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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頓時想起這個通道是露在地表外面的,也就是說那些小怪物一生出來就會噴射到地表上,而怪物本身,則是深深地埋在土裡。
這就是這種怪物的生子方式。
然而我們就是知道了這種方式,那又如何?
我們難道一死!
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小洞似乎沒有出口,整個洞顯示出一種凌亂的感覺,可見這個洞是被那怪物的掙扎而弄開的一個小洞口。
沒有出口!
地方窄小!
還有一隻巨大怪物!
我們頓時覺得這下凶多吉少了!
羅德還是呆呆地看著那怪物,那怪物也緊緊地盯著羅德,“含情脈脈”的眼神令我和西來頓時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隻怪物的一個頭慢慢地靠近羅德,我的神經頓時緊繃了起來,西來更是緊緊地握著手裡的刀,那把刀發出了幽藍色的光芒,只要那怪物發出一絲的殺氣,西來就能在第一時間搶先進攻。
我也拿出了那鐳射器,雖然現在的小晶體只剩下了五顆,但是畢竟也有五十發的保命鐳射,用一次就少一次——現在我也不知道要到哪裡去分解出那種小晶體了。
“不要動!”羅德忽然發聲,“它好像對我們真的沒什麼惡意……不要激怒它!”
我這才明白原來羅德並沒有被嚇呆。但是我們還是警戒者——誰知道這怪物的脾氣,萬一它忽然暴起,羅德因此而喪命那樣我們後悔都來不及。
那怪物的一個頭顱慢慢地接近羅德,看著羅德的眼神有著一絲疑惑,顯然它沒想到會生出這樣的三個孩子來。我們的背後都是涼颼颼的,顯然已經被冷汗浸溼,而羅德更是全身冒水,水滴浸溼了他全身的衣服,而後一滴滴地落在腳下,溼了一大片土地,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得尿了褲子。
那怪物忽然張開了血盆大口!
我和西來兩個都嚇了一跳,西來更是差點兒就一刀劈了過去,我僅僅地扣著扳機,而羅德背對著我們,他的臉色我沒看清,但是我仍然看到他也是全身一顫,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移動。
那怪物張開大嘴的時候,我看見它口裡的粘液吧嗒吧嗒地流了一地,鋒利的尖牙令人駭然變色,而它的舌頭也伸了出來,讓我們看清了那舌頭的模樣。
那舌頭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蛇頭!同樣有著一個嘴巴,嘴巴里是兩排尖利的獠牙,我不知道那舌頭的嘴巴里是不是還有著一個同樣的舌頭——如果是的話,那麼整個嘴巴就像一個開不完的魔盒。
那怪物的舌頭伸了出來,輕輕地舔著羅德的臉,我們這才有點放下心來,明白這怪物顯然真的將我們看做了它的孩子。只是那粘液十分噁心,我們也沒有勇氣跑過去讓它“愛撫”一番。羅德全身一軟,就跌坐了下來。
那怪物晃著頭,將羅德微微一纏,我們又是一驚,只見它將羅德纏繞,而後往自己背後一拋,羅德就穩穩地坐在怪物的背上——如果那怪物身體的中心被稱為“背”的話。
正當我們鬆懈下來的時候,那怪物的頭又向我們伸來,我們以為它又要將我們扔到它的背部,卻見它忽然向我們張開了血盆大口!
殺氣!
難道它想吃了我們?!
我和西來第一時間就跳了開去,我手裡的鐳射器馬上對準了怪物的頭部,而西來的刀也高高滴舉起,準備拼命一擊!
而那怪物絲毫不懼,又是一聲嘶吼,一個頭顱向我咬了過來,而另外的一個頭顱向西來追去!
“不!——”羅德見事情危急,而現在他在怪物的背部,要過來根本就來不及,手裡的噴火槍有舉了起來。
而怪物微微一怔,忽然在我面前停了下來,另外四個頭顱疑惑地看了羅德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就將自己所有的頭顱縮了回去。
我和西來受了驚嚇之後,又有點憤憤不平:同是一個媽生的,怎麼就承認羅德是它孩子,而我們就是異類?
難道羅德長得符合它們的審美觀念?
我在心裡邪惡地想著,怪物就帶著羅德爬出了洞口,而我和西來只好灰溜溜地跟在後面。
我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只見荒山野嶺怪石嶙嶙,顯然已經不是我們剛才的那個地方了,那怪物走在前方開道,而羅德經歷了一段時間的驚慌之後,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顯然現在已經適應了。
而適應的後果就是羅德不再像剛才那樣戰戰兢兢的,一路上他那可是意氣風發,斜著眼睛看著灰溜溜的我和西來,笑道:“沒辦法,誰讓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