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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殺了人,是我啊!”寧玉瞬間像是瘋了一樣,看著自己的雙手,她那神情竟是如此的猙獰可怕,繼續驚魂不定的恐念道:“血,好多的血啊!為什麼有那麼多血,為什麼?為什麼?血……都是血。。。為什麼?”
下一秒,景兒就緊緊的拿捏起寧玉的雙手,告訴她:“寧玉主子,沒有血啊,您看錯了,是您看錯了,您好好看看,沒有血的,什麼都沒有,真的什麼都沒有!寧玉主子你好好看看!”景兒的聲音不敢大,生怕惹來他人。她將寧玉的雙手放到她的面前,讓寧玉好好的看看,只是她景兒自己都已經哭了。
寧玉冷靜了下來,那種恐懼感慢慢的平復了下來,看到自己手中依舊是那細細脈絲,她才得到了一點平復,過了好久,才扭頭看向景兒,話在嘴裡含了好久,才說:“我的孩子……是不是死了。”
那一年,那柯達卓·寧梭,飽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慘痛的事情,就像一朵開滿了顏色的花,一瞬間,就飄零了。
她記得那一天,她聽到了嬰孩的哭聲,聽到心裡有個自己……在嘶喊著,在等待著那個他,來救他,只是最後的最後,她守來的,卻是一曲《離別思》
“祈楨,你會保護我與孩兒,對嗎?”紫棠樹下,她問他。
他細膩一笑,百般溫柔,他說:“你和孩兒……是朕這一生,最幸福的事。”
那顆紫棠樹,開滿了細細的碎花,隨著北風飄在兩人肩上。
她是他的妻,她以為,這輩子,真的是他一生的幸福,卻不知,那幸福,豈會在帝皇之家。
卷二:落霜鏡中月
第一章:黛義隨心
朝中傳來訊息,皇上下旨摘去了仲頤的相王之位,將其反思在家中,不得上朝。
訊息一傳出,引起了朝中上下的議論,大家猜測著是為了什麼原因,可那日,皇上上朝只說相王私下面聖,口出狂言,汙衊大臨王朝。此原因便旨中之意。
相王的魯莽,朝中何人不知呢?私下面聖,口出狂言,豈會無人不相信?然而這旨一下,那丞相倒是暗暗自喜,皇上替他除去了眼中釘,他豈會不悅?但仍舊惺惺作態,百般為相王開脫,話中有話。
訊息傳到了大同殿,穆爾楦剛好起身,看來那封信很是及時,穆爾楦承認,自己只是在賭一把,他以為相王是不會幫自己的,但沒有想到,相王還是做到了。
這一早上,穆爾楦心情都很好,穀雨反而悶悶不樂,一早上就沒有怎麼說話,穆爾楦查覺不對,一邊寫了佛經,一邊朝著坐在椅子上的穀雨問:“你今天怎麼了?莫非是有心上人了?”穆爾楦問完這句話,自己心裡都暗喜了一下。
誰料穀雨卻沒有反駁,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望著穆爾楦滿臉的憂愁。嘆了嘆氣,什麼也不說。
這時倒真的急了穆爾楦,放下手中的筆,朝著穀雨走了過去,對著穀雨坐了下來,看她那副模樣,穆爾楦輕聲問起:“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一早上都看你悶悶不樂的,若是有什麼心事,就與我說說,如今在這宮裡,能互說心事也就只有你我了。”
穀雨抬起頭,坐直了身子,認真的看著穆爾楦,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道:“小姐,若是我說了,你定會傷心難過的。”
“難過?”穆爾楦一驚,心想,難道是家中出了什麼事?急忙問起:“是爹爹和姐姐出事了嗎?”
穀雨連忙晃了晃手:“不是,老爺和小姐在家中豈會有事,是……是……”
“那你倒是說啊!真要急壞了我你才開心啊!”
“是……二公主寧梭的事。”說到最後那幾個字,穀雨的聲音變得很小。
寧姐姐?為何仍舊是沒有過去呢?穆爾楦以為,那寧梭二字怕是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耳畔了。
那一日,紅雪撒了滿地的白雪,徐走了愁緒和相思。
那一日,她以為寧梭以匕首刺心,結束了一生的情。
殊不知今日依舊是斷斷續續。
穀雨說了心中藏著的秘密,那個秘密豈會不驚訝到她穆爾楦呢?人世匆匆,總有道不明,輪不完的思愁啊!
那一晚,穆爾楦獨自坐在庭院的涼亭之中,等著景兒姑娘的到來,望著天上那一輪皎潔的明月,心中莫名的傷痛了起來。
假如時間倒流,今日她穆爾楦是否就不會在這裡了?她依稀記得在錦江十歲生日時,慈園太后望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是喜悅,或是憎恨,穆爾楦想,當年自己的姑姑是不是也是這樣被慈園太后看著