕緊把覃瓶兒放在地上,忍著利劍上傳來的灼熱,雙手握著劍柄,用力一拔,利劍從船板上被拔了出來。劍鋒有點燙手,幾乎不敢伸手去摸,幸運的是劍柄的溫度倒不是很高,顯然是劍柄上那層不知何物的保護層起到了作用。
我右手提劍,左手把覃瓶兒的衣服拉到她的胸部,深深吸了口氣,雙手握著劍柄在覃瓶兒的小腹上輕輕拍打起來。此時看得分明,覃瓶兒的小腹腫脹如鼓,果然與懷孕差不多。啪啪悶響聲中,時間漸漸凝固,氣氛異常緊張。
滿鳥鳥此時見覃瓶兒一動不動,也知道事情危急,握著玄衣都郵珠鬼頭鬼腦摸到我身後,不言不語屏聲靜氣看著我忙碌。我當然也沒時間去理會它,兩眼緊盯著覃瓶兒的面容,心中極度盼望著一個場景:覃瓶兒突然睜開眼睛,對我嫣然一笑,然後慵懶地對我說一聲,鷹鷹,我怎麼又睡著了?
當然,這個場景最終發生了,但中間有一個很詭異的插曲。這個插曲是,當我累得滿頭冒汗的時候,僵直的覃瓶兒小嘴突張,一股陰森的黑氣像一支利箭射向我的眼睛。出於本能,我在第一時間閉上了眼睛,而最後一絲視線在眼瞼消失的時候,我瞥見一團汙黑的東西從覃瓶兒的嘴裡吐了出來。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想看看那汙黑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玩意兒的時候,船上已沒有它的蹤影,只隱約聽見一聲水響,一小團浪花濺上船頭。
我當然不會去關注那掉進水裡的東西,我關心的是覃瓶兒。那股黑氣和那團汙黑的東西從覃瓶兒的小嘴裡出來時,覃瓶兒的身體陡地挺了下,此時再看,發現她的軀體已經不像先前那樣僵直,原本脹得溜圓的小腹也已變得平坦光滑。
我趕緊丟了劍,跪在地上一把扶起覃瓶兒。覃瓶兒的身體在我懷中癱軟如泥,而且不像先前那樣冰冷。我大喜過望,趕緊掩了覃瓶兒的小腹,敞開自己的胸膛緊緊摟著她。不久,覃瓶兒果然虛弱地睜開眼睛,對我慘然一笑,囁嚅著說:“鷹鷹,我是不是……又睡著啦?”
聽見覃瓶兒終於開口說話,我心中的千斤巨石落地,心中對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磕了千百個響頭,一時激動得老淚縱橫。
滿鳥鳥見覃瓶兒終於醒了,慢慢蹲在我們身邊,嘴裡連聲“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念過不休。花兒此時也不害怕了,躍上船頭,輕輕在覃瓶兒的臉上舔了幾下。
我見覃瓶兒的身體虛弱,此地又不是久留之地,趕緊吩咐滿鳥鳥去看看周圍的情形,準備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讓覃瓶兒恢復元氣再說。這艘黑色採蓮船雖然讓我們不至於有水淹的危 3ǔωω。cōm險,但那顆以假亂真的人頭終究讓我心頭難安,只想儘快逃離此地。
“鷹鷹,前方有一種浮橋,浮橋盡頭好像有一戶人家,要不,我們去那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